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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若干個隊都被集中在一起,與外界隔離進行捕虎的訓練,我們的鎧甲上交換成了棉袍,戰靴上交換成了棉鞋,同時更換了手裡的武器由長槍變成了專門捕虎的虎槍。
相比長槍,虎槍的槍桿更長,也更粗。虎槍的槍頭與長槍也不同,槍刃為圭形,刃中起棱,鐵槍頭於槍桿相套連的鐵管極長。最奇的是,在槍刃處左右各有一段鹿角,下面垂下兩根長長的皮條。這些都是為捕虎而特別設計的。
槍鋒銳利即便虎皮韌厚,虎骨質密,也能一擊刺穿。與槍桿套連處的鐵管極長,是怕刺中虎時被虎一爪切斷木槍桿,槍頭上有刃,刃中起棱,刺入猛獸體內後這槍刃便如刀一般,縱使是虎熊兇猛,畢竟也是血肉長的,一樣可以割裂筋脈骨肉。靠近牆刃處左右各有一鹿角棒,用皮條繫緊,以防止刺殺猛獸時入槍太深,傷及自身。
第七章 風雪山嶺(中)
更新時間2013-4-18 12:59:28 字數:2337
經過幾個月的訓練我們逐漸熟悉了捕虎的要領,捕虎的配置為三人一組,三個組為一隊,伍長在其中穿插指揮。成半月形隊形進攻,一隊正面主攻,兩隊左右輔助。想要成功獵殺白紋虎,還能夠平安地全身而退至少需要二十幾個人協同作戰。如果有機可乘,輔助可以隨時轉變成主攻。最終的目的就是捕到白紋虎。
很快若干個隊都被集中在一起,與外界隔離進行捕虎的訓練,我們的鎧甲上交換成了棉袍,戰靴上交換成了棉鞋,同時更換了手裡的武器由長槍變成了專門捕虎的虎槍。
相比長槍,虎槍的槍桿更長,也更粗。虎槍的槍頭與長槍也不同,槍刃為圭形,刃中起棱,鐵槍頭於槍桿相套連的鐵管極長。最奇的是,在槍刃處左右各有一段鹿角,下面垂下兩根長長的皮條。這些都是為捕虎而特別設計的。
槍鋒銳利即便虎皮韌厚,虎骨質密,也能一擊刺穿。與槍桿套連處的鐵管極長,是怕刺中虎時被虎一爪切斷木槍桿,槍頭上有刃,刃中起棱,刺入猛獸體內後這槍刃便如刀一般,縱使是虎熊兇猛,畢竟也是血肉長的,一樣可以割裂筋脈骨肉。靠近牆刃處左右各有一鹿角棒,用皮條繫緊,以防止刺殺猛獸時入槍太深,傷及自身。
這一天終於到了,經過長時間捕虎訓練的部隊開赴了“戰區”。僅僅是把我們送上了第一個山坡,住在山下的嚮導說什麼也不肯往前走了,只說一直走就可以碰到老虎。我們只好自己摸索著前進,爬到峰頂意想不到的景象出現了,在峰頂處足有一個清源村這麼大的平地,從下面往上看是根本就發現不了的。這個時候處在左翼位置的部隊開始慘叫連連。
伍長急忙大喊:“組陣!”
我、白勝還有那天開導我們的副伍長一組,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人願意去記起條例上講的要分開距離,三個人互相背對背死死的靠著,恨不得長在一起。什麼叫禍不單行?這就叫禍不單行,沒過多長時間,開始下暴雪了。大風夾著雪花打得我們睜不開眼,大風呼嘯著分不清是虎聲還是風聲,面對面的的交流都要靠大吼,漸漸地各組之間開始稀鬆到徹底失去聯繫。我們三個亂撞了半天,碰巧摸到了一塊巨石的後邊,等我們把身上的雪都打幹淨的時候,發覺冰天雪地之間我們和其他組的人失去了聯繫。唯一能看到的只有我們三個了。
“他奶奶的,別說打到虎皮了,要是能平平安安下山都算咱們祖上積德!”副伍長忿忿地說道。
我們兩個誰也沒說話,只顧自己打身上的雪,誰也不用表達什麼,此時語言已經不足以來表達我們的憤怒。不拿當兵的當人看,好好的偏要我們去打虎,歸根結底只是為了那個虛名而已。如果我們心悅誠服也行,可是莊主並沒有自己父親的威望和號召力。
我們三個剛要歇一下,忽然白勝睜大了雙眼緊緊握住了手中的虎槍,我和副伍長誰也沒有回身,全身全繃起了勁。我從看到白勝睜大眼睛的那一霎那,全身就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扎自己,汗毛孔全都倒豎起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副伍長猛吼一聲:“攻!”
我和白勝“蹭”的一下跳到了左右,此時的老虎離我們僅有五十餘步。開始它慢慢的向著我們走近,我們突然的動作暫時驚嚇住了它,它站在原地警惕地看著我們三個。我努力回憶著先前演練的陣型,二十多人的組團,現在只有我們三個,這如何是好?
副伍長向前一招手,此時我感覺屁股眼發酸發緊,牽動著兩條腿在抖,但是沒有辦法腿還是勉強向前挪動著。老虎開始發覺我們的意圖,馬上就轉入了攻擊狀態,全身向後蓄力直衝著副伍長的方向。就在這個時候,白勝踩到了雪下的一塊石頭,“哎呦!”不爭氣的摔倒了。完了!
白紋虎的攻擊力真的不是蓋的,它抓到機會馬上起跳,原本方向是面對副伍長的,但是它輕輕蹬地一點立刻奔向了白勝。我們三個全慌了,白勝本能地用胳膊擋在了自己的頭前。副伍長操起虎槍就擲了過去,正中老虎的頭部。我趕忙上去趁機從後面斜側扎進了老虎的屁股,槍桿在手裡一轉,利用槍頭的構造攪斷虎筋。偏偏這個時候我忘了有句諺語“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因為虎頭距離白勝只有將近一步半的距離,如果不攔住老虎,白勝什麼處境會很難說。於是情急之下我利用扎進去的虎槍把老虎往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