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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裝車上,陸天風特意弄出了幾個小型的房間,有五個,一個給他與劉思詩征戰時用的,一個給妹妹,一個給韓冰冰,一個給郭書靜,一個給003,而大學生只能睡在駕駛座。
每個鐵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任由陸天風如何與劉思詩折騰,也影響不到別人。
陸天風死過一次,沒人比他懂得生活,而且劉思詩是校花、富千金、極品美女,在以往的曰子裡,他像一頭癩蛤蟆一樣仰望著她,如今她成為他的女人,這又如何叫他不心動?
可以說,每一次衝擊,都帶給他靈魂般的快感,久而久之,他迷上了劉思詩的玉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整整十五年的暗戀,只要閉上眼睛,眼前總是浮現那具迷人的嬌體,一對傲人的雙峰、一點迷人的乳點、那平坦的小腹、那修長的大腿、那芳草森森的神秘之處,往往這個時候,他總會把持不住,拉著一臉害怕的劉思詩走進房間。
別說什麼風流、下流、淫·盪、沒有自控能力、沒有節制。在那具誘惑的嬌體前,這些都是假的,陸天風渴望了十五年,關於劉思詩的裸體,腦海里有千個不同的版本,如今,當夢中情人呈現在身前時,又叫他如何不心動?
而且,說老實話,讓夢中情人在跨下呻吟,一次又一次地變換著姿勢,一次又一次地大聲淫-叫,這讓陸天風有種靈魂上的快感。
他不是變態,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想壓著劉思詩,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奔到極樂世界。
………………
陸天風並不知,在他與劉思詩打倩罵俏時,身後始終都有一雙眼睛黯然神傷,陸小倩越來越憔悴了,哥哥對她的忽略,比父母對她的拋棄更痛苦,每天她活在孤獨的痛苦中,睜開眼最不願見到的是哥哥與劉思詩的親熱。
以前,有水晶球和毒魂陪伴她,可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
毒魂走了,她放棄了它,它也叛離了她,可她並不後悔,因為她在乎哥哥,不想看到他傷心、痛苦、難過。
只是,她依然沒有勇氣去面對,她還在鼓勵著自己……
車隊橫跨整個湖南,進入貴州,不死喪屍越來越多,陸天風的左手越來越痛。
大概在幾天前,黃法就接受到一段從會北傳來的廣播,是某個部隊的殘餘在會北附近建立了個倖存者基地,通過廣播不斷地接受著倖存者。
聽說對方指揮員是黃法的戰友,黃法建議車隊往那邊開去。
陸天風這支車隊,人數達到二百一十九人,車輛總共有四十七,十多輛大卡車,十多輛貨車,十多輛小車,其餘的就是亂七八糟,什麼型號的車都有,有名貴跑車,有高貴轎車,也有低廉的拉磚車。
車隊沿著廣播往北走,一路上,倖存者言論紛紛,大家激動,都很希望,基地真的存在,他們渴望一個家般的人類堡壘。
車隊進入會北,四周一片寧靜,不知那隊倖存者在哪裡。
浩蕩的車隊在會北公路上穿梭,喪屍倒是引來一大片,就是不見其他倖存者,更別說是軍隊與軍人。
“或許,這個廣播已經過期,發它的人早已經死了。”
車隊準備離開會北時,一隊軍用卡車從山嶺沖了下來,那一刻,所有人大喜:“軍隊,他們果然是軍隊!”
“他們要來救我們了!”
“太好了,太好了!”
眾人歡呼,只有陸天風臉色很冷靜,軍用卡車上,兩排士兵,臉色蒼白,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這些傷痕很詭異,不像是戰鬥留下的,倒是自殘而傷的。
大多數人手上都有槍,嚴裝代陣,他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這支四十輛車的車隊,眼神全是激動。
陸天風卻讀出了一絲詭異,他神經一跳,喝道:“傳令下去,所有人都嚴裝代陣,我一下達命令,立即開槍!”
“什麼?”眾人大驚:“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開槍?他們可是軍人!”
陸天風冷笑,直覺告訴他,這隊士兵已經不是軍人,他們身上詭異的傷痕是對末世絕望的發泄,他們眼裡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對性和欲的渴望。
陸天風在末世十年,又如何不知。
車隊停了,而那七輛軍用卡車也停了,幾個上尉級別的軍官跳了下來,臉色蒼白,死氣沉沉,完全沒有軍人的威武,他們緩緩來到了改裝車前,眼睛卻死死盯著陸天風旁邊的劉思詩和韓冰冰。
旁邊的另一位副官激動道:“各位你們幸運了,我們是南都軍區所屬的陸軍摩托大隊第十七師第十二排,我們在會北建立基地,上面有食物,有溫水,有舒適的床,有各種娛樂場所,你們的到來是我們的榮幸,相信你們也會喜歡上我們這裡的。”
陸天風突然道:“你們是匪徒吧?從哪裡來的?原本的軍官都死了嗎?還留活口嗎?”
“啊!”一句話就讓那幾名軍官臉色大變,他們眼裡閃過驚訝、陰霾和狠毒。
“找死!”軍官眼裡閃過狠毒,那七輛車上的士兵刷一聲舉起槍。
而陸天風這邊,所有倖存者都跳了下來,個個都執著M16,每輛車上,都有一名機槍手和一名阻擊手,如此陣容嚇得那隊軍兵臉色大變。
那幾名軍官臉色恢復得很快,連忙笑道:“同志,你說笑了,我們哪裡是匪徒?我們可是軍人,軍人嘛,是愛民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