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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不相干的人和面前的人混為一談,這要多脫線的思維才能辦到啊?
笨蛋娘炮一籮筐 (3)
“你叫什麼名字?”滿臉無奈的史東問道,他決定儘早擺脫這個笨蛋。
“九。”小姑娘報出了一個數字。
“啊?”史東沒聽明白小姑娘說了什麼,他再次問道,“我是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九九九。”
小姑娘這次報出了一組數字。
“這是名字?”史東回過頭,向娘炮奧蘭托徵詢道,“你們奧林匹亞人喜歡給女孩子取這樣的名字?”
“姓九,名九九。”奧蘭托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聳了聳肩,“這很好理解吧?”
“嗯!九九九是名字,不是代號!”
小姑娘晃動腦後的兩個小辮子,一臉堅定地說道。
史東嘆了口氣,寫下了九九九的名字,他想了想,把她的名字從單人賽里划去,轉到了團體賽中。
這樣的笨蛋,還是不要放到單人賽去丟人現眼了。
沉浸在香水芬芳中的奧蘭托抽出一條乾淨的手絹擦了擦汗,他微微抿起嘴角,小聲道,“哼!愚昧無知的鄉下人……”
“下一個,奧蘭托。”
不幸的是,史東的聽覺也是經過強化的。他馬上用行動讓奧蘭托明白了什麼是現世報。
“不,是英俊偉大的教練先生。”奧蘭托從善逐流的更改了他的稱呼。他穿上繡有黃金玫瑰的防護服,走到癸亥的面前,仔細瞧了瞧她未經化妝品修飾的臉袋,突然牽起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道,“美麗的小姐,您願意和我一起共進晚餐嗎?”
“放開你的手。”
癸亥掙脫了奧蘭托的手掌,伸起手,打算給他一巴掌。
但奧蘭托用出了史東剛才演練過兩遍的反手劈撩,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他讚賞地看著那明明強而有力,卻又沒有一塊死皮老繭的手掌,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濕漉漉的唇印。
“你將是我的。”
奧蘭托迷戀地瞧著癸亥,儘管癸亥比他高上了一個腦袋,但他還是伸出了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臉頰。
“拿開你的髒手!“可癸亥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拔出藏在袖管里的匕首往上撩去。
“別緊張。”奧蘭托遺憾地收回了手,他掃了一眼笑眯眯的史東以及坐在鬥技場旁邊的學生們,以為是看得人太多,她緊張了。
“緊張?”
癸亥非常想就這樣一刀捅死奧蘭托,但她不能給玄武理工添麻煩,於是用出了最原始的辦法來證明她的清白。
她一刀扎入手背,在奧蘭托震驚的表情中,旋轉刀柄,割下了那塊還粘著他口水的皮膚甩到了他的腳邊。
身懷潔癖的奧蘭托立刻厭惡地皺起了眉毛,不悅地盯著那塊血淋淋的皮膚。
笨蛋娘炮一籮筐 (4)
“哼!連直視鮮血的勇氣都沒有?”癸亥捂住躺著鮮血的手掌,鄙夷地喝斥道,“記著,我永遠是我自己的!”
“你!”
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奧蘭托被氣瘋了,他的胸膛就像是鼓動的風箱般劇烈地起伏著,滔天的怒火在他的胸腹中翻滾,布滿憤怒血絲的雙眼緊緊盯著癸亥的臉袋,一副想要把她整個人都要吞下去的樣子。
“癸亥,噤聲。”一隻冰涼的手掌按住了奧蘭托的肩膀,瞬間將他迸發出體外的聖光力潮封回他的體內。
“你也是,收聲。”史東在奧蘭托的耳邊留下了一句警告,“不然我會讓你爬著出去。”
奧蘭托聞言立即克制住了他的怒火,他相信史東有這個實力。
旁人只看到奧蘭托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垂頭喪氣地低下頭,乖乖退到了史東的身後,以為他受到了史東的欺負。
許多崇拜奧蘭托的學生頓時不明就裡地發出了難聽的噓聲。
“辛老師。”
史東認為沒必要和學生們解釋什麼,事實會證明他的做法是正確的。但他也不想把現場的氣氛鬧得太僵,癸亥的狀況也不適合繼續進行測試了,於是向辛烷鈉招了招手。反正在場的鎧鬥士中最強的幾個人都進入報名表,接下去的工作不妨順水推舟地交給辛烷鈉處理,免得被人說專制。
“有什麼麻煩嗎?”辛烷鈉明知故問道。
“我帶癸亥去處理下傷口,登記報名的事就交給辛老師你了。”史東在團體賽的候補欄中寫下自己的名字,轉手把表格交到辛烷鈉的手裡。他轉過身,把手放在奧蘭托的肩膀上,小聲道,“你來代替癸亥,選擇你認為合適的人選,明白嗎?”
“明白,史東教練。”
奧蘭托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他把目光投向了鬥技場外,那裡站著不少具有紳士風度的鎧鬥士。
論實力,他們的力潮僅僅不過是比在場的鎧鬥士要低1或2級的強度。
奧蘭托興奮的搓了搓雙手,實力的差距完全可以用風度與意志彌補,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我們走。”
史東按住癸亥發抖的肩膀,把她推入了辦公室。他關上門,翻出醫療包扔在桌上。
“你不擔心他會破壞你創下的良好局面嗎?”癸亥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