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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置信,無論是齊威的狠辣出手還是忍王的漠視都與之前露娜的囂張跋扈形成了讓人不可置信的畫面對比!
而接下來忍王拋出的一組投影資料則讓露娜徹底心死,原來這世界並不存在幻想,一切鏡花水月終有破滅的一天。畫面中的露娜化身為各種讓人慾念大動的制服誘惑,又有各種超出普通人承受底線的超限制鏡頭,但凡是兩性之間能夠想到做到聯想到的一切都存在,如幻燈片一般快速掠過,你想像不到的畫面也有,這個女人,儼然成為了大陸之上最不要臉女人的代表,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對露娜所做的一切感覺到羞恥,不僅不拿自己當個女人看,更加不拿自己當人看,在畫面中的露娜臉豬狗都不如,完全滿足變態人士的心理需求,按理說一個完全放得開的女人應當讓男人食指大動,不過在看了露娜更加令人作嘔的行為之後,就連男人都忍不住投以鄙夷的神色,那身體,那臉頰,那嘴,都不再迷人,都只能讓人噁心,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聯想,哪怕一點點關於兩性的幻想。
噗!
所有原馬德拉米特的武者都羞愧的低下頭,甚至一些老人被氣得當場噴血,一個女人竟然無恥到如此地步……
呸!
有了第一個走上前啐了一口的馬德拉米特武者後,接連有人邁步走到露娜身前狠狠的啐一口,出賣身體並不可恥,可露娜出賣的是靈魂,是作為一個人的所有尊嚴,一連串遠比茅房還讓人噁心的畫面讓人作嘔,她竟然做得出來,只為了擁有她所取悅之人給予的力量,這太過超出人類能夠承受的限額了。
齊威抬起了腳,露娜卻以沒有臉面抬起身子,那一口口包含著馬德拉米特所有武者最後內心尊嚴的唾液啐到身體之上已經沒有任何感覺,死,已經是露娜目前最尊嚴的躲避方式。
強悍。當幾分鐘之後露娜站起身雙眼無焦距的看著齊威與忍王時,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遠比瘋子還要恐怖,面對如此羞愧時刻竟然還能夠站起身,並且毫無死志,仇恨已經不再是火焰,而是她生存唯一的支柱,那雙眼中不需要任何仇恨的火焰就足以將任何人燃盡。
她不死,註定惑亂天下,她不死,註定要有無數的人成為其最終的殉葬品。
此時此刻考驗的是齊威與忍王二人的意志力,明顯露娜的仇人已經從齊威一人轉變成為二人,都知道必殺此女,就看誰先無法承受露娜帶來的壓力動手。
場面很詭異,露娜的身體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千百人的唾棄在陽光暴曬下味道很難聞,泥水與鮮血,創傷與茫然,一個女人承受如此還能站著筆直,還能讓自己的仇恨受到支配,如此心智如是用在正途之上,世間將會出現一代強人,而非一代女人恥辱代表,為了權力為了得到什麼都不在乎的付出,在這王陵所付出的一切遠比千年村要多得多,最起碼紅豚變態的程度是有限的,露娜付出的也只是一個女人的**和羞恥心,而非如今的靈魂。
就是如此一個女人,沒有殺傷力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就那麼站著,帶給人的壓力無形中已經超過了天地之間的法則,仇恨羞辱也可以讓一個人的精神力擴張無限,此番露娜不死,齊威與忍王其中一人必然崩潰或是必然被殺。
噗!
忍王動手了,最終還是忍王動手,一拳將露娜的胸口擊穿,帶著鮮血與心臟碎肉穿透露娜的身軀,另一隻手不斷的轟在露娜的臉頰之上,不讓那雙無焦距令他感覺到恐懼的雙眼繼續盯著自己。
死,曾經多麼恐怖的一個詞彙,如今卻是稀鬆平常,大家都習慣了死亡也都漠視死亡。而今露娜的死,卻震驚了許多許多人,包括齊威,一個人能夠擁有如此強的掌控**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目的性強到可以放棄一切,說是說,真正做到的又有幾人,她死了,沒有帶走任何一滴眼淚,沒有帶走任何一點點同情,卻被所有人牢記在心,談不上遺臭萬年只留得一個永被所有人牢記在心中的身影,無喜無悲無同情無痛恨,你永遠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露娜的死亡,你找不出一種準確的情緒。
茫然,最後也只剩下茫然,無解的死亡,屍體摔落到泥漿中早已無生機,忍王卻還在猛擊那張早已破爛不堪的臉頰,眼珠早已飛散出來,可即便是這樣忍王還是狠狠的將那飛濺的眼珠踩碎,因為那已經與大腦思維失去的眼珠內散發出來的還是無焦距的仇恨,那股怨氣幾乎凝聚成形,雖說摸不到看不著但大家都感覺得到,就在這王陵門前,一股沖天的恨意久久不曾散去,每一個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瘋,不足以形容,變態,低估了露娜。
齊威找到了一個字或許可以概括露娜的一生——貪,對權力的貪,對**的貪,對人性的貪,對仇恨的貪……一切都因貪而起,最終也因貪結束,露娜的貪,超過了常規意義上任何一個人心中的貪念,她將那貪念無限放大,直到整個天空無法承載,最終的命運理所當然。此時感受著那股久久不散去的仇恨怨氣,齊威腦海中閃過了幾個人的名字,在華夏歷史上遺臭億年都無法消除的名字……
氣氛變得很壓抑,大家似乎都忘記了來到這裡的初衷,那具已經破爛不堪的屍體沒有人去看,卻不能將之忽視,齊威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