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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某些特殊角度,她卻非常無知,因為她不管是看雙修術呢還是自己修行,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想過女人會用手指做那事……
她再孤寂也不至於此啊,有點閒暇都練功去了,怎麼知道手指還有那種用途?
再加上此刻腦子真是有點空,所以她一臉茫然,懵懵地看著薛牧的臉。
這樣懵逼的表情對於她來說真是很萌的……薛牧看得實在忍不住,低頭就吻了上去。
薛清秋雙手抬起又放下,有些手足無措,想抱又不妥,想推開?才不想呢……於是就那樣垂著,任他啃著自己的紅唇。
說起來,現在吻得真是越來越習慣了啊……竟然很享受他的溫柔親吻,甚至會很急切地微微分開貝齒,希望他舌頭入侵,然後和他纏繞在一起。
慢慢地,他的手滑了下去,探入谷地摩挲了一陣,低聲道:“這就是手指啊……”
薛清秋終於反應過來“戒指”的意思,又好氣又好笑:“你真是,到底哪裡學來這麼荒唐的言語?”
“言語要學,行為是不需要學的。”薛牧手指沒停,慢慢地撥弄著,薛清秋很快就渾身戰慄地抖動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心裡也忽然浮現那天祝辰瑤被綁住被他撥弄的場面,看來人都是一樣的,到了那時候,都跟合歡宗一樣啊……
不知不覺間,感覺自己離開了地面,卻是薛牧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邁向床邊。
薛清秋有些緊張地揪著他的衣領,低聲道:“你……”
薛牧將她放平,覆在她身上親吻著,在她耳邊喃喃道:“陪我過一次家家嘛。相比於和別人雙修什麼的,我還是想先跟你……”
是嗎……因為他要和夢嵐雙修了,所以想先和自己嗎?薛清秋迷茫地看著天花板,此刻再也沒有昨天那種好笑的念頭,心中倒是一個激靈:對啊,確實該趕在夢嵐之前啊,那個外門弟子怎麼能比自己搶先?
過家家?那有什麼意思……
她咬著下唇,忽然道:“我可以自己弄破!”
薛牧一滯,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那就不用了吧……”
薛清秋用力咬著唇角,忽然換了個位,一把將薛牧掀了下去,翻身壓住,“撕啦”一聲扯掉了他的衣服。
薛牧目瞪口呆:“喂喂餵……你幹嘛……”
薛清秋騎在他身上,眼裡都是異芒:“不弄破也行。我若存心控制肌力,自有途徑……總要趕在那些小妖精之前不可……”
連薛牧這樣的老司機都反應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略帶驚恐地看著她扯掉了他的渾身障礙。
“喂喂餵……臥槽……”
早晨的細雨慢慢開始轉大了,窗外又是一陣大雨連綿,打在屋頂上,打在荷葉上,落在荷塘里,淅淅瀝瀝的雨疏風驟,聽上去很有詩意,也很有春意。
屋子裡同樣很有春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級魔頭,此刻身無片縷,美目淒迷,雙頰潮紅地騎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長發飛舞著,妖異無比,卻又美艷絕倫。
她控制了肌力,刻意地全盤放鬆,用谷道熱腸容納著他的存在。
事實證明,哪怕你把軀體修成了鐵石,若是刻意放鬆了肌體之後,那也同樣是會得到快感的。那一波波涌遍全身的顫慄,轟進心裡,轟進腦海,轟得她什麼思緒都飄飄散散。
恍惚間,想起自己少年時和師姐一起研究雙修圖譜,見有玉樹後庭之事,姐妹倆都很是不可思議,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說:便是合歡宗的淫賤,也不至於此。
對比如今,薛清秋有點想笑,這樣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動做的,強行的推倒了他……不過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對不對?那不管做些什麼也是正常了吧……
薛牧在下面扶著她的纖腰,看著她淒迷的眼神,心裡也有點哭笑不得,這姐姐實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萬肯的還非要在上面,好像這能證明一下她還有威儀似的……後庭都開了還威什麼儀哦……他作怪似的用力一拱,薛清秋腦子還迷糊著呢,忽然劇烈的酥麻湧來,她劇烈地呻吟一聲,酸軟下去。
薛牧趁機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下面,附耳笑道:“累了麼?換我來吧……對了,換個姿勢,就不會摟殺我了……”
薛清秋咬著下唇,想反對,卻只剩下喘息,就連被他翻轉身體跪趴著都沒有力氣反對。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撐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閃著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頭,看見對面的梳妝檯,銅鏡里映照著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幅畫上的甜美判若兩人,和自己日常的驕傲肅殺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薛牧肆意攻伐,此刻真懶得管什麼雙不雙修的了,無論生理心理,成就感舒暢感無與倫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來的任何時候可以比擬。
低頭看著交合處,他忽然泛起一個很無厘頭的想法:這算不算也是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