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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別副參謀長沒了主意,他一直在軍隊裡呆著,對於這些政治問題還是比較的生疏。
“去把那些以前得到過曉兒好處的官員們都叫來,做點準備,保住現在的位置再和他們斗,你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回軍區去,別讓人說閒話。”別老頭露出了一絲陰笑,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還是一串長長的螞蚱,相信中央也不敢對這麼多人痛下狠手,最少是在國際輿論上會造成不良的影響。
X副主席辦公室
“這次的排查就快完成了,就是牽涉的人員實在太多了,別曉在個人的經濟問題上就存在著嚴重的違法行為,公司是個空殼,在銀行的貸款超過了五個億人民幣,早就已經是資不抵債了,退休的別部長和底下的官員存在著嚴重的權錢交易,這也包括了他的兒子也參與其中。”趙副部長和中紀委的聯合調查組在給X副主席做最後一次匯報,查到的東西真的有點觸目驚心,這個可以算做是近年來國內最大的腐敗貪污案。
“真是沒想到,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沒想到連孫子都是一丘之貉,相關的證據都核實了沒有?”X副主席苦笑道。
“完全調查清楚了,中間雖然有不少的阻力,但下面的辦案人員還是挺過來了,一共牽涉到七十五名高級官員,犯案的資金已經超過了二十個億,您看這事是不是……..。”一個紀委的副書記為難的說道。
“為難了?這些蛀蟲日子過的太清閒了,我們絕對不能姑息養奸,不挖掉他們還要我們這些領導幹嗎?對的起國內的人民嗎?主席同志已經讓我全權負責這次的事件,你們放手去干吧!”X副主席大聲的說道,這次他也拋開了一切顧慮,別家的勢力滲透到很多部門,居然和自己對著幹,原來還有點同情別家的遭遇,沒想到這幾天就查到了這麼多問題,這也不是報復別家,人民給於的權利就要用在刀刃上,不然以後自己退休了都要惹來一堆的罵名。
“是!”參加會議的調查組人員都起立站起來回答道。
一場全國史無前例的貪污腐敗的大案,在紀委的強力執行下得到了圓滿的結局,而讓全國人民都感到吃驚的是,這次的案件居然是由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少年所引發的,有點大快人心味道。(高層的事不敢寫多了,和諧掉就麻煩了。)
對這些一無所知的骨烈在第五天拿到了張小蔥送來的裝備,隊員們都很興奮,這些都是以前自己所熟悉的槍枝和裝備,張小蔥在越南的影響力還真的讓大家都刮目相看,這麼多武器花了多少錢不說,能偷運到越南就是個奇蹟。
“資料我們都看過了,不知道這個井下三郎和他的骨幹分子現在在越南沒有,我想早點解決掉這個麻煩。”骨烈在檢查完槍枝以後迫不及待的對著張小蔥問道。
“這個井下比較的狡猾,他的住所防守的很嚴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得到了消息,好像知道了你們過來,現在連他的行蹤都調查不到。”張小蔥很遺憾的說道。“不過敢肯定的是他沒有回國,還在越南地區。”
“這個好像比較好解釋,國內都發了對我的通緝令,一個簡單的日本特工就知道我是來了越南地區,不過你別擔心,我們去他手下的堂口去鬧點事,也能把他逼出來。”骨烈接著說道。“他也不一定知道我就是來對付他的。”
“芒街也就這麼大,除非他不在芒街,不然我一定有辦法把他找出來,說不定他在哪裡尋歡作樂呢。”張小蔥一點都不擔心找不到他,骨烈是個關鍵的棋子,不到必要的時候他不會用,現在他已經準備對他的公司進行全面性的打壓,日本人的耐心還算比較好,他就不信把他公司都快打垮了井下還不現身。
“這段時間你也小心一點,他能防備你,說不定也會找人來。”骨烈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我也是居無定所,你放心好了,他也沒有那麼簡單就能找到我的。”張小蔥笑道,自己疏忽了他的行蹤,而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和他已經鬥了十幾年,這也算做是一個正常現象,說人家狡猾,自己何嘗又不是很精明呢?
第二天一早,張小蔥就帶著骨烈到了北崙河邊,這次出來沒有帶分隊的人,畢竟這裡是邊境,人多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在涼爽的樹蔭下一面品嘗鮮美的椰子果汁,一面低聲交談。
上次來接分隊的人沒有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河對岸就是自己的祖國,可惜自己不能馬上回去,饒有興趣地看著河對面毫無軍容軍紀的越南邊防軍戰士,指了指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些傢伙怎麼這副怪模樣?穿得衣冠不整先就不說了,居然不守在崗亭里,就這樣叨根煙蹲在河邊,地上還放著跟爛木頭警棍,他們就這樣站崗的?”
見多不怪的張小蔥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越南兵基本都這副熊樣,一上崗就拿根爛木棍在河邊守著,有些偷偷撐船過來的越南邊民走私些小商品過去,交給當兵的一些買路錢就行了,不用通過設立正規海關的邊貿關口,那邊稅可重了。聽說越南邊防中這樣站崗的任務沒有關係還輪不上呢,一個月光買路錢的收入就足足是他們工資的十幾倍。所以個個都爭著站崗。管你有沒有通行證,只要他看不出什麼問題。收下錢揮揮手就放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