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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主席的提醒,最主要的我還是想看看我父親的病情,國內已經準備安排他回我老家住上一段時間,如果我父親願意在老家安家的話,我準備把那邊的一些設施重新搞一下,讓他有個安靜的環境來養老。”骨烈說道。“順帶著看能不能拉點投資商過來,越南小商品和日用品實在太缺了,設立幾個工廠在這裡也不錯。”
“百善孝為先!這是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老話,這麼做是無可厚非的,說實話,我是看重你的錢,但我更看重的是你的為人,象你這麼年輕,各方面的表現已經超過了我見過的所有年輕人,現在芒街和廣寧地區的支架已經形成了,到中國去看看也是不錯的選擇,如果你在管理上人手不夠,我可以給你選幾個過來,別想歪了,我不是想監視你的意思。”陳德良說道。
“人手是夠了,原來政府班子我都還保留著,只是過一段要清理一些不合格的官員出去,政府機構過於臃腫對我的壓力也很大。”骨烈說道,最好是不用陳德良安排過來的人,越南人這麼看好自己無非就是想著自己手裡的錢,萬一出現什麼叉子就不好了。
“你給了我一個很大的意外,我們越南的官員是個什麼德性相信你也十分清楚,他們現在能變得這麼聽話讓人有點匪夷所思。”陳德良嘆著氣搖著頭說道。
“您這就是寒蟬我了,呵呵!中間的道理主席應該看的明白,我就不多說了。”骨烈苦笑道。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就不能採取象你一樣的整人手段,你在河內的那些老朋友可能明天才會過來祝賀你,常委們都過來了,他們需要留在河內值班。”陳德良笑道,他何嘗不明白現在芒街的局面是什麼造成的:暴力執法。自己是沒有這種財力來實行這種看起來很不人道的法律,要想馬兒跑的快,就要給他們好草吃,國家窮的叮噹響,一個政府上班的工資養活一家人都是個問題,對於這些貪污的人國家一也只能是睜隻眼閉隻眼。
但骨烈巧妙的用錢來穩住了這幫貪官,工資高了,你還想貪就說不過去了,現在這種局面還有個更有意思的現象,就象現在的特區政府里,中國人和越南人都占了不少,相互的形成了一種監督,而大部分的部門裡擔任重要職位的中國人,都是部隊出來的,這就給了越南人很大的壓力,只能是勤奮幹活,這一點陳德良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他們早給我打了電話,值班更重要一點,我可以理解,呵呵!”骨烈笑道。
“特區是成立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就直接找我說,就是在錢方面我幫不上你的忙,其他的你只管開口。”陳德良也笑道。
“這是當然的,真的需要您幫忙的時候,我不會和主席客氣的。”骨烈笑道。“我就先失陪一下,日本人和M國人那邊我也要過去招呼一下。”
陳德良沒有介意,微笑著示意骨烈過去招呼客人,看著已經坐在外邊的骨烈,心裡真的是十分感慨,這個年輕人給自己帶來的感覺總是那麼奇妙,走路和說話都是那種軍人氣質,但他覺得這種氣質讓他感覺很舒服。
“骨烈君,這是一點小禮物,這是首相大人的一點心意,還請您笑納。”鳩山微笑著遞上了一個信封。
日本人這麼直接?骨烈一摸裡面就知道是張支票,出於禮貌,他沒有當場打開信封,但他相信肯定不會少,日本人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微笑的接過支票以後,骨烈說道:“那就感謝鳩山先生的好意,幫我給你們首相大人帶個好。”
旁邊坐著的史密斯臉色鐵青,這個動作明顯的就是做給自己看的,看來和日本人這次梁子是結定了,為了得到毒液,日本人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得到毒液是不會罷休的。尤其是那句這是首相大人的心意更是說明了這一點。在史密斯心裡已經把日本人的祖宗十八代操了無數遍,看來是要國內給日本施加點壓力才行,絕不能讓日本人這麼囂張!
鳩山微笑著坐了下來,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史密斯,國內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得到毒液樣本,這就包括了不怕得罪M國人,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夜,他覺得國內這麼做是非常正確的,尤其是見識過毒液的威力之後,自己已經完全的迷戀上了毒液,在釣魚島之爭上,如果中國真的擁有這種可怕的毒液,骨烈和自己說的話那就不是危言聳聽了,現在的中國好像是一頭溫順的獅子,一旦發怒起來造成的後果是日本承受不起的,靠M國來幫忙還不如靠自己,如果日本擁有了大批量毒液的話,吃虧的還指不定是誰。
從戰敗起,日本人都覺得M國人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永遠都壓在自己頭上,這麼多年以來,大家都覺得喘不過氣來,只要擁有毒液,就不用看M國人的臉色行事,這也算是一場豪賭,骨子裡好戰的日本人絕對珍惜這次難得翻身的機會,同時也充滿了對中國的畏懼,在毒液問題沒有解決之前,右翼勢力已經停止了對釣魚島的紛爭。
可見骨烈的一句謊話影響了多少人內心的想法,為什麼大家都沒有懷疑骨烈的話?在YD的戰鬥就是最好的證明,那一段錄像一直被各個大國里收藏著,專家們都在研究到底是什麼武器能造成這麼大威力,人的死相是那麼恐怖,遍地的黑水,一堆堆的白骨,雖然沒有證據指向中國,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中國派出的部隊製造了那次襲擊,現在M國人和日本人都知道了是毒液造成的後果,想要擁有毒液的興趣已經到了頂點,這是誰也阻攔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