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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每每自己偷偷在心頭想起,昨夜裡與太子殿下共乘一騎,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無論是正面的時候,還是背靠在太子殿下懷裡的時候,那股昨夜裡的真實感跟羞澀,以及彼此身上那暖烘烘的傳向彼此的體溫,都讓她感到悵然若失。
坐在椅背上的溫柔,茫然的打量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此刻的她顯得即落寞又孤寂,想要偷偷在心頭回味昨夜的場景,但又因為此時清冷的環境,讓她抓不住昨夜哪怕是一丁點兒的溫柔。
白純嬌喘連連,任由自己在給殿下沐浴時,李弘那雙仿佛帶有魔力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探索,任由自己胸膛的雪峰在李弘的手裡變換著形狀,呵氣如蘭的緊緊抱著太子的腰身,盡力讓自己感受自己被李弘揉進了他的懷裡,身體裡。
身上的一道道傷疤,是白純最愛撫摸的地方,甚至每一次在被太子殿下衝撞著自己的內心深處時,白純迷離、嫵媚的視線,從來都是會停留在那些傷疤上,或者是在被太子殿下頂到最深處時,張開貝齒輕輕的咬噬著殿下身上那些傷疤。
瀑布一般黑亮的秀髮散落在白純的身上,黑白兩種分明的顏色,讓嫵媚如貓的白純顯得更加的妖嬈、性感,修長的玉腿、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膛還有那從櫻唇里發出的聲音,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李弘的感官,讓李弘如同野獸一樣,肆意的馳騁在白純的玉體內。
漫長的溫柔鄉內,妖嬈、嫵媚的白純如同疲倦了的小貓一樣,潔白如玉的身體緊緊貼在李弘的身上,玉體上的一層細汗正在漸漸退去,只是那張美絕人寰的臉頰上,依然是帶著誘人嫵媚的紅暈。
食指輕輕撫摸著太子李弘下巴的鬍渣,時不時用臉頰在上面摩挲著,趴在李弘的胸口喃喃說道:「奴婢還是想不明白,折衝府里也有精衛的人,為什麼您還要如此大費周章的上演這麼一出?就算是您想要引出隱藏極深的房陵長公主,也不該把自己置於如此險境不是?」
李弘看了一眼柔媚的白純,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則在白純的腰身上遊走著,感受著那細滑的肌膚與誘人的曲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這一次出征……怕是我這輩子能夠離開長安最長的一次了,等南詔、真臘之事兒真正平靜後,父皇必定會強制禪位的,那時候在解決劍南道的事情上,就不能像現在這般果決、果斷了。」
「但那時候豈不是更為師出有名一些?」
「可那時候怕是房陵公主等人就早已經洗白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父皇禪位、我登基為帝時,父皇跟母后必定會大赦天下來賀,那時候的我,如果反對父皇對皇室宗親的特赦,容易落天下人口舌,就不如現在費點兒事,無論是在口碑上,還是在利益上,都得到主動權。」李弘的手抓起白純那絲滑的秀髮,在手指上纏繞。
接著繼續說道:「今日一過,不管劍南道官場多少人頭落地,但無論是朝堂還是民間,還是文人士子,則就不會認為我李弘依然是一個手段殘暴的太子了,畢竟,房陵公主火燒糧倉、刺殺太子,太子被動反擊……」
「您要為自己以後在天下人的心裡立下仁君非暴君的名望,同時也一勞永逸的解決掉我大唐在陛下治理天下期間,劍南道皇室宗親把控的局面,從而使劍南道重新被朝堂控制,實現真正的盛世太平永久。」白純調皮的再次輕咬著李弘胸口的傷疤,時不時伸出誘人的丁香小舌舔舐一下,同時感受著自己的小腹處,漸漸被太子殿下溫柔的頂住。
「永久?呵呵,這世間哪有永久的太平,只是劍南道的事情拖的時間太久了,但不拖這麼久,又沒有辦法把他們全部繩之以法,即便是在越王跟曹王剛死後,我就對劍南道下手,那時候房陵公主等人,依然是能夠逍遙法外,同樣還會製造如今的貪腐與叛國,所以啊……劍南道能夠平靜十年就很不錯了,殺一儆百,劍南道鬧的越大,其他道也自然會有所收斂,加上皇室宗親的長公主被問罪,整個大唐或許才真正的能夠清明一段時間吧。」李弘的手摩挲著白純臀部曲線,時不時在中間用指尖划過,便會引來白純趴在自己身上的軀體,一陣妖嬈嫵媚的扭動。
氣喘吁吁的白純把嘴唇放在了李弘的耳邊,呵氣如蘭道:「世事無永久,不過白純對殿下的心意卻是永久不變的。」
感受著耳朵傳來的麻癢感,李弘開始雙手抱著白純的腰肢,撫摸著那如綢緞的肌膚說道:「房陵公主不能前往長安,她必須死在成都府才成,所以此事兒還得拜託你。」
「嗯,奴婢知道了。」白純在其耳邊再次輕聲說道,只是玉體越來越燥熱難耐,特別是當李弘的雙手滑過時,白純便開始不由自主的挺起嬌軀,開始主動迎合著李弘的雙手。
而此時在客廳的溫柔,正與包紮好傷口的范懷義、范寧安兩人坐在那裡發呆,如今他們接下來的命運到底如何,他們自己心裡也是一點兒都沒底,只能是等候著太子殿下對他們的處置。
第810章 大逆不道
「狄仁傑原本想讓范懷義留在成都府,幫助他處理劍南道的事物,但被李弘拒絕了。至於房陵……在自己的府邸飲鳩自殺了,倒是留下了這一封書信,是呈給您的。」嫵媚把書信推到了李治的跟前,而後拿起最新版的《坊間天下》,上面赫然也有關於成都府叛亂一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