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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輕騎兵由於沒有像重裝鐵騎那樣身披幾十斤的重甲,他們的損失無疑要輕了許多,就算是從戰馬上摔跌下來,卻還有不少人擁有戰鬥力,只不過,面對如此巨大的打擊。就算他們仍然有戰鬥力。戰鬥意志卻也喪失了不少,高暢軍逼近之後,許多人都放下了武器。失魂落魄地選擇了投降,少數人選擇了反抗,在高暢軍的圍攻下,也很快就被砍下了腦袋,高暢軍地士兵們不慌不忙,砍腦袋地動作也不疾不徐。就像田地里收割莊稼的農夫一般,極其悠閒自在。
位於最後方的那兩千步兵,還沒能靠近戰場,瞧見前方沖陣地騎兵全軍覆滅,他們不由齊聲發出一聲大喊,扔下武器,脫下身上的盔甲,沒人任何人組織。卻極其默契地同時撒開大腿朝後跑去,瞬息之間,煙消雲散,軍中的那些軍官們並沒有下令阻止。行使軍法,制止士兵們的潰逃。他們也裹抰在潰軍之中逃跑了。
雖然還沒有打掃戰場,但是,敵軍的損失是慘重的,本方地損失則是微乎其微的,除了有幾個士兵傷了胳膊,有幾個士兵在淤泥里崴了腳脖子外,高暢軍沒有一個人陣亡,如此大勝,沒有一個歷史上的名將能達到,而這一切都出自於高暢的神機妙算,這讓底下的這些士兵們如何不將他敬如神明啊!
正是因為山坡下有這麼一片沼澤地,高暢才將指揮所放在了山坡上,為了掩飾這片沼澤地,他命人在沼澤地上面鋪了一層薄薄的干土和細沙,使得從外表上看來,這塊地方和一般的泥地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後來證明這些動作都是多餘的,一場大雨下來,把所以地偽裝都沖走了,也正是因為這一場大雨,使得那些正常的泥地和那片沼澤地在外表上的區別不大,羅成也因此上了這麼一個大當。
曹旦對自己不忠,且和幽州軍方面一直有聯繫,這一點,高暢通過監察司的工作是心知肚明地,只是,由於曹旦非常小心,高暢並不知道他和幽州軍方面具體的行動計劃,也不知道他究竟會如何行事。
所以,高暢將曹旦部派到了右翼,位於董康買之後,就是想看他會耍什麼花招。
有曹旦在右翼,羅藝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地好機會,換位思考,要是高暢處在羅藝的那個角度,也會選擇高暢軍的右翼為主攻方向。
因此,當曹旦派人向高暢回報,說是右翼戰事順利,大軍的推進很快時,高暢就知道其中一定有貓膩。
很快,通過另外的秘密渠道,高暢就知曉了董康買全軍覆滅,曹旦部無影無蹤,幽州軍在本方右翼集結,開始朝本陣突進的消息,而這些都是在高暢的計劃之中。
劉雅和高雅賢部很快擊潰了左面之敵,隨後,在向幽州軍本陣推進的途中陷入了胡人精騎的包圍,這並不在高暢的計劃之中。
不過,高暢並沒有慌亂,而是將計就計,將所有的預備隊,包括駐紮在傅家坡上的雄闊海的陌刀營都增派到了中路,表面上,是為了行險一搏,希望能通過中路強攻,儘快擊潰幽州軍的本陣,為此,就算本方的指揮所防禦空虛也在所不惜。
實際上,他是在給幽州軍的羅成部一個信號,來吧!我這裡沒有任何防護了!要想捅我一刀,那就快點來吧!
羅成果然如約而來,最後,事情就像高暢所期望的那樣發生了。
高暢翻身下馬,深一
一腳地在淤泥中行了兩步,最後,站定下來。
在他身前,立著一個奇怪的雕像,一人一馬,昂首而立,全身像刺蝟一樣插遍了羽箭,之所以所是奇怪,乃是因為這一人一馬身受如此多的羽箭,早就魂飛極樂了,然而,戰馬卻依然站立在淤泥之中,不曾摔倒,那人也昂然坐在馬背上,紋絲不動。
淤泥沒到戰馬的四蹄直到膝蓋之處,或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身上插滿箭雨的戰馬才沒有摔倒吧?
羅成之所以沒有從馬背上摔下來,卻不能不說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羅成的臉上,是唯一沒有插著箭矢的地方,在他雙眼中,充滿了憤怒,是的,即便是已經死透了,那股憤怒仍然在他圓睜的雙眼之中揮之不去,或許是因為這股強大到了極點的憤怒,他的身體才昂首立於馬背之上,屹立不倒的吧?
在史書中,並沒有羅成這個人,他出現在說唐等野史演義之中,在演義裡面,羅成和父親羅藝決裂,進入了瓦崗軍中,後隨瓦崗眾將投靠了李唐,認李世民為主,得罪了建成,元吉兩兄弟。
在李建成和李元吉討伐劉黑的戰鬥中,他被兩兄弟陰了一把,不得不率領少量輕騎去衝擊劉黑的大營,被劉黑和蘇定方設計引到淤泥河中,戰馬陷入淤泥河裡,被弓箭手萬箭穿心射死。
高暢所處的這個時空非常奇怪,出現了雄闊海,羅成等演義上才出現的人物,然而,事情的走向卻沒有像演義所寫的那樣,還是和真實歷史相差不大,高暢這隻蝴蝶對這個時空造成的影響,還只局限在河北一地,整個天下大勢並未有太多的改變,還是在按照原來的詭計向前發展。
演義上,羅成被萬箭穿心,射殺在淤泥河中,在這個現實的時空中,他的死法與演義上所寫的大致相同,不能不說是一種奇怪的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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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多次轉世,高暢也曾在唐以後的時空待過,所以,他才對李世民,李靖,徐世績等人有印象,不過,也只是這區區幾人而已,唐代歷史的真實走向,以及演義小說上的人物故事,他都已記不清楚了,自然對原來的時空中是不是真有羅成這個人?對演義記載中的他身死在淤泥河中等事情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