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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甚麼?」史提爾最先站了起來並有點激動的問,果然只要和茵蒂克絲拉上關係,這兩人就平靜不了,卓憼也沒有怪責史提爾的舉動,只是搖了搖頭說:「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就這樣卓慕帶著依文潔琳、當麻、神裂、史提爾四人向著依文潔琳的別墅進發,在路途上,卓慕對著兩人說:「有關茵蒂克絲的事情我查了一下,聽說她只要一段時間不回教會進行某種儀式,就會頭痛不止對吧?」
「是的。」神裂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顯然不想多說,而史提爾則是繼續解釋:「因為茵蒂克絲擁有『瞬間記憶』能力,所以腦袋記不下大量的資料,需要每一年清除一次認憶,否則會出現記憶混亂的情況,甚至會導致她的人格崩潰而死亡。」
「居然是這種理由嗎?」卓慕不屑的一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雖然和我查到的差不多,但想不到你們的上層居然也是用這種爛理由來推搪你們呢!身為茵蒂克絲的『守護者』的神裂火織和史提爾.馬格努斯。」
「你的說話是甚麼意思……」神裂停止了腳步,然後突然開口問,她聽出了卓慕是話中有話,所以馬上就問出來,然而史提爾卻不是這樣想,只見他對著神裂說:「大姐頭,別想信這傢伙胡言亂語!我們不是最清楚茵蒂克絲的情況嗎?雖然說著絕對不會忘記我們……但是卻……卻……」
「我沒有胡言亂語。」卓慕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並說:「你們對人的腦袋,有多少的認識?」
「不明白嗎?」卓慕看見沒有人說話,於是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繼續說:「現在,世界上最大的電腦的記憶容量是1,000,000,000,000個字節,也就是10的12次方般的大小,而人腦的記憶容量的字節數則大約到10後面跟八千四百三十二個零。」
「也就是說,即使是你一輩子都把所有東西記憶下來,甚至把整個圖書館的書籍全都一字不漏的記憶下來。」卓慕的右手突然翻出一本超巨型的書本,然後在眾人的面前晃了一晃才說:「你一輩子所能使用的,大概也只能有百分之五十左右,可以理解嗎?」
「你憑甚麼這樣說?」史提爾卻是疑
惑的提出問題,他突然一手奪過了卓慕手中的書並說:「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說不定那根本就是你用來騙我們而說出來的話而已!」
「很好的想法。」卓慕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那些都只是數據,也只是研究成果,的確不代表完全正確,但是,我有更加有力的證據,因為……我擁有和她一樣的能力。」
「甚麼!?」史提爾聞言馬上叫了起來,而神裂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看來是被卓慕的話驚動了,只見卓慕肯定的點了點頭,並說:「沒錯,我擁有和茵蒂克絲相同的能力,『瞬間記憶』的能力,就像是你手上拿著的那本書,第四百七十七頁,第四十七句是『對神而言,人類是失敗作嗎?對人而言,神是失敗作嗎?』,在第一百二十六頁,第八十九句是『沒有誰在看的話就沒有能力做「善事」了嗎?』……」
聽到卓慕隨口說出來的話,史提爾馬上就翻起手中的書本來,他很快就找到卓慕所說的那幾頁,而且不但頁數內容相同,就連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一模一樣,然而史提爾並沒有相信卓慕,反而合起了手中的書並說:「誰知道你有沒有故意背了幾句就來騙我們!?」
「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隨便找一本書並來問我。」卓慕絲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說,正當史提爾想答應的時候,神裂卻攔住了史提爾並說:「他沒有必要騙我們……你的話我相信了,所以?」
神裂的話並沒有錯,如果卓慕只是為了**的內容,以茵蒂克絲對卓慕的信任,恐怕在這段時間內他已經得到了一切,但是他仍然來找他們,也就代表了卓慕是真的有要事找他們。
「所以。」卓慕對著神裂點了點頭,然後才繼續說:「我認為教會不可能輕易把茵蒂克絲放四處走,就像是一個寶藏有必要擁有鎖匙和看守一樣,茵蒂克絲作為魔法**的目錄,是需要一個巨大的鎖,一個可以把禁目內容安全地保護起來的鎖。」
「我估計……不,我幾乎可以肯定。」卓慕從不甘心的史提爾手中接過那本巨型的書本,然後才繼續說:「教會,恐怕在茵蒂克絲的腦袋裡設置了某種枷鎖,讓她每一年都必要去進行清除記憶才能活下去,也只有這個辺法才能最安全的保護茵蒂克絲腦內的資料。」
「當然。」卓慕在眾人深思著的時候,突然又開口說:「這種不人道的行為,自然不會對你們說,所以最簡單的理由就是以『瞬間記憶』為理由,編一個似是而非的理由來欺騙你們。」
隨著卓慕的說話,眾人來到了依文潔琳的別墅當中,當茵蒂克絲看見卓慕的瞬間,就整個人撲了上去並大聲的說:「卓慕~~~~~你居然丟下我這麼久~~~~~~~~~!」
茵蒂克絲的話一說完,就狠狠的咬了卓慕一口,被咬住了的卓慕也只能苦笑的看著茵蒂克絲,而看見卓慕和茵蒂克絲如此融洽相處的依文潔琳和史提爾,同時冷哼了一聲,在發現自己和另一個同一時間做了同一種行為後,兩人又有點尷尬的別開了頭。
然而因為兩人的冷哼,才讓茵蒂克絲注意到史提爾他們,只見她馬上就跳了下來,然後攔了在卓慕的面前,她警戒的盯著史提爾和神裂,然後緊張的說:「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如果想抓我的話就抓吧!但絕對不能傷害他!我絕對不容許你們傷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