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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架運輸機上,如果不算6號的話,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一般情況下還好,如果飛機遇到氣流,那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兒.我和坦克正在忽悠的時候,飛機顛簸起來了,我們死死抓住旁邊的繩子,不知是真的遇上氣流,還是駕駛員故意使壞,因為畢竟這事兒T5的那幫鳥人們經常做.常光那丫第一個吐了起來,和尚坐在他的旁邊,本來已經忍住了,但是看到常光那樣兒,也吐了起來.老兵閉著眼睛,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也閉上眼睛,不去想那回事兒,但是那氣味還真的不好聞.
這時紅燈亮了起來,我們開始站起來,最後檢查下裝備.艙門慢慢打開了,少校和邱頭站在門口,先是老兵們一個一個跳,做示範.雖說那些動作我們早就練了不知多少次,而且在地上時也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真的到了天上,看到外面一些淡淡的雲層,大地上什麼也看不見,那感覺除了高就是有絲讓人生畏.我們這些第一次跳傘的新兵蛋子們,如果說不怕的話,那是假的,但是誰也不想挨邱頭那一腳啊.
我一下子跳出艙門,身子被氣流託了起來,那感覺像一下子飛了起來,睜開眼睛往下看時,地下什麼也看不清,偶爾一絲淡淡的雲層一穿而過.在我的下面是老兵們,坦克的塊頭大了一點,所以我總覺得這丫比我們下降的快了那麼一點,趙小良在我上面.
耳機里傳來少校的聲音.
“保持隊形,注意平衡.”
我看了看差不多的時候,便拉了一下傘繩,只覺得身子像什麼拉了一下,下降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然後開始就在天上那上晃晃悠悠的了.對了指定點,調整了下方向,總覺得還是像那麼一回事.
著地的時候,除了心情比較激動外,那感覺就像從我們宿舍樓的二樓跳下來差不多吧.總的來說,第一次還算完美,除了幾個哥們兒沒有著陸到指定區域,別的也沒有什麼.我們還是很開心的,覺得跳傘嘛,也不說那麼回事.
少校把我們集合在一起,說了些剛才的不足,然後讓我們去體會一下.如果不是空軍哥們兒覺得油比較貴的話,估計會多載我們幾程.中國的外匯儲備雖然還可以,但一架飛機上天花銷的也不少.
第二次,我們是和一隊空降兵在一起擠在一架運輸機,成本領先嘛.一上飛機大家沒事就聊天了,只要是不設密的部分就聊吧,其實對於我們來說,好像沒有哪個兵種不知道的,畢竟在號稱全天候作戰專家面前,一般的兵種對於我們是沒有什麼不知道.要不然還叫特種部隊麼?而那時我也只敢內部吹吹牛說說全天候作戰小專家,但不敢叫囂是全地形作戰專家,畢竟這是兩碼事,那不僅是字面上的差距,而是一種檔次上的不同.
第二次的感覺比第一次好多了,和幾個空降兵哥傘交流下來,和幾個人在半空中分開後也敢在空中擺幾個造型,然後就順溜溜地下來了.
陳黑子見到我們這樣,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見到我們下來時,那眼睛彎一彎的.
高空跳傘科目差不多算初級水平OK了.然後就開始擺弄我們進行低空跳傘的科目,其實這個科目還好說,最讓人難受的是什麼所謂超低空跳傘,超低空給我的感覺是就站在七八十高的摩天大樓上往下跳就可以了,由於重心引力的關係,你跳下來的那一刻,得全靠你的反就能力.因為特種部隊執行的都是人不知鬼不覺的任務,除了電影中我們看到一架直升機飛到樓上或樹林上,然後上面的人一根繩子著地就可以了,但直升機那玩意兒畢竟速度太慢了,你能保證不被人發現麼?於是便產生了超低空降落這事兒.
第一次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時候,我在半空中手忙腳亂的把傘打開後,結果傘繩在半空中絞住了,看見到沒有時間了,好在下面的空降兵兄弟們早有準備了,忙把一個高六十公分高的彈力墊放在我下面,剛好落下來的時候掉到那上面.陳黑子就跑了過來:
“沒事吧?”
我比較鬱悶的爬了起來,還好沒有什麼大的屁事.
那一次除了我以外,別的鳥人都算差不多合格了.
學習超低空跳傘是為了學習動力翼作準備.在敵後滲透時有時地面上通不過時,而敵方防空力量不怎麼樣或無警戒力時,動力翼就發揮作用了.那玩意兒折起來一個人都能背上,上面掛幾顆炸彈還可以當小型轟炸機用,當然敵方一槍就能你給幹掉.
第53章:毒刺
為了在執行任務和平時的方便稱呼,邱頭要求我們每個人都得有個外號,以後也不得叫他隊長或者邱頭,得叫他彈頭.當時我們在想,還彈頭呢?我嘔.
坦克的外號好叫,就叫坦克得了.王東想了半天,主要想到自個平時沒事就喜歡跑來跑去上蹦亂跳的,當然這樣不能叫他猴子吧,最後這丫就讓我們叫他飛彈得了,這名字倒也符合他.趙小良是我們的狙擊手,在戰時我們的小命說白了大多時候都是得靠他保著,畢竟狙擊手在目前來說還是步兵們的死神,我們幫他想了好多綽號,什麼死神啊,這個太俗氣了,叫見血封喉吧,估計別的小隊聽了會笑掉大牙的.最後還是彈頭靈感一顯,乾脆叫A1吧,這個名字平凡中透著不平凡,最後趙小良想了想覺得還湊合,算是可以了.關於我的外號,用王東的話來說,是全小隊付出極重的代價才得來的.每次說到這兒時他就故意地摸了摸他的小肚子.
具體來說也是那次我說了一次大話.一次我們訓練完在休息時,和和尚那個那個小隊的同仁們聊著聊著,我們就開始爭論哪個小隊的格鬥最好最好的,當然,人嘛,總不會把自已說得不行的,於是我們便爭了起來,各說自已那一隊不錯之類的.這時,舵把子嚴大剛好路過,等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開始不懷好意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