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
一語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呆愣住,尤其是那些來自盛京武館的導師和學員,這版本怎麼與聽說的版本完全不同。
“對,就是如此,殺了哥哥還想要對付我,幸得我早一步離開。我身邊的女人就是與齊威從小一同長大的孤兒院夥伴,她正是發現了齊威變態的心理才選擇離開他,而這也正是齊威想要對我們趕盡殺絕的原因之一!”
從變異猛獸災難開始便一直沒有露面的鄧天華與陳酒兒,突然出現在人群當中,鄧天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拉著垂著頭的陳酒兒走到父親與兄長的身邊,話語中的意思一直不露面是因為害怕齊威對其迫害。
嘩,現場一片譁然,華天龍、侯奎榮、薛海濤聽到這控訴為之一皺眉,此時此刻鄧傑森發出如此言論,不管真假必然有著十足把握,所有言論中兩個關鍵點串聯出齊威一些異於常人的舉動,龍海武館曾經的廢物為何會在短時間內成為修煉天才,為何會有那兩個月的消失,為何會使用絕跡許久的破壞型絕學骨架擊,偏偏還是在宋輝神秘死於龍海城,這一切的一切,如那兩個關鍵點證實則一切完美無瑕,最起碼不會讓你有反駁的機會。
鄧天華的指證,陳酒兒一言不發,不否認等同於默認,她的存在意義並不大,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補充填縫的角色,畢竟鄧傑森的話語中不無漏洞。
所有的焦點集中在齊威身上,等待著他有何言語來反駁鄧家對他的指控,生死戰書一事,龍海城與盛京城兩次殺手事件,地下秩序內以閃光劍破解為代價的殺手任務,這些在鄧傑森口中都被一語帶過,漏洞不少,可那兩個關鍵點的出現,將這一切都掩蓋,這一切也都不再重要。
“請一位大家信得過的人對齊威進行搜身。齊威,你敢嗎?”根本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也不給齊威開口的機會,鄧傑森將第一個關鍵點主動提出,讓齊威心頭一震,晶片,難道……
昏厥半迷離狀態時胸口處的一點異常,此時找到了答案,從齊威的衣衫內,一個微小的視頻晶片被高舉空中,鄧天勇那隻剩下半張臉的恐怖深情猙獰之下,同樣舉起一個小小晶片,當場試驗,先是一個個單獨在光腦內顯示提示缺少文件,兩下合併在光腦內顯示,赫然是骨架擊的絕學招式,別人無法得知這是否是全部,看在齊威眼中卻是缺了一部分的骨架擊,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周館長,我說的可是事實?”第二個關鍵點,一個在鄧天勇被擊殺時還沒有出現在盛京武館內的周進德,薛海濤反身直視師兄,這一點無法成立鄧傑森所說一切都是一面之詞,就算是有那晶片存在也無法完全定性齊威的罪名。
“確有此事!”點頭,開口。嘩,現場再次一片譁然,薛海濤、侯奎榮包括華天龍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周進德,這樣的話語他怎麼能夠說出口,不需要去證實真偽,一個武館的館長一個先天古武者,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肯定了鄧傑森的話語,就算有人不相信也無法否定最起碼是在沒有證據之前無法否定,尤其是雙方身份的巨大差異,換位思考是更願意相信一個德高望重的周進德還是相信一個黃口小兒齊威。
“爺爺!”侯煙果沒有如身邊金多多般痴瘋般搖頭,而是望向侯奎榮,此事安排的時機、地點、人證物證等等一切都恰到好處讓你無法反駁,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沒有任何準備,侯煙果一下子就抓到了最為關鍵的地方,此刻必須有人站出來不顧一切支持齊威,才可能有緩!
侯奎榮沒有任何反應,鄧傑森將人類發展與此事件聯繫到一處,除非有鐵證出現,否則誰會站出來不顧一切支持齊威,他欣賞齊威歸欣賞,可在此時做這個出頭鳥,他沒有把握能夠救得了齊威。
從頭至尾,齊威表現得都很平靜,鄧家的報復使然,駕駛著機甲在最恰當時刻自己體力耗盡時出現將所謂證物放在自己身上。周進德,多麼大的誘惑讓你如此表態?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遭受這一次災難,基地內的文職人員幾乎都被嚇壞了,聽聞遭遇如此劫難間接與這個齊威有關係,一個個群情激奮,如不是他也許機甲早有運用於實戰當中,從鄧天勇駕駛機甲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如果災難伊始有十幾個機甲同時出動,哪至於如此被動,遂一個個在煽動下表現出足夠的憤怒。
相反,那些在東線與齊威並肩作戰的人則保持緘默,他們不相信這樣一個能夠在人類災難當頭表現出足夠勇敢足夠擔當拯救了許多人的英雄會是這樣一個人。
鄧傑森笑了,選擇在這個時刻發難,要的就是災難過後眾人心智處於極其脆弱狀態,很容易會被任何牽引災難的事情帶動,效果出來了,就算華家、侯家都站出來也別想保住這齊威安然無事。
咔咔,鄧天勇重新回到機甲中,雷射槍對準了齊威,隨時準備完成最後的報復。
“你們在胡說,那一年多的沉迷齊威一直在我身邊,那兩個月離開龍海武館,他也與我在一起進行最後衝刺性修行。”金多多滿臉憤怒的站出來,大聲為身邊男人辯護,身體擋在了齊威的身前。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張桐在那場擊殺倭寇區學員比賽中也算是揚名,場中不少人都認識他。
“宋輝是我們兩個一起在龍海下水系統中擊殺的,骨架擊也根本不是在視頻資料中而是書本形式存在,早已被毀掉,怎麼可能與宋輝是一夥的,這十八年我與他幾乎從來沒有分開過,我可以證明他們說的都是謊話,生死戰書是鄧天勇所下,根本與齊威沒有關係。”金多多越說聲音越多,溫婉如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失態,可想是怎樣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