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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是槍!”“會數數”驚呼到。張天羽所在的部落從一千多人減少了三分之二,槍這個東西可謂功不可沒。每年來部落里招傭兵的傭兵團手中也有槍這個東西,所以部落中的人對於槍並不陌生,但是對於貧窮的部落來說,槍是昂貴的,不是隨隨便便就會擁有的東西。
“咔!”一聲脆響,張天羽拉開槍栓,故意把彈倉里的子彈露出來,“看見沒?迴旋槍機,五發彈倉,這是支新的步槍!”從槍體的磨損程度就能看出,張天羽的這支步槍幾乎是支新槍。
“和你一起的人呢?”這時部落長出現了,“來歷不明”帶著一支槍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部落,對於這個被孤立在群體之外的人,部落中的人一下子都羨慕起來,當然也有嫉妒的,馬上就有“來歷不明”殺了“閃亮方片”和“羊骨”,搶了本屬於他們的槍的謠傳流出。
“被人殺死了!”張天羽回答。
“是被這槍的主人吧!”部落長不咸不淡的說。
“是被這槍的原主人!”張天羽讓部落長的話表達的更明確些。
第三章 美麗的“曼陀羅”
看著張天羽,部落長一時不知道應該繼續說什麼,陰晴不定的臉上冷笑了一下後,部落長轉身走了,“會數數”諂媚的跟在後邊,把張天羽一個人晾在那。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張天羽對著地上“呸”了聲。張天羽知道部落長是故意來找茬的,在部落中張天羽同部落長的弟弟“血狼”關係很好,那時部落長並不在明面上排擠張天羽,畢竟作為部落之寶的鋼質匕首就是張天羽帶來的,而且老部落長更希望把部落長的位置傳給“血狼”,但是兩年前,血狼為了解決部落經濟方面的危機,把自己以兩千元的價格出賣給傭兵團。從那以後,張天羽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了。
按照部落長的品性,張天羽知道部落長是看上自己的這支步槍了,不過現在是因為沒有什麼好的藉口,沒辦法明搶而已,如果剛才的語病沒發覺的話,部落長一定會借題發揮,趁機把步槍據為己有。
“該死的吸骨髓!”在自己簡陋的窩棚里,張天羽抱著自己的步槍躺在獸皮褥子上。這針腳粗大的褥子,是張天羽用部落人丟棄的邊角廢料自己縫製的,這是張天羽在部落中唯一能看見的財產。
“天羽哥哥!”窩棚外一個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且還是非常親密的叫著“天羽哥哥”!張天羽這個名字部落中的人同樣熟悉,不過部落中的都喜歡叫張天羽“來歷不明”,“來歷不明”這名字在表明張天羽也是部落人的身份同時,也說明部落人對張天羽的不相容。
“誰?進來吧!”雖然張天羽非常喜歡有人叫他天羽,但是被一個女孩叫,而且是在自己的財產似乎有了巨大變化的時候叫,這裡邊的道道就多了太多。
部落醫的女兒“曼陀羅”走了進來,看到是她張天羽的心裡就在發笑,這個像曼陀羅花一樣的小女人雖然看起來美麗、清純,但是也一樣毒性十足,幾乎部落中每個有生殖能力的男人都和她有點什麼說不清的事情。不過相貌普通,又被部落人冷落一邊的張天羽同她並沒什麼糾葛。
“我爸爸讓我送給你的!他說你身子弱,需要補補!”說完“曼陀羅”含情脈脈的看了眼張天羽,可惜那種幾乎要掏出水的風情卻被張天羽完全忽略了。
“那就太謝謝部落醫了,你先放這裡吧!”坐起身的張天羽也熱情的表達了謝意,示意“曼陀羅”把手裡拿著的東西先放在自己窩棚里的地上。
看著張天羽這一無所有的窩棚,“曼陀羅”臉上稍微有些變色,但是看到張天羽懷裡的那支步槍臉色又繼續熱情起來。觀察著“曼陀羅”表情的張天羽沒放過這一絲的變化,看來從來不交無用之人的部落醫父女是打上了自己步槍的主意。
看著張天羽有些冷淡,知道自己平日沒給過張天羽好臉色的“曼陀羅”找了個託辭就離開了。看著“曼陀羅”放下窩棚的帘子,張天羽起身看了眼放在地上的肉湯,拿起來聞了下後,還帶著溫熱的清香感覺一下子引起了張天羽的食慾。吹了吹浮在上邊的油脂,張天羽喝了口湯後,又吐了出來,比往日靈敏很多的味蕾感覺到了一絲髮麻。
背對著門帘的張天羽裝著在吃東西,實際上卻把這噴香的肉湯都倒到了窩棚的角落裡,接著又抱著步槍躺回了獸皮褥子。不多會,有人在帘子外偷偷掀起了一個角。“曼陀羅”像賊一樣向四外看了看,然後看著張天羽窩棚地上的空碗,臉上露出了笑意,一閃身就進了張天羽的窩棚。雖然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是“曼陀羅”這麼拉風的女人不會沒有人注意,看到“曼陀羅”溜進了張天羽的窩棚,那些希望在“曼陀羅”身上舒服、舒服的男人都在嫉妒這個走了狗屎運的“來歷不明”。
看著似乎是昏迷中的張天羽,“曼陀羅”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只要自己脫光了衣服後,在他身邊一躺,這個小子和他的步槍就都是任我擺布的了,有了這槍,短期內的溫飽就不用發愁了。已經赤裸的“曼陀羅”還在做著好夢,正打算走到張天羽身邊時,張天羽卻一下子跳了起來,瞪著直勾勾的眼睛,抱著步槍像夢遊一樣走出了窩棚,“曼陀羅”那誘人的軀體似乎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