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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同樣雙手緊緊摟著李弘的腰肢,感受著李弘身上傳遞而來的溫度跟安全感,只是整個人被李弘抱的太過用力,此刻都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感覺,但即便是如此,白純的心頭依然是充滿了滿滿的重逢喜悅跟幸福感。
「這事兒我知道了,小雪已經告訴我了。」李弘把頭埋在白純的胸前,用鼻子觸碰著那柔軟處,淡淡地說道。
「殿下您曬黑了。」白純的下巴放在李弘的頭頂,深吸一口氣,明亮的眼睛此時顯得更加明亮,閃爍著滴滴晶瑩說道。
「黑了嗎?其實其他地方也曬黑了,你要不要看看?」李弘用牙撕咬著白純胸前的衣服說道。
「什麼……?嗯……」白純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心悸的愉悅之感,忍不住哼出聲,而後便瞬間明白了李弘的意思,於是離開想要從李弘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但以她的力氣,怎麼可能從李弘的懷裡掙脫出來?何況還是一個在海上「清心寡欲」,忍受了三個多月折磨的正常男人呢?
「開船,任何人不得進來。」李弘沖外面的芒種跟獵豹喊了一聲,而後抱起輕盈的白純,便往內室走去。
白純只感覺身子突然間一輕,夢中出現過多次的場景,終於變回了現實,此時此刻,心中充滿了羞澀與期冀,緊緊摟著李弘的脖子,任由某人已經用嘴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襟,一對像是期待已久的山峰,閃爍著如玉般的光澤,瞬間脫穎而出,在李弘眼前微微顫悠著誘人的浪花。
「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上去。」芒種看著眼前出現的女子,行禮說道。
「我找他有事兒。」大來皇女癟著嘴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呃……不對,真是太失大唐禮儀了這個可惡之人,上岸後竟然對自己不聞不問,就把自己一扔就不管了,自己好歹可是公主啊也,就這樣被他對待嗎?
必須得找他說理去,最起碼也要把她當成大唐的貴客對待才行,一年五萬兩白銀,難道就換來這樣的待遇嗎!
但任由大來皇女如何說辭,站在樓梯口的兩人,除了歉意的對著她微微搖頭外,便沒有任何話語了。
大來皇女無計可施,只好悶悶不樂的跺著腳,重重的踩著樓梯,走到了無法給她安排的房間內,獨自生悶氣去了。
白純不知道自己在雲端飄了多久,只是感覺仿佛自己一直處於雲端之中,在享受著寵愛的同時,也仿佛像是被殿下駕馭著,置身在了那狂風暴雨的大海之上,心底深處的欲望隨著每一次的撞擊,就像是一葉孤舟在狂風驟雨的大海上飄蕩。
久違了懷抱終於安靜了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暴風雨也隨著一聲,讓她心神蕩漾的悶哼聲,緩緩的平息了下來。
感受著體內深處的寵愛,白純赤裸著伸出手臂,緊緊的抱著李弘,溫順的如同一隻貓一樣,依偎在強壯的懷抱,感受著那一份安全感。
撫摸著光滑如玉的背部,靜靜的躺在船艙臥室內的被窩中,隨著五牙戰艦的搖曳,李弘突然間有些厭倦了爾虞我詐的生活。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李弘一愣,看著乖巧的依偎在自己懷裡的絕美臉頰,帶著潮漲時湧起的紅暈,以及那讓人迷醉的笑容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是這句話?」
「猜的。」白純甜甜的回覆了兩個字,而後又再一次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把自己胸前的柔軟貼在李弘懷裡是貼的更緊了,那樣子,就像是怕殿下從她雙臂間突然消失般。
望著那已經被她自己主動擠壓在自己胸膛,抵壓的變了形的柔軟,李弘笑著撫摸著白純光滑如瀑的秀髮,輕輕嘆道:「知我者、白純也啊。」
「那您現在打算怎麼辦?」白純仰頭,看著稜角分明的臉龐問道。
「李崇義現在在幹什麼?老三、老四呢?回去了還是沒回去?」李弘摟著白純,換了個舒服的臥姿,問道。
白純拿著食指在李弘胸膛上一邊畫圈圈,一邊乖巧說道:「李崇義想要切斷括州跟揚州之間的聯繫,但始終沒辦法做到,又不敢太過於明顯,怕誤了您的大事兒,千金公主好像這幾日要離開揚州,前往括州,但走水路還是陸路,還不清楚。許王跟澤王並未回去,但他們已經從自己的府里發出了消息,想給外界造成他們就在府里的假象。」
「一會兒傳我命令,令李崇義不必刻意切斷括州、揚州兩地的聯繫,稍加嚴防即可,浮屠營改府兵,讓李崇義安置進折衝府內,最好是離揚州較近,是他這個刺史與都督管轄的即可。精衛的精力繼續放在揚州,括州大可不必過於重視,千金公主想去括州……走水路船沉人亡,走陸路墜崖亡人,一定要做的乃是事故非人為的假象。」李弘握著白純的小手,淡淡地說道。
「知道了,奴婢一會兒便去安排。那……沛王該怎麼辦?」白純憂心的看了一眼李弘。
這個李賢真是不知好歹,太子殿下已經是處處忍讓了,但他卻一直得寸進尺,這一次竟然偷偷的跑到了揚州,顯然,其目的是不打算讓殿下回到長安了。
「江南士子眾多,以五姓七望的影響力,如果在跟李敬業暗鬥時,被士子們知曉太多,也不是利事兒,等到了杭州,也該讓老三跟老四出把力氣了,把他們辛辛苦苦的從原封地放到如今的封地,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們能夠控制、打壓五姓七望,這一次能不能讓五姓七望徹底消失,就要看他們的了。」李弘搖頭說道,思索著還有什麼漏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