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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愛她們的,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一個可以為了你一直守候,一個可以為你打下江山,一個可以為你放棄一切,這樣三個女孩沒有一絲絲的虛假,你說不該得到你的愛嗎?”
郁莎的這番話出乎齊威的預料,以郁莎的性格斷不可能隨便說出這樣一番話,撐起身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盯著郁莎。
“看什麼看,老娘可不想一個人面對一頭畜生的折磨。”郁莎一本正經的樣子,卻說出了一番讓齊威‘惱羞成怒’的話語。
齊威先是一愣,隨即聯想到郁莎此話的真正含義,嘴角抽動,邪邪的笑容浮上臉頰,翻身上馬惡狠狠的說道:“好啊,膽敢這麼說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清晨的**總是旺盛的,尤其是一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他用自己的方式繼續詮釋著郁莎口中的‘畜生’到底是為何物。
日上枝頭,房間內瀰漫著陣陣奢糜的味道,兩具緊貼在一處的身體才宣告分開,概因之下那讓人感覺到無盡誘惑身體的主人,用一聲無比嬌媚勾人的話語,使得齊威如一個勝利者高高在上的望著身下嫵媚的身姿,露出勝利的笑容。
“老公,我服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人家服軟了,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你滿意了吧。”潮紅的臉頰上滿是愛欲之後的疲乏和滿足,如此女人若非是齊威,換做任何一個郁莎對其有好感的男人也很難相處到現在這個境地,都說情愛欲情愛欲,先有情後有愛,最後才是欲,先後順序並不能代表著三種狀態的輕重,沒有欲的情愛,有可能會永恆,但卻絕不會發生在郁莎的身上,說她是個色女一點不為過,只不過如今沒有了其他想法,一個齊威她都不得不臣服,滿足就好。
女人就是如此,一旦決定了將自己全部交給你,一些不曾說不想說不服輸的東西也就都不重要了。
“還不起床?”齊威撐起身子,看著慵懶的躺在被窩中的郁莎,看著遮擋簾之外的陽光。
“不起,好累,沒力氣。”郁莎說著,小女孩般的裹著被子轉到一旁,閉上眼睛耍無賴。
從房間內走出來,偌大的車子本就只有五個人,狀元不在,爾雅房門前也沒有了觀察看守的松鼠,顯然另外三個人都不在車中。
走入廚房,各種各樣的食材在旁邊的儲藏室內應有盡有,整個飛車內沒有一個機器人,平日裡的一切瑣事都是狀元在負責,包括做飯,以郁莎的口味挑剔程度以及這一段時間在這裡生活來看,齊威腦海中不禁浮現一副畫面,狀元那木訥的模樣在炊具前做飯的模樣,真的很難想像得到那幅畫面的真實性。
晃了晃頭,齊威來到這古武時代都沒有進過廚房,曾經在第五部隊內做一些燒烤和普通食物還是沒有問題的。
簡單的煎蛋,一大盤火腿炒飯,現磨出來的新鮮豆漿,拍了一個黃瓜涼菜。
端入房間,將自動更換環境系統打開,將屋中的渾濁空氣更換掉,走到床邊,對著薄薄被子內玲瓏有致的身體臀部拍了一下,將臉伸過去在郁莎裝作微怒的臉頰親了一下說道:“起來吃飯了,丫頭。”
這種感覺,很溫馨。
伸出小手,抓住齊威的衣襟,將他的胸膛成為自己身體的枕頭,靠著張開小嘴,示意齊威來餵自己。
一個硬漢,一個強女,如此這般的早餐也許很難再一次出現,但這一刻,郁莎是幸福的,感覺到男人對於女人的重要,男人能夠給予女人的東西是那麼幸福,只需要一點點小小的用心,感動一個女人是這麼簡單,郁莎也無法免俗,幸福的喝一口新鮮豆漿,吃一口炒飯,而這一切全部來自於齊威的手,她只需要時不時的張開小嘴享受就可以了,那種幸福,差一點讓郁莎死掉。
一頓早餐吃了一個小時,當郁莎梳洗完畢走出房間之時,四個男人已經圍坐好,中心則是齊威對爾雅狀況的了解。想想對男人的厭惡,除了一個狀元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男人能夠靠近她存在的範圍,可現在,一個齊威自不必說,爾雅這個戰鬥狂也逐漸贏得了郁莎的認可,最後一個,當松鼠將自己的臉頰全部劃傷並且不馬上接受治療讓其形成難看的傷疤之後,郁莎知道不要說是男人,現在站在這裡的松鼠連一個人都算不上,頂多是一個報恩的機器,自然也就不會太過於在意。
也因為是這樣的三個人,才不會讓郁莎感覺到自己喜歡的生活有一點變化,就如現在,明顯殘留的愛欲殘留,木訥的狀元早已習慣視而不見,爾雅則根本不會對修煉和戰鬥之外的事情感興趣,剩下的松鼠連正眼都沒有看一下郁莎,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一群兄弟和這個老大。
“怎麼樣了,確定沒有問題了?”爾雅三人也是剛剛從外面回來,齊威並不擔心爾雅想不通或是怎樣,就看爾雅能夠在這樣一次入魔中領悟多少。
“如果我想,馬上就可以衝擊無上武念。”實話實說,留有足夠的餘地,看來爾雅效仿追逐的道路上,已經逐漸走上了齊威的道路,一個用信念改變執著的道路,追逐他的路,就是我的路,這就是浴火重生後的爾雅。
一次走火入魔,讓爾雅經歷了大起大落,齊威用毫不留情的方式直接將其打回原形,打回到那個在監獄地牢中需要鬼妹照顧的弱小青年,打回到那個被人戲稱為小白臉,整日裡吃著殘渣剩飯的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