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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名騎兵都不是硬氣的人,格里菲斯剛示意手下的士兵給兩個人點苦頭,這兩名騎兵就都招供了,這兩名騎兵居然還是兩個騎兵小隊長。
聽到情報後,格里菲斯有點擔心張天羽會如何處理,薩爾維托長老把三千騎兵雪藏起來,用的也是個“拖”字,怯於張天羽的火力,薩爾維托長老也打算拖到張天羽物資匱乏的時候來談判,但是卻沒想到張天羽已經有了一個龐大的生產基地,糧食、物資上非常的充裕。
“你們兩個快把情報送回去!”格里菲斯對兩個士兵說,接著又對押著兩個騎兵的士兵一甩頭。
見到格里菲斯的眼神,兩個士兵就明白是什麼意思,手中的匕首一划,兩個騎兵發著“咳咳”的聲音倒在地上。屋子裡的女人剛要尖叫,就被身邊的中年人捂住了嘴。
“能幫我們找點食物嗎?最好能把壁爐燒旺點!”格里菲斯恢復成金髮帥哥,露著迷人的微笑,對著神情驚恐的男女說。
張天羽接到格里菲斯第一份情報的時候,並不太在意,晚上被困在前方的那些士兵接著夜晚停火的時機,又潛回來,這件事情才是張天羽高興的,這樣自己的炮火在開火時,就不用擔心誤傷自己人了。
深夜當張天羽正進入夢鄉的時候,被人叫醒了,坎貝爾對著半睜著眼睛的張天羽說了幾句後,張天羽一下子跳起來。
“快去把徐長利叫來!讓人給重炮連和各迫擊炮連傳令,現在馬上開火,給我轟上一個小時!”張天羽急促的下達命令。
馬蹄聲在夜空中響起,重迫擊炮首先開火,薩爾維托長老的陣地上立刻炮火沖天,不斷爆炸的火光照亮了夜空,驚慌逃命的身影不斷在火光里閃現。不多時重炮的炮彈也開始落下,被梳理過的大地,再次經歷了炮彈的洗禮。
“還擊!還擊!”被驚醒的薩爾維托長老大聲的命令著,正逃竄的手下被薩爾維托長老的親衛隊用槍逼回陣地,步兵炮的炮手們冒著炮火反擊,一時間雙方炮兵激烈的對射再次開始。
“沖啊!”一個連的兵力向著薩爾維托長老的陣地正面開始衝鋒,薩爾維托長老手下的士兵們也開始還擊,但是火力上的差距很快就讓抵抗變成潰退,第一道防線徹底被張天羽占領了。
“長利啊!我留下一個營和所有的炮兵給你,你把這些人吸引在這裡!”接到占領第一道防線後,張天羽開始交代自己的作戰意圖,張天羽希望徐長利能把薩爾維托長老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到正面來,並且讓他控制住騎兵,把這支預備隊的注意力也吸引到這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最少還需要一到兩個連來當預備隊!”徐長利說,“要知道如果對方反撲的話,我們的兵力很容易被撕破防線!”
聽到徐長利的話,張天羽又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在留一個連給你!”
借著正面激烈的交火,張天羽連夜帶領隊伍隱蔽離開了,格里菲斯的第二個情報至關重要,只要解決了薩爾維托長老這最後的王牌,有可能被兩面夾擊的薩爾維托長老只有投降或者自殺兩條路。
陪同張天羽的弗利茲爾不斷的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印象中似乎沒有格里菲斯所說的這種情況,當來到格里菲斯所說的那條河溝時,弗利茲爾才發現原本是條大河的地方已經枯水了。
“難怪!如果能過去的話,那麼我們就徹底進入薩爾維托長老的後方了!沒想到他把騎兵布置在這麼靠後的位置上!”弗利茲爾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張天羽說。
“你的意思是他們壓根沒想讓騎兵參戰?”張天羽問。
“你看地圖,這裡要走一個大彎路!並不適合騎兵機動。”弗利茲爾拿出地圖指了一下。
張天羽看到後仔細想了下,大聲的說了一句,“這是談判桌下的拳頭啊!”
到現在為止,張天羽終於搞清楚薩爾維托長老的戰略意圖,這個老傢伙雖然也想同張天羽和談,但是對自己能掌握的地盤估計的有些太高了,以張天羽的實力,張天羽根本不會在乎薩爾維托長老手裡掌握了什麼。
“過河後,我們去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你也要做你應該做的!”張天羽像是在打啞謎,弗利茲爾卻很認真的點點頭。
長長的隊伍搭建了簡易的木橋後,在第二天下午到達了格里菲斯所在的村子,原本安靜的小村中立刻變熱鬧起來,兩千多人駐紮到這裡。
“馬上派人警戒!各營營長到我這裡開會!”張天羽並不打算在村子裡休息,而是馬上開始作戰前的準備,這麼大規模的隊伍想持久的保密並不容易,現在必須儘快把那些騎兵解決掉。
張天羽的打算很簡單,這些騎兵都在營房中駐紮,因為張天羽的偷襲,這些騎兵發起衝鋒反擊的可能非常小,只要發起進攻,這些騎兵想逃脫就只能向著薩爾維托長老那裡,這也是張天羽的目的,要壓縮薩爾維托長老的空間,增加他作戰兵力的密度,以此來消耗他所掌握的後勤物資。
深夜時分,張天羽所帶的幾個營全部進入了作戰位置,遠處騎兵的營房整齊的排列,一行一行的建築中似乎傳出酣睡的聲音。
“炮排準備!”輕聲的命令在小聲的傳遞,輕迫擊炮調整射角的聲音響起。這些輕迫擊炮雖然不能對付營房這樣堅固的建築,但是對付草棚一樣的馬廄還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