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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謝丘笙不由得一聲大罵,一個這麼高筋骨的怪物還讓不讓人活啊!筋骨都1000了,其它的肯定是不會差到哪去了。
而那條鱷魚被謝丘笙打了一槍後,就好象激怒了它一樣,開始瘋狂的撞擊大樹。
隨著那條鱷魚不斷瘋狂的撞擊,大樹也開始劇烈的搖晃,就好像隨時會斷開一般。見這鱷魚如此瘋狂,謝丘笙不由得對那鱷魚大罵道:“我又沒搶你老婆,你幹嘛緊追我不放啊!難道發春了,這麼瘋狂。”
謝丘笙罵了一句後,那條大鱷魚好象聽懂謝丘笙在罵它一樣,竟然開始變本加厲,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撞擊,至於謝丘笙則好像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隨時會被淹沒的小舟一般。
為了不掉下去成為那鱷魚的美餐,謝丘笙一隻手抱緊大樹,另一隻手則朝那個大鱷魚瘋狂的開槍,不過,因為那條鱷魚筋骨過于堅硬的關係,謝丘笙開槍所打出去的子彈對那鱷魚所造成的傷害都是收效甚微,基本就是就像給它撓癢一般。
而謝丘笙所站的那棵樹雖大,但也擋不住鱷魚瘋狂的撞擊。經過5分鐘瘋狂撞擊之後,那棵古老的終於倒下了。而謝丘笙因為來不及跳到另一個棵大樹上,也隨著大樹摔倒在地上。
“呸”謝丘笙吐了口口水,因為被那條鱷魚弄得如此狼狽的緣故,謝丘笙心裡自然是一陣火大,但他還沒有因為發火自大到自己衝上和它肉搏。因為那樣基本跟找死沒區別。於是,謝丘笙就飛快的地上站起來,開始了他的跑路運動,而且,那速度還超過平常很多,如果參加奧運會那肯定能拿金牌。
森林中,一條人影飛快的在飛奔著,而那身影后卻跟著一個非常巨大的身影。這條在飛奔的人影自然是謝丘笙,後面追的肯定是那條大鱷魚了。而且,像現在這樣一個人在前面跑,一鱷在後面橫衝直撞的追已經維持了好一段時間了。至於這森林裡的樹木,自然是被這隻鱷魚像剃頭一樣,不知道剃了多少年代久遠的樹木,真是個環境破壞者啊!不過,奇怪的是跑了這麼長時間卻沒有碰到到一個下忍。
“靠,它怎麼還不把嘴張開。”謝丘笙對那鱷魚埋怨起來,原來謝丘笙想到那鱷外表雖然硬,可內部未必硬。於是,謝丘笙便開始了讓鱷魚張嘴大計,可是,到現在,謝丘笙都已經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了,那鱷魚就是死閉著嘴不張,好像知道謝丘笙在它張開嘴時,就會往裡扔炸彈一樣。
突然,隨著“嗖嗖嗖”三聲,三個手裏劍向謝丘笙射來,見三個手裏劍射來,謝丘笙立即手一伸,在手腕處便出現一個飛爪,而此時,功能戰衣的用途也在現在體現了出來了。飛爪立即向旁邊的一棵大樹的樹幹射去,飛爪纏住大樹的樹幹後,便直接把謝丘笙拉了過去。
而三個手裏劍射到謝丘笙剛才所在的地方後,立即爆炸開。“好險”謝丘笙擦了下額頭的汗。
這時,在那鱷魚背上突然出現兩個戴著霧忍者村護額的忍者。那兩個忍者到了那鱷魚背上之後,那條鱷魚開始安靜了下來,想來這鱷魚肯定是這兩個忍者弄出來的。
這時,在那鱷魚左邊的霧忍對他旁邊的那個忍者發問道:“水露,就對付這小子要這麼麻煩嗎?”
水露看了剛才說話的那忍者一眼:“佐佐木,你要記住,對任何敵人都不可以掉以輕心。如果對敵人掉以輕心,陪上的就有可能是自己的命。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謝謝水露哥教導。”佐佐木立即露出一臉的慚愧,但隨即,就轉過頭向謝丘笙露出一臉兇狠的表情:“小子,識相的話,快把你的捲軸交出來,免得我們動手。如果等我們動手拿到捲軸,可就沒那麼好商量了,聽到了嗎?”
謝丘笙“哼”了一聲,開始掏出M500轉輪手槍:“想拿捲軸,門都沒有。”
“沒門,有窗戶就足夠了。”佐佐木說著便射出手中的手裏劍。
謝丘笙見那手裏劍向自己飛射而來,便一槍打向那手裏劍。隨著“嘣”的一聲響起,手裏劍被子彈打中了,唉,也真不知道是不是太陽西邊出來了,以謝丘笙那破槍法竟然能打中急射而來的手裏劍。
手裏劍雖然一槍被打中,但想不到的是手裏劍被打中後,便化作數十個手裏劍向謝丘笙飛射而來。
糟糕,上當了,能躲掉多少就躲多少吧。瞬間,謝丘笙便一手護住臉部,向旁邊跳開。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飛快的扣住M500手槍的機板,向站在鱷魚背上的兩人打出數槍。
隨著槍聲的響起,佐佐木因為肩膀被謝丘笙打中了一槍,便慘叫了起來。
躲開射來的手裏劍後,謝丘笙便找了棵大樹躲起來查看傷勢。左手手掌已經被手裏劍射穿,其它幾個部位被多功能戰衣服擋住,傷得倒並不是很重。於是,謝丘笙便立即拿出了傷噴霧劑往傷口上噴去。
至於兩個霧忍那邊,水露見佐佐木受傷,便馬上結印使出忍術:“水盾,霧隱之術”施展完忍術之後,水露便也帶著佐佐木躲藏在一棵大樹後面為佐佐木了傷。在水露使出霧隱之術後,四周便開始慢慢的浮現出大霧,謝丘笙的視線也開始大受阻礙。
“砰,噠,嗒,砰”的聲音地不斷的撞擊聲又開始傳來,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那鱷魚又來給這森林剃頭了。至於那兩個霧忍也肯定和謝丘笙一樣,躲在什麼地方了傷。然後,再謝丘笙被那鱷魚逼出來時,進行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