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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利弗接手雷札會的時候這根象徵著會長至高無上權力的黃金手指自然也傳到了他手中。可惜在建國成功之後瓦利弗公然投靠帝國權貴。大肆壓迫殘害變種人賤民造成雷札會內部分裂。而那些從帝國情報組織中叛逃出來重新回歸底層社會的雷札會成員卻沒有能夠從他手裡把象徵會長權威地黃金手指給奪回來。
雷札會分裂之後。老奸巨滑的瓦利弗立刻就躲進了現在這個所謂的奧羅皇家信息研究所里。長年不出嚴密防範那些叛出政府情報組織的雷札會成員。而黃金手指也就一直被他占據。
儘管後來地雷札會成員們包括貝蕾塔。都曾經想盡一切辦法要奪回黃金手指這個傳世信物可是瓦利弗本人本身就是雷札會地領袖對於黑暗世界運作手段的了解以及天生做事地幹練沉穩都要遠勝年輕的貝蕾塔。因此貝蕾塔率領雷札會地核心成員們嘗試了無數次都沒有成功反而還因缺乏強力的戰鬥成員。吃了不少的虧這件事也就成了貝蕾塔心裡一塊怎麼也推不開的大石頭長久地懸在那裡。
作為貝蕾塔的獨生女兒沙妲對這一系列事情的前因後果知之甚詳青春氣盛的小姑娘其實比母親更想搶回黃金手指可是連貝蕾塔和哈斯特都一再失敗的事情她一個涉世未深地少女又怎麼能完成?
明鏡靜靜地聽著沙妲的講解一直沒有說話一雙鷹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那座防衛森嚴的軍事堡壘右手不自覺地撫摸起自己的下巴。
兩人到達瓦利弗公爵領地內那座森嚴的軍事堡壘的時候。天色就已經將近傍晚在說了這麼多的話之後天色也逐漸暗淡下來在昏黃的天空下少年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沙妲我們去把黃金手指偷出來怎麼樣?」
「什麼?」沙妲吃了一驚再看明鏡時現少年顯然不是在開玩笑愣了愣有些猶豫地說道:「可是……母親和哈斯特師傅試過那麼多次都還是失敗了我們能行嗎?」
明鏡輕輕吐出一口長氣淡淡地說道:「行或者不行要試過才知道!」
夜幕降臨在非掛著奧羅帝國皇家信息分析研究中心第一研究室牌子的軍事堡壘在夜色地掩飾下彷佛一頭奇形怪狀的巨獸。
這個軍事堡壘與其說是瓦利弗公爵閣下的辦公室、起居室毋寧說是他為自己建造的一個無比牢固的巨大的烏龜殼。
對於曾經領導過雷札會在建國戰爭中取得輝煌榮耀的瓦利弗來說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雷札會裡那些出身變種人賤民的盜賊、強盜與混混們。
也正因為如此他心知肚明自己對於帝國歧視變種人賤民政策的大力擁護會招來這些賤民出身的雷札會成員怎麼樣的記恨。
他更知道自己手裡的那根金手指是如何被現任的雷札會無數的雷札會成員所惦記著。
可是瓦利弗並不後悔自己的做法幼年的困難在他的性格形成中留下了很深的陰暗面。當然在他尚未成功前這些陰暗面都被深深地隱藏起來沒有人能夠現所以他才能以二十歲不到的年紀就繼承雷札會會長這樣一個顯赫的位置並利用龐大的雷札會來為自己輝煌的前程鋪好路。
可是在建國戰爭勝利後轉眼之間自己擁有了別人艷羨不已的公爵爵位和大量的財富之後那些被一直壓制住蠢蠢欲動的負面性格終於一夜間徹底爆了出來再也無法控制住!
他喜歡折磨那些變種人賤民最直接的原因也是最荒謬的原因竟是因為他自己也曾經是變種人賤民!每當看著這些昔日還和自己平等的賤民們在自己的皮鞭和馬靴下苦苦掙扎的時候瓦利弗就會從心底湧起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他不再是賤民了他是貴族是帝國公爵!無論之前受過什麼樣的苦難這一刻躺在他腳下啼哭掙扎的人終於變成別人了!
這種變態的心理讓瓦利弗成為帝國貴族政策的狂熱擁護者也讓他在短短的一兩年間從一個被無數變種人賤民和平民們稱讚崇拜的開國元勛變成一個奴役殘害同胞的劊子手。
瓦利弗比誰都清楚這種變化可是他卻無法壓抑住那種想要虐待變種人賤民的強烈嗜好就如同他的父親當初無法壓抑住想要品嘗變種人血肉的變態嗜好一樣。
帝國方面當初給予瓦利弗如此高的特殊榮譽一是看在他確實在建國戰爭中居功至偉另一方面也是看上了他手中握著的雷札會這個龐大無比的情報組織。沒有一個統治者能放心把這樣影響力龐大的情報組織放在民間也沒有一個統治者不想把這樣價值無法衡量的情報系統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瓦利弗對於變種人賤民的態度造成了雷札會的分裂這個錯誤讓眼看本來有希望將雷札會全部囊括進自己手心的奧羅皇家相當失望。若不是看在瓦利弗本人對情報工作的強能力和他尚且還剩餘的個人聲望或者還能召集到幾個雷札會成員的話國王陛下都想把這個賤民公爵踢出帝國貴族階層了!
以瓦利弗的老謀深算自然清楚知道帝國對自己態度上的變化可是他卻還是不能控制自己那變態的虐待變種人賤民的欲望。
為了不被帝國當成一顆無用的棋子拋棄掉瓦利弗想盡辦法——例如明鏡所看到的那塊招聘信息來顯示自己尚且還有利用價值甚至他已經打算好了到了實在不行的地步就將象徵歷屆雷札會會長至高榮譽的黃金手指當作是最後的王牌。
另一方面兩邊不討好的瓦利弗將自己的窩選在了自己領地里距離南方重鎮阿塞德最近的地方並把研究室徹底修繕成軍事堡壘以藉助強大的防禦力量和阿塞德城的支持來抵擋那些賊心不死的雷札會成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