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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這是理由嗎?費盡心機耗盡十數年時光拼湊而成的曠世絕學,你要學就學?可能嗎?
“你要什麼?”
“你給不了。”
“就沒有可能嗎?”
“別人,我可以教,你,斷無可能。”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傢伙齊威早已不待見,註定不能是朋友也不可能是路人,既然早晚都會成為敵人又何必裝腔作勢打啞謎到最後一幕掀開?
綠荷淡天愣了一下,慘笑了一下直愣愣的盯著齊威,聲音中帶著幾分的決絕:“至始至終,我們所有人都小看了你,一個看似帥才的古武天才,心思縝密程度超過太多太多人,縱觀你所做過的一切看似魯莽實則又都是劍走偏鋒躲過了正面碰撞,也許在你很弱小的時候就應該滅了你,給你成長的土壤之中,你也並非沒有野心,小看你了。”
綠荷淡天說的不全錯,最起碼齊威擁有的野心他看到了,何種野心?
信仰力量的野心。
綠荷淡天也沒有看準確齊威,她用自己的思維固定了每一個人,將齊威置於自己的身份下聯想到了齊威今日的野心卻沒有看懂過往的全部,她的陽謀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報仇,作為一個女人對負心男人的復仇之旅,一個小小的火苗燃燒了整個宇宙文明,如果不是綠荷淡天的仇恨,宇宙文明斷無自己主動開啟星系通道的可能,不管其他文明星系是因為什麼而開啟,所有人都堅信一點,這一切的一切歸到最後都乃各個星系咎由自取,一點點誘惑就被引來,那些至強者站出來都不需要解釋就可將自己的野心使然下沒有出面的過失全部推倒這些第一批進入宇宙文明武者身上,而他們永遠是那個站立在巔峰俯視眾生最後眾生需求之時站出來化解一下還給眾生一片朗朗乾坤的角色,享受著眾生飛膜拜。
一個瘋子,註定不會理解正常人的思維,綠荷淡天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剛強的女人最終踏上了復仇之路,只為向負心漢討回一個說話,誰料越陷越深,一步步被齊豪當作玩物戲耍,心中的仇恨越發濃厚卻一直得不到發泄,致使其越發的瘋狂越發的不可理喻,也許現在的綠荷淡天才可稱得上心理變態這個四個字代名詞。
那眼神,已經不能用仇恨來表述,那其中蘊含的味道實在太多了,沒有人會知道這個瘋狂的女人一旦從最低谷反彈上來之時會做出什麼事情,縱然是齊威也不敢輕易嘗試,實力,一旦綠荷淡天的實力增強,她的瘋狂將會傷害到更多的人。
現場除了這個被傷害,被逐漸增加傷害的瘋子外,還有一個信仰的瘋子陰陽師,整個人眉毛都已經結霜,臉上的油彩被冰凍後強烈的刺激著皮膚,身體血脈都已經冰凍卻依然保持著極快的速度對冰面進行轟擊。
一個曾經晉升到宗師級別強者的武者,竟然會對一個至強者如此崇拜,這又何嘗不是信仰,這又何嘗不是這些至強者經營千百年得到的成果。
有道是生老病死,為何會有這麼一群人被人稱之為神,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能夠排山倒海毀天滅地做出一些尋常人做不到的事情這麼簡單,宇宙的法則仿似對他們沒有任何束縛,超然於外不受限制,生老病死對其更是沒有影響,關於五大勢力內的至強者傳說早已流傳了千百年,至於齊威看到的所謂忍王不過是罔替下的產物,勢力的領導者不一定是至強者。
隨著時間的推移,陰陽師開始用三飛劍在自己身上刺出傷口,一是刺激自己不要停止,而是用三飛劍內的炙熱能量驅除身體內的冰寒,這種損傷經脈的方式實屬不智,只不過此時的陰陽師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他要第一時間將沉埋冰面之下的王救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座以更冰寒的冰體鑄成的冰之牢籠被陰陽師刨了出來,上下左右的冰面都處理乾淨,雙手剛剛觸及到那冰之牢籠雙手就好似觸摸到了火爐一般,所不同的是這沒有燒傷而是凍傷,一瞬間陰陽師的雙手就被冰凍上,也幸得陰陽師的實力足夠強勁,運轉身體內的浩然之氣對雙臂的寒氣進行清除,即便是這樣足足過了十幾分鐘才全部清除,雙手的凍瘡與經脈骨骼還需要一定時間的靜養才會痊癒。
怎麼辦?
眾人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射到了齊威身上,不是齊威足智多謀,而是面對無解局面大家下意識已經願意相信只有他能夠解決。
齊威其實也沒有辦法,透過那冰之牢籠能夠看到一頭怪獸被困於其中,似牛八成,卻無人真的認為那怪獸就是牛,火紅的身體被凝固住,唯有那一雙眼眸圓睜著,能夠從中看到生的氣息,在陰陽師凍傷之後那雙眼眸中似乎傳遞出了某種氣息,齊威最初沒有讀懂,可在看到周遭環境與陰陽師那凍傷的雙臂時猛的想到一個可能,隨即越想越對,不禁有些苦惱,轉來轉去,看來還要回到原點,本以為救出這尊大神就可得救,原來封閉本館與外面聯繫根本就不是衝著大家而來,都太自戀了,人家的根本目的就是將這個至強者火王永遠的留在本館之中,直到有人忍不住引爆一切塵歸塵土歸土,再無火王這個人的存在。
答案很明顯了,外面叄善堂那些瘋狂自虐的僧人們,火是極樂洞武者的屬性,火能夠傷害到自身也只有一個解釋,這火是業火,是消除罪孽的火。
執著,何嘗不是一種罪;放棄執著,又何嘗不是解脫,如此僧人,落於塵世,實乃非是迦葉尊者之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