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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睛一轉,蔣大成冷哼道:“我越想越覺得這事是他設計好的了。他之前安置鮑曼在咱們終結黨里扎著久都沒有動作,很可能就是想打聽到中藥改造腦核的方法。否則以他們暴力武裝的風格,怎麼可能放著咱們一隻由平民組成的‘大肥羊’不理不睬呢?咱們酒店儲存著這麼多的物資,並且有這麼好的地理資源們扛著槍壓過來,就算強搶也能把咱們的老窩給端了啊。我覺得他們之所以按兵不動,一是想安全的獲得中藥改造的方法,以及看看咱們能不能治他們的毒腦核病。二就是鮑曼那廝給他們傳過去了錯誤的信息。”
蔣大成瞄了一眼30133的房門,臉上帶出一絲鄙夷道:“那傢伙一看就是個怕死鬼,他一定感覺到了韋伯斯特在早期時說咱們有安全吃腦核的方法,要過河來給咱們施壓。那時他害怕自己卷進到這場風波里危急到生命所以就把咱們的實力給誇大了,讓韋伯斯特對咱們有所畏懼敢輕舉妄能倚重他他那邊得到咱們的秘密。”
蔣大成輔證說:“你聽他剛剛跟咱們說話的口氣,一會兒說自己是新加入共和軍的普通人,還說不是真心的;一會兒又以韋伯斯特身邊紅人的姿態說話,好像他一和韋伯斯特通氣溝通,咱們兩個組織間就能進入正軌似的。我覺得他一定是借著這個臥底的機會主觀上把自己的地位給提升了,所以才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態。”
雷破關思忖著說:“你繼續說,不用分析的這麼細,撿重點的說。”
蔣大成點頭道:“嗯,我感覺韋伯斯特在聽說咱們的實力不菲後,最初時確實是想倚重一下鮑曼的。但扎了這麼多天,鮑曼這邊打探的事情一點都沒有進展,這讓韋伯斯特感覺到鮑曼這邊可能不會有什麼收穫了,便策劃出了這麼一場分裂的戲。”
蔣大成一直是看著走廊深處分析,這時扭過頭看向雷破關說:“你想想,如果布隆克他們那群人真是那麼迫切的想得到改造實力,何必等那麼多天後才決定過河找冰毒呢?我感覺那個布隆克選擇在你出門後的這幾天才搞出這種狀況,一定是有某種目的的,這一切都在韋伯斯特的控制之下。”
蔣大成重新審上這件事,猛然道:“靠,科日諾維克和茹拉夫斯基之所以會死在河邊,我估計就是韋伯斯特給我下的套!他算準了我在遇上這種情況後會派得力的終結者去碼頭附近更利於他們行動的地方找,然後就選到了實力相對比較弱的琳達小隊下手,把他們軟禁了起來。這樣做,一,他們可以以琳達一干人要挾咱們交出腦核改造的方法;二,還可以用琳達他們給咱們做人情,虛情假意的和咱們交好,反正他都可以把事情推到布隆克那邊。布下這樣的局後,他只要想不和咱們撕破臉,他里外里就都能做好人,咱們怎麼決定,似乎都在他的手掌心裡轉呢!”
蔣大成更進一步道:“我想一定通過鮑曼的嘴裡了解你的實力非常強大了,所以才一直讓鮑曼保持著要和咱們交好的心態。而背後呢,他也一定安排了暗殺你的計劃,那樣咱們終結黨群龍無首,他們想怎麼欺負咱們就怎麼欺負了。今天早晨的陰槍事件肯定就是照著你設計的。”
雷破關沉思:“如果按你的分析,韋伯斯特城府如此之深,專找我不在的時候劫持咱們的人,還要計劃謀殺我,那他今天早上為什麼會留琳達的MP5這個大個漏洞呢?如果他指使人用別的槍來暗殺我,同時現場還留著那包冰毒,那所有的引線就都指向布隆克了,他可以把事情推個清清白白,這樣不是更好嗎?”
蔣大成費解的搖了下頭,說:“這個,也說不好,留槍這個明顯的線索,怎麼看都像是有人在陷害韋伯斯特。但那打陰槍的人能知道你早上出現在ECHO,而且他們是等在那邊,很顯然他們是你知道你的行動計劃的。而知道你的行動計劃的就只有韋伯斯特了,所以其實這件事不管留不留MP5的線索,韋伯斯特都脫不開干係的。或許韋伯斯特算計到如他暗殺不了你,你會想到這些,便故意留了這樣的一個線索,好混淆咱們的思路,讓咱們以為他是被陷害的。”
雷破關聽的倒抽一口寒,暗想韋伯斯特要真像蔣大成說的這麼善於布局,那他可真是個恐怖的傢伙!而且仔細想想重生前他建立起的勢力,他或許真就是這樣一個有手腕的傢伙!
感慨韋伯斯特的同時,雷破關也在暗嘆蔣大成的“陰智”蔣大成最近的表現並不是很讓他滿意,甚至讓他一度對他的能力產出了質疑。不過經過這樣一番縝密而陰詭的分析,他想蔣大成果然還是那個“只有他算計別人,不可能被別人算計”的傢伙。
又和蔣大成商議了一番這件事後,雷破關對蔣大成道:“這件事很複雜,你現在先把咱們正在北城殺喪屍的隊伍招回來吧。不管那個鮑曼說的布隆克等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現在都應該正在北城藏著,咱們的隊伍暴露在他們的槍口下,很危險。那群傢伙也不知道用沒用冰毒吃腦核,要吃了那就更危險了。”
蔣大成想了一下說:“市中心真的不是人待的地兒,咱們得趕緊撤了。我看這樣吧,現在就把所有人都撤回來太浪費時間了,不如我讓他們改向東行,把咱們搬家上高速前的地段里的喪屍全清掉,那樣既不浪費時間收割腦核,還能為咱們搬家清路,一舉兩得,等琳達他們的事一處理好,咱們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