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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中軍發動衝鋒的狼騎士們是這麼想的,就連兩翼的雙方部隊也是一樣,看到中軍的狼騎士衝鋒成功,原本還站在一起準備巫術的祭司們瞬間就變得一片狼藉,魔神教的戰士們立即就沒有辦法繼續戰鬥下去了,他們的士氣很快崩潰,至於戰陣,在看到祭司們倒地的瞬間,就已經無法維持,而相對應的是,狼牙部落的兩翼部隊士氣高漲,開始了猛攻。
這個時候,狼牙部落的中軍狼騎士部隊完成了掉頭,再一次的朝向了魔神教的祭司們,雖說只剩下寥寥數人還能夠站立,但是狼騎士們沒有放過對手的打算,他們準備再進行一輪衝鋒,將這些祭司完全乾掉,但是讓狼騎士們有點不解的是,剛剛乾掉了大量祭司的明明是己方這些狼騎士,但那些存活的祭司為什麼都在蹬著站在那裡的另一個祭司?
而那個被其他祭司怒目而視的祭司也非常的奇怪,其他的祭司們,除了幾個還能夠站立之外,其餘的都倒在地上,大部分已經死亡,苟延殘喘的少部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力,只能維持自己的生命而已,而還能夠站著的也是一個個狼狽不堪,身上的長袍已經是慘不忍睹。他們的狀態也是非常低迷。
但是只有那名祭司,狀態看上去非常好,絲毫沒有其他祭司的狼狽。甚至就連身上的長袍都沒有任何的污跡,就像是剛才那一波衝鋒到來的時候。他根本沒有站在那裡一樣,完全沒有被狼騎士的衝鋒影響到,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祭司是怎麼辦到的?其他祭司為什麼不來仇恨他們這些實際動手的狼騎士,反而對自己的同伴這麼大的憤怒?
於是狼牙部落的中軍狼騎士們就有點疑惑,這種時候該怎麼辦?是繼續發動第二輪的衝鋒,將場上那幾個還能夠站著的魔神教祭司全部幹掉,還是暫且做一下觀眾,看一看那幾個剩下的祭司又會出現什麼樣的戲劇性發展。最關鍵的看那幾個祭司的樣子,似乎他們自己已經馬上打起來了,要是他們出現內訌,倒是不用再浪費力氣了。
而場上的情況也就有點詭異了,兩翼,狼牙部落的部隊已經開始完全壓制魔神教的部隊,因為魔神教可以說是背水一戰,連德拉索爾都已經在戰場上了,自然也就沒有人能夠發布撤退的命令,所以此時魔神教的兩翼部隊也只能是頂著壓力苦苦支撐。但是在祭司們已經幾乎全滅的現在,他們的完全潰敗已經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而在中軍,已經進行過一輪衝鋒。幹掉了大多數魔神教祭司的狼牙部落狼騎士此時卻在掉頭整隊結束之後沒有立即發動新一輪的衝鋒,而是看著魔神教祭司們有點拿不定主意,而那些魔神教祭司此時卻一個個看上去像是要發動攻擊,不過他們發動攻擊的目標竟然不是剛剛乾掉大量祭司的狼騎士,而是他們的自己人,其中的一名祭司。
“弗洛伊德!”德拉索爾此時非常的狼狽,身上的華麗長袍早就變成了乞丐裝,破洞和碎布條到處都是,而且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臉上也是一樣,灰頭土臉的。偶爾還能夠看到一些血跡,根本沒有之前魔神教教主的風姿。他狀若瘋狂的對著何平吼道:“給我一個解釋!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
何平得意的大笑了幾聲之後說道:“哈哈哈,教主大人,不要這麼激動嘛,現在您應該注意的不是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做,而是應該更加注意自己該怎麼逃出去,那邊的狼騎士們虎視眈眈,您猜猜看,他們會不會因為現在的狀況而放過您?您能不能給他們一個放過您的理由呢?”
德拉索爾快要氣炸了,他何嘗不知道在此時這種情況下想要活下去有多麼的困難,何嘗不知道在根本不知道弗洛伊德的真實實力的情況下,即便沒有那些狼騎士的干擾,此時想要在弗洛伊德的手下逃生有多麼的困難,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而且就算是死,他也想要死個明白。
德拉索爾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魂器法杖,很明顯是要使用巫術了,他一邊準備巫術,一邊對著何平喊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在死之前,撕下你的一塊肉來,我可不想死不瞑目,我一定要看到你的真面目。”
德拉索爾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不過他的氣勢還是很足的,至少是讓周圍其他還能夠動彈的祭司們感受到了他的決心,因此這些祭司們也紛紛將自己的那一點精神力和魔力調動起來,拿出了自己的魂器法杖,不去管旁邊盯著自己的狼騎士,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何平身上,看樣子都不怎麼管自己的死活了。
“呵呵,還算是有點志氣。”何平看了看自己面前還能夠做出一點攻擊的幾個祭司,笑著說道:“對付你們我也有點事出無奈,也算是有點對不起你們了,所以看在你們並不是那麼軟弱的份上,我就滿足你們的願望,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究竟是誰,順便,就由我親手將你們全部幹掉吧。”
何平說完,伸手往自己的臉上隨手一抹,將頭部變裝全部解除,露出了自己真面目,看到何平的瞬間,存活的祭司當中,正好有一個是魔神裘博卡的代言人,因為專職於製作魂器,所以擁有比較高等級的魂器,這才依靠著魂器的防禦逃過一劫,而所有裘博卡的代言人當中,都通過裘博卡看到過何平竊取噬魂鬼手的場景,對於何平的這張臉,他們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