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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Mumgood!
(真贊!)
Upinthemorningtotherisingsun!
(隨著太陽東升而起床!)
幽影聆聽 (2)
Gottarunalldaytilltheruning’sdone!”
(整日跑步,直到完成訓練!)
唱到一半,史東忽然改了詞:“Danteisasonofabitch!(但丁是個狗娘養的!)”
Gottheblueballs,crabsandtheseven-yearitch!
(他染上了性病陰虱,患7年之癢!)
奧蘭托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微妙,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而經常受教務處批評的辛烷鈉則躍躍欲試地哼著那個調子,完全沒有注意到癸亥的眼睛裡已經快要噴出火來了。
“跟著唱!”一圈跑完,史東又起了另一個調子:“Idon’tknowbutIbeentold!(我本不知道但據說!);
OlympiapussyismightyValuable!
(奧林匹亞女人的生殖腔很金貴!)
Muugood!
(贊啊!)
Feelsgood!
(感覺好!)
Isgood!
(它好!)
Realgood!
(真好!)
Tastesgood!”
(味道好!)
“史東!”那極具侮辱性的詞彙引起了癸亥的不滿,她想要給史東一點教訓,卻發現有幾個鎧鬥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史東跑到那些傢伙的身邊,運用出狂擊,一腳一個把他們踹飛出了鬥技場。他掃了一眼其餘在跑步的鎧鬥士,大聲問道:“我怎麼沒聽到歌聲?”
“Mamaandpapawerelayinginbed……
隊伍里傳出了稀稀拉拉的歌聲,史東衝進隊伍,毫不留情地把那些無法調節呼吸,一邊運動一邊唱歌的鎧鬥士踢出了隊伍。他身先士卒地領著剩下的鎧鬥士,繞著鬥技場一圈又一圈地跑著步,一遍又一遍地唱著那極具侮辱性的歌謠。
歌聲和整齊如一的跑步聲吸引了下課的學生,他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到門口,好奇地看著這場不同尋常的訓練課。
史東的篩選變得越來越嚴厲。
先是掉隊的,其次是吐詞不清的,最後是那些無法學會用力潮維持體力並保護聲帶,完全是靠一股子拼勁硬撐的鎧鬥士。
被狂擊踢出隊伍的鎧鬥士神色黯然地走出鬥技場,也有一些人選擇留在鬥技場,看看最後留下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當史東跑了四十圈,接近20公里後,率先停下腳步。他甩掉身上的汗水,呼吸急促地向那些狼狽的鎧鬥士說道:“聽著,我得從你們淘汰一半的倒霉蛋,如果不想被我淘汰,抓緊每一秒時間恢復體力。”
幽影聆聽 (3)
說著,他向癸亥做了一個手勢:“請給我們些MRE。”
癸亥瞪了一眼史東,回到辦公室內捧出兩箱MRE,用力拋給他。
附著了巨大勁力的MRE像是呼嘯的炮彈般往史東的身上砸去,他連忙用出滲透勁中的卸勁方法托住一箱MRE,反手拋給那些鎧鬥士,然後才雙手穩穩接住了第二箱MRE。
“哼?你也會吃這些東西?”
癸亥瓮聲瓮氣地說道,如果說出這句話是一個身高不足1米7的小女孩,那史東可以理解為是傲嬌了,可癸亥是一個身高超過2米,擁有強健體魄的偉女子,他冷不丁地打了個冷顫,心想自己好像沒得罪癸亥,為什麼她要威脅自己?
可想歸想,事情還是要做。
史東拆開一包MRE,連嚼都不願意嚼便吞了下去。他把包裝袋扔在地上,等到其他鎧鬥士喝完第一包,打算再喝第二包的時候喝道:“停!”
大多數鎧鬥士們都停下了手,只有兩名消耗實在是太大的鎧鬥士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
但他們還沒咽下嘴裡的MRE,奧蘭托的拳頭便狠狠地打在了他們的胃上,把他們剛剛喝下去的東西全部壓迫了出來。
歷史悠久的布萊恩家族同樣流傳著類似滲透勁的勁力使用技法。
奧蘭托嫻熟的發勁技巧讓他沒有沾染到酸臭的嘔吐物,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拳頭,接著把手帕拋在了兩個鎧鬥士的臉上,淡聲道:“你們失格了。”
“奧蘭托,你有什麼權利判定我們失格?”
一名鎧鬥士不服氣地吼道,他最看不起鎧斗部的娘娘腔了。
“權利?”經過驚怖魅影的洗禮,奧蘭托已經懂得紳士風度並不能解決別人的質疑,有時候,解決質疑的最好方法是用拳頭教會他們閉嘴。他又是一拳打在那名鎧鬥士的肋部,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的名字就是權利。”
“呸!”連續兩次受到突然襲擊的鎧鬥士捂著腰,往奧蘭托的鞋子狠狠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賤民!”
擁有潔癖的奧蘭托抬起腳就往他的身上踹去,可是一隻手在他抬起腿的那刻,牢牢抓住了他的腳腕。
“我的事情用不到鎧斗部部長來插手。”史東揮了揮另一隻手拿著地登記表,笑著說道,“除非我們的鎧斗部部長想上擂台弄髒自己金貴的身體。”
“這不是為了我個人,是為了玄武理工。”
奧蘭托打出大義的旗號。
“40圈,我們等你。”史東卻滿不在乎地鬆開奧蘭托的腿,頭也不回地向那兩個不停乾嘔著的鎧鬥士說道,“你們兩個被淘汰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