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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威出招了,鄧家應招了。看戲的人很多,站立在兩方的勢力也都躍躍欲試,一旦局面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怎麼都要站出來擺平化解這一切。
爾雅一馬當先,手中多了一把懾人的巨大死神鐮刀,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如此清秀瘦弱的年輕人會選擇如此武器,當爾雅拿起這把鐮刀之時,鬼妹笑了,溢滿淚水的笑容,充滿哀痛的笑容。
狂獅的巨斧,老二的斷刀、鬼妹的匕首,四人在盤山道上大開殺戒。郁莎與狀元閒庭信步的跟在眾人身後,灰袍人與哭卅頂形影不離齊威左右,想想看一個玄妙境界的古武者孕育氣勢轟然爆發,會有怎樣的威力?他們拭目以待。
“自不量力的混蛋們,受死!”十幾名後天巔峰古武者閃現,分別攻向盤山道上的所有人,也不知是他們過於狂妄還是低估了齊威這一隊人的真實實力。
“以血祭刀,斬!”爾雅看著十幾人,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手指在死神鐮刀的刃上一划,鮮血崩現,整個人身上氣勢一變,手中的死神鐮刀好似活了一般,暗黑色的血霧在身體周遭浮現,鐮刀劃破虛空帶起颳風的聲音,那風聲中好似帶著陣陣惡鬼的撕嚎。
淡淡的虛像血霧化為實體血霧,兩名後天巔峰武者準備一舉拿下這個沖在最前面的年輕人,卻不巧成全了爾雅真正的祭刀儀式。
“哈哈哈!!王八蛋,讓你們看看狂獅爺爺的無擊陣。”狂獅手中的巨斧勢要劈山的攻出,與林磊略顯輕盈的迴轉狂飛天有著本質上的差別,狂獅的無擊陣追求的最強攻擊,放棄一切的攻擊。
“斷刀法——飛揚!”老二手中斷刀早已不是監獄內隨手可得的破爛武器,有幾大世家暗中資助,武器方面幾乎都做到了聯邦科技的巔峰,就見老二手中斷刀好似活了一般,在他面前的敵人如同陷入龍捲風般,毫無抵抗之力。
鬼妹則顯得很低調,戰鬥方式也越發的詭異,看得出來在監獄中一直沒有運用這隱藏起來的招式絕學。對於這兩名招攬的下屬,哭卅頂對齊威的話是:“麻煩還在後面,兩人所用招式絕學越強大,麻煩就會越大。”
“一個真正心中因為仇恨而湧現出力量的男人,是不會讓屬於自己必須完成的使命假以他手的。”齊威反而不在意,誰都看得出來爾雅與鬼妹有著很多的故事,哭卅頂怕連累到齊威才勸說。
十幾名後天巔峰,一分鐘都沒有抵擋住就全部成為屍體,鮮血在盤山道整潔的地面上流淌,每一個人的對手死相都不相同,間接證明了幾人絕學招式的強大恐怖。
鬼妹的敵人死不瞑目,怎麼就被對方殺了;老二的敵人身上如同被萬剮凌遲般傷口眾多,全身上下幾乎很難找到一處完整的地方;狂獅的敵人則被一分為二,巨斧加上無擊陣的力量催動,敵人很難抵擋只能接受被巨斧一劈為二的結果;最為恐怖的,當屬爾雅敵人的死狀,巨大的死神鐮刀化作絞肉機,將所有敵人斬為一段段一截截一塊塊,血液成為空中祭刀的存在,人走過,血霧落,道路上飄灑點點,身上不沾一點血跡,反而是眉心處,突兀的血滴讓人詫異不止,是故意為之的嗎?
“什麼?”這一次,鄧平更是勃然大怒,卻很好的在憤怒之時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兒子,如今的鄧家因他而強大,老頭子也知道自己行將就木,索性將整個家族全部交給兒子。
“這齊威本身就是個奇蹟,如不是與我們家仇恨無法化解,我還真不希望與這樣一個人為敵。監獄一年不但沒有讓他消沉受折磨,反而形成了自己的勢力,提升的實力又很讓人吃驚。”鄧傑森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放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當中,這一段時間都在摸排齊威的實力和勢力,心中有著屬於自己的定數,遂一直老神在在。
陳酒兒的心一直在嘭嘭直跳,投影內那個男人就是自己放棄的玩伴嗎?曾幾何時高高在上的鄧天華,此刻竟然只能用一種膽怯的目光投向他。
“那一男一女是誰?”這才是鄧傑森真正詫異的地方,自己的調查當中,唯獨沒有他們兩個人的資料,此刻看到二人閒庭信步的模樣,心中更加不安,但又想到自己那最為托底的準備,心中稍安,任你齊威再強,任你準備再足,想要在這裡討得便宜?哼,來了就把命給我留在這裡吧。
郁莎與狀元,豈是什麼人都認識,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又豈是什麼人都了解。想當年那一場驚天動地的揚名之戰,以薛海濤與侯奎榮之流一個是借武館內成員之名才能看到二人,一個是恰逢齊會以軍方將領的身份才看到二人。當時的鄧家還沒有登上檯面,自然沒有一睹到兩個人那風采。
就如現在,薛海濤與侯奎榮在投影內看著郁莎與狀元,臉上絲毫緊張神態沒有,輕鬆的面對著這一切,有那兩個人在,不用出手也足以起到震懾的作用,這也就是華夏區,要是換做其他幾大洲區域,那些高手看到兩人馬上就會落跑,還敢力挺鄧家,簡直是不自量力。
“齊威這小子,看來你我的招攬計劃都要擱淺了,看看人家,盛京武館內有追隨者,到了監獄同樣能夠帶著一群彪悍武者出來。”侯奎榮笑著誇讚齊威。
“老侯,你注意沒注意到,那個乾瘦老頭,你不覺得面善嗎?”薛海濤將視線投放在哭卅頂的身上,皺著眉頭總覺得有股子熟悉的感覺,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才開口詢問侯奎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