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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四起,今年的最佳新生,沒有任何人會產生異議,哪怕是鄧天華,儘管臉色很不好看,那雙眼睛中卻沒有任何的異議,六星古武者,已經算不上學員的範疇,盛京武館內多數導師的級別也不過是六星。
“有任何需要,可以通過楊鎮江找我或是你們的副館長。”當齊威轉身準備走下台之時,侯奎榮別有深意的聲音傳入耳朵。
腳步頓了一下,平靜的走下台,直到齊威走入新生隊伍,掌聲才完全消散,所有通過考核的新生臉上都多了往年不曾有的滄桑,經歷過那般的考核,儘管今年被召入的學員最少,但沒有人懷疑今年最強一屆新生的稱號,哪怕沒有齊威。
刷刷!
正當盛京武館新生入館大會進行到尾聲時,端坐檯上的一高一矮,陸軍中將侯奎榮與盛京武館副館長薛海濤兩名先天古武者臉色一變,身形在台上一動,顛覆齊威認知存於他想像中的輕功,出現在眼前,只見兩人蹬地身體衝上數米高的空中,再次點踏實物則是場邊的樹木,如電迅影般沖向武館古建築群方向。
亂起,董成示意楊鎮江迅速結束新生大會,帶著幾名導師追著遠處的古建築群而去。
囂張!
薛海濤那雙死魚眼中醉意散去,整個人眉頭緊鎖,什麼人敢於如此挑戰盛京武館。
遠處,清朝古建築的房屋外樑上雕龍花樣之上,一道身影平靜站立,看似是在專門等待著薛海濤與侯奎榮的到來。
一左一右,薛海濤與侯奎榮這一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準備好戰鬥準備,曾經的二丑如今身居高位,兩個人已經很少會湧現出共同對敵的準備,面前這並不偉岸的背影,帶給二人的壓力實在太大太大。
“閣下是誰,不請自來有何目的?”盛京武館的地盤,館內包括館長在內的幾位重要人物並不在家,薛海濤這副館長怎能還如從前一般不問世事,尤其是如今趕個正著,自己一回來館內就出現強敵,當然會異常不舒服,下意識認為是來挑釁自己。
“你們要對我出手嗎?”轉身,一張非常具有特點,幾乎看過一眼便不會忘記的撲克臉出現在兩人面前,一隻衣袖迎風飄擺,露在外面獨臂手腕處直到手背的鬱金香紋身,每一處都是那麼的有特點讓人難忘,也直接形成了只要該人獨有的身份標識。
那張臉,那斷臂,那紋身,單獨一個不會讓侯奎榮與薛海濤大驚失色,可當這三個特點集中在一處時,一個人,一個傳奇般的人物猛然閃現在兩人的腦海中。
“是您……”
達者為師,年歲無法承載身份地位,面對著獨臂中年人,侯薛二人保持了足夠的警惕,展現出足夠的尊重。
“我來,一件事,讓你們武館出一個先天來收今年新生中一個叫做金多多的女孩為徒,悉心教導,此事,不要傳到外面。”一張撲克臉,說話也異常刻板,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恨不得每一句話都用一個個分解開的字來表達,緩慢但卻不缺乏力度。
薛海濤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是會為了這樣一個目的來到這裡,簡直是……
“這件事情,她親自吩咐。”話落,人動,在董成等人到來之前,人影從盛京武館消失,眨眼間蹤影不見。這份禮物,應該足夠目前的金多多享用,太過,對她反而沒有好處。
如果說他的出現給兩人震驚,那麼話語中的那個她,則讓兩人感覺到一絲冷意纏身,幾年前的記憶湧入腦海,那場堪稱浩劫的畫面重新浮現。
四目相對,眼中的驚愕轉而為一個名字而好奇,金多多?
“散了,虛驚一場。”董成只是憑藉經驗組織人前來,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以十星古武者的實力什麼都沒有感覺到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薛海濤這幾乎從不管事的副館長難得正容表情嚴肅,脫去醉眼迷離的狀態。
“怎麼辦,這算是燙手山芋還是一次機遇。”薛海濤想到還在那個地方關著的女人,想著那個狠辣殺手,對於他的請求目的有些捉摸不透。
侯奎榮畢竟是陸軍中將見多識廣,接觸的人也要比這常年沉迷美酒的老友多得多,聲音低沉的說道:“燙手山芋你也撒不開手了,不如當作一次機遇了,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左右也要幫我的忙,不如齊威金多多一起教了,那個叫做金多多的女孩天賦也不錯,與齊威同樣來自龍海武館,三星,也不錯了。”趁著薛海濤吩咐董成之時,侯奎榮通過光腦查找了金多多資料,當他看到她與齊威來自一個地方時,眼中閃過耀眼的光芒。
一場所謂的虛驚打亂了盛京武館新生入館儀式,正式成為這裡的一員,齊威分到了一間屬於他的學員房間,仿製清朝古建築群的亭台樓閣,看起來古色古香沒有任何破綻,可在齊威看來,一排排整齊的房間綿延,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院落層疊更替的味道,只不過是紅磚綠瓦的外皮剩下罷了。
放假三日,每一名學員都收到了光腦轉帳而來的地球幣,成為盛京武館的一員,生活方面不再需要自己操心,真正以古武修煉當作終身奮鬥目標的武者,聯合議會加上四大終極勢力為了鼓勵這樣的武者,才有了此項舉措,並且每一個學員按照古武級別標準領取相應的助武金。
一萬二地球幣,齊威看著光腦上顯示的數字,略有驚愕,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你擁有足夠的實力,便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