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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站在樹上察爾單手舉起衝鋒鎗對著下面的敵人就扣動了扳機,曳著白光的能源子彈蜂擁向敵人,足足幾十子彈居然都打在了一名敵人的頭盔上,如此的距離,如此的環境,還能完成如此精準的射擊,看來察爾不僅是弓箭拿得出手,射擊也絕對是高手。
不管動力裝甲有多厚實,也不可能連續抵擋幾十枚能原子彈啊,更何況是頭部這種地方,就在裝甲戰士頭被子彈打穿,紅白之物到處飛濺的時候,不遠處另一個戰士肩膀上的裝甲猛然打開;小臂來長的微型飛彈直接就向著樹上的察爾飛來。
箭手由於專心射擊對手,所以現飛彈的時候,已經近在咫尺了,基本上想躲開是不可能的。但就在所有人認為察爾在劫難逃的時候,他身子猛然動了,度之快人眼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形,這是什麼概念?就是使用專門的助動裝甲也沒有辦法達到這種度,而且箭手是從樹上到樹下,其中地形的複雜型也要計算在內。
只能看到一道百光閃過,箭手已經出現在了樹下灌木的邊上了,他手中的那柄短弓這時候重新布滿了白色的藤蔓狀紋路,這種紋路在剛剛射死第一個裝甲戰士後就消失了,然後再逐漸的出現在弓身上,好像是一種蓄力裝置。
察爾放下手中的衝鋒鎗,任由它掛在身側,然後左右手配合張弓搭箭“崩”又是一聲清脆的弦響,黑色的短矢破空而去,如同天馬行空般的鑲嵌在了剛剛放出飛彈的敵人腦門上,沉悶破甲聲之後敵人直直的向後仰躺下去,再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
德魯伊的攻擊是和星一起動的,但是他卻沒有刀客那麼勢如破竹,這倒不是因為德魯伊實力不行,而是因為他找到的敵人不一般,他選的不是別人,正是這隊裝甲戰士的領隊:肩上有著單兵粒子炮的粗壯戰士。
德魯伊瑩光大放的雙抓,對著敵人的頭盔就狠狠的按了下去,誰知道這敵人感知異常靈敏,即時反身過來手中的突擊步槍力轉換模式,“碰轟”一聲打出了一散彈。
如此近的距離想要躲閃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德魯伊這一槍是結結實實的挨在了身上,好在開啟的能量護罩揮了功效,無數子彈被擋在了護罩外面,最終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狼人遭到這樣的反擊居然沒有任何的遲疑,利爪方向一變狠狠的掃在了敵人手中的柄多功能突擊步槍上,彎刀般的爪子雖說鋒利但是還不到輕鬆切割槍械的地步,不管爪子不行並不代表爪子上的酸液也不行,“咣當”的撞擊聲之後,酸液腐蝕金屬的“嘶嘶”聲也相應響起。
那敵人也相當乾脆,一看槍械在持續被腐蝕,想也不想利索的就掙斷挎在身上的背帶,然後甩手將槍扔向了德魯伊。
面對飛來的槍械,狼人側身躲過,右手巨爪順勢向著敵人的胸口按去,裝甲戰士在扔掉槍械之後兩個小臂上的護甲一震各彈出了一面碩長的鋒刃,當下也不停留一刀迎向狼人的的利爪“咣當”猶如清脆金屬清脆,鋒刃和爪刃牢牢的靠在了一起,雙方一接觸德魯伊感到了對方傳來的力量,裝甲戰士明顯是想要利用助動系統提供的優勢力量來壓倒德魯伊。
狼人當然能明白這些,聰明的他怎麼可能讓敵人掌握主動權呢,他身形如同風中的樹葉猛地向旁邊側了過去,然後利爪猛的收緊死死抓住亮銀色鋒刃,順勢將它引向旁邊,另只爪子則雷電般的掃向敵人的脖頸。
裝甲戰士面對狼人如此迅捷正確的應對,一時間也是有些慌亂了,他另只手的鋒刃及時趕來,向著德魯伊的腹部就狠狠刺了進去,狼人變身作戰以來就沒有在近戰花費過這麼長的時間在近戰上,更沒有進入過這種狀態:從對手行為看這明顯是以傷換傷。
德魯伊當然是不願意這樣,他襲向敵人脖子的利爪猛然轉向,一把鎖住了敵人刺過的手臂,指甲接觸裝甲的瞬間螢光大放,無數的酸液滲出直接開始腐蝕金屬,久違的嘶嘶聲響起的同時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手臂上傳向裝甲戰士。
“吼~~該死的”狂般的吼叫衝口而出,裝甲戰士暴起巨力,居然一頭撞向了德魯伊的臉龐。
標準的頭槌狼人是不能硬接的,他大腿力整個人向後彈去,避過兇險的一擊,然後剛剛站穩,爪子就再次揮向了敵人。這麼迅捷的反擊卻沒有揮到好的效果,因為那個狂的裝甲戰士居然從大臂上拋出兩顆榴彈直撞德魯伊的胸膛,這絕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雙方這種距離下使用榴彈,那定然誰都要受到衝擊。
“轟隆、轟隆”劇烈的爆炸響起,德魯伊和裝甲戰士被衝擊力撞到分別向著兩個方向飛去。
六十章 吸收
德魯伊身上有著能量護罩擋住了大部分的彈片,他只是被衝擊力撞飛而已,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實際傷害,所以狼人及時的站了起來,手中的爪子螢光大放高高舉起,看樣子是要放出酸液飛刃,幾乎就是同時敵人也站了起來,他身上布滿了刮痕,肩膀上那柄碩大的粒子炮上面能源燈閃爍,蓄積力量槽不停的上升;居然是要釋放肩膀上的粒子炮。
這可不是玩笑;德魯伊眼睛不自覺的睜大了,這粒子炮的威里可相當恐怖,這是大戰時代的戰略武器,專門用來摧毀敵人的重型機械。它只要來上一,別的不敢說;最起碼這裡所有的人,包括地洞裡的伊萬都別想活,就是做俑始者的裝甲戰士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