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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當齊威的身體從僵硬兇猛軟化下來之時,碧海瑤的嘴唇已經咬破,自己這是為了什麼,終究還是無法逃避這種命運嗎?想到過反抗,可卻知道沒有反抗的能力,經歷過那麼多,碧海瑤懂得一個至理名言,不要無畏的去面對很多事情,能力不足不要試圖去改變什麼,生活就是如此,你無法反抗,只能被迫的承受,如能在其中尋得享受的感覺那就是人上人了,最起碼自己現在還無法抗拒生活,無法超脫在其之外。
身體冰冷,疼痛麻木傳滿了全身,本就對這樣的事情有著恐懼,加之齊威沒有任何情感的侵犯,縱然一點點感覺起來對於碧海瑤來說都只是痛苦而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
身處的環境讓齊威很快驚醒過來,看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女人,想到之前自己意識模糊之時僅存不多的印象,狠狠的照著腦袋給了一下子,此刻不是尋找責任的時候,而是作為一個男人必須應該承擔的時候。
幾道明顯經過治療卻因其太過於嚴重而留下猙獰的傷疤,顫抖冰冷的身體,麻木無神的雙眼,點點落紅與那部分的略微紅腫都預示著一個事實,這個女人受到傷害了。
沒有倉惶起身,沒有慌亂道歉,沒有想著補償,而是重新俯下身子抱住碧海瑤光裸的身軀,用自己身體的熱量來溫暖那冰冷的身軀。
微微的顫抖,不帶有一點情感的聲音傳出,看似盯著齊威,實則那雙目沒有焦距:“完了嗎?可以起來了嗎?”
第一卷第三百七十三章 候補長老
那種無視,那種漠然,深深刺激著齊威內心的愧疚,碧海瑤並沒有虧欠自己,偏偏自己拿走了她最為在意的東西,有些東西不需要說也能猜個**不離十。輕輕的將手覆在那淡淡的疤痕之上,感受著對方無聲的顫抖,貼在她的耳邊說道:“這世間最難追回的便是逝去,最難把握的便是前路,我不會勉強掀開你的逝去,但我會試著將這一切撫平。做不到的前路找不到的方向,我會站在你的身前為你去擋風遮雨,我不會讓這成為你逝去的一部分,而只會讓它成為美好的回憶。相信我!”
最後三個字,斬釘截鐵,之後是柔情似水的動作,為她一件件的穿上衣衫……
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不是山盟海誓,不是柔言蜜語,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承諾,能夠溫暖心扉的承諾。受傷的心一片灰暗,一點明亮在遠方升起,儘管是淡淡的無法觸及,但卻最起碼讓碧海瑤覺得,自己的心沒有那麼冰冷,肌膚接觸之時也有了淡淡的感覺,那雙粗糙的大手不可避免的觸碰到肌膚,些許緋紅躍於臉頰之上,儘管此時的**是疼痛的,但卻感覺到舒服了許多。
本來想說的冠冕堂皇話語咽了下去,對齊威那番話竟然有了一點點的期盼,這讓碧海瑤狠狠的搖了搖頭。
“只當是報恩了?可為何自己還有那麼一點點希冀呢?難道真的被他所說的話感動了嗎?不,男人都是不可相信的,他們只想得到女人的**,而從沒有想過要對一個女人負責,對,就是這個樣子。”
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碧海瑤沒有覺得自己從此就走入了幸福的桃源,僵硬的跟在齊威的身後,看著齊平一臉壞笑的出現,垂下了頭直到離開這裡。
沒有了那邪氣的耳環,沒有了那讓人恐懼的灰色細線,周遭的岩壁也仿似失去了支撐般,成為了普通的山底岩壁,這對於齊威三人來說最起碼擁有了最後逃離的資本,大不了做一件蠢事,耗費浩然之氣轟擊出去。
帶著耳環齊威有些不習慣,微微晃頭卻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這耳環就仿似固定在那個位置一般,不會隨風隨著齊威的動作擺動,除了他自己有些不舒服之外絲毫沒有影響齊威的所有行動,內心隱隱有種指引,重新走回到密室之中,伸手在那祭台附近尋找著什麼,啪的一聲,祭台挪開,一個僅供一人行走的黑洞甬道出現在三人面前。
齊威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在這附近仿似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感覺到恐懼,直到離開這山洞甬道,直到見到齊震天等人。
聽著齊威的描述,齊震天與三長老緊緊盯著那耳環,當氣息靠近之時發現那其中蘊含著強大的能量,被耳環束縛著或者說暫時躲避著,待到有一天將會爆發出來。
三長老神情發愣,齊震天知道他是在與二長老對話商量著什麼,良久之後三長老對著齊威說道:“你崇尚力量,並且擁有了無數年輕人都為之仰望的實力與機遇,雖說你的道路與皓天門的道路相違,但仍舊是這裡的一部分,現在開始你便是皓天門的候補長老,行駛長老權限,不知你可願意?”
這一下就連齊震天都愣了一下,要知道皓天門的長老會雖說不參與門中任何事務,唯有一些特殊事件才會有他們的身影,可長老會自身卻有著一定的權限也有著一定數量的高手,成為長老將會擁有特殊的地位,就連齊震天這個門主也要對其恭敬有加。
“這,三長老……”齊震天內心還有著一點希冀,希望齊威能夠與齊宇爭一下,最起碼給予齊宇一些壓力,也讓整個皓天門內部的子弟重新進行選擇,燃起一輪新的捧龍族鬥爭,優化門內弟子的質量,一旦齊威成為了長老,身份地位固然攀升到一定程度,可也徹底失去了爭奪門主的資格,這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