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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虎子討論了現在州兵的處境,認為現在的訓練完全都是空架子。只注重單兵搏殺,只訓練戰鬥隊形有什麼用?等一接戰人心不齊,大家沒有膽量,不聽指揮。只要一個人跑了,所有人都得跟著跑,這樣的軍隊和臨時拉丁湊數的軍隊比有何不同?
我們將來要對抗的有可能是天威軍,作為從天威軍出來的我們,深知對手的程度。現在這樣的州兵無異於以卵擊石。我說:“把邊軍的條例加進去吧。”
“這樣訓練軍隊,朝廷會問的。”
我眼皮都不抬一下,“加!”
如今的亂世爭鬥嚴重,冷兵器時代的軍隊減員就已經很嚴重了,何況趕上亂世。為了提高軍隊數量,徵召民夫是必行的事情,可是數量上去了質量就下來了。為了提高軍隊的戰鬥力,使用
使用重刑來維持戰場以及軍隊紀律,在各國軍隊中普遍實行的。
兵書上云:“善之用兵者,能殺士卒之半;其次殺其什三,其下殺其十一。能殺其半者,威加海內;殺其什三者,力加諸侯;殺其十一者,令行士卒。”也就是說至少要能夠殺掉士兵十分之一的,才能使軍隊紀律嚴明,令行禁止。
首先是要立法禁止逃亡;其次是要使士兵“什伍相聯”,互相保證,有罪連坐;最後要使將領能夠立威,有處罰士兵的全權,每一級軍官都有處死其下級的權力。
作戰中每伍如果僅有傷亡而無戰功的,說明作戰不努力,士兵要全部處死。每一編制單位指揮官傷亡而沒有斃、傷、俘對方同級軍官的,全部士兵處死,並連坐家屬。而如果主將戰死,部下帶五百兵以上的軍官都要處死,衛隊也全部處死,士兵有戰功的降級,無戰功的罰戍邊三年。
“伍中有不進者,伍長殺之;伍長不進,什長殺之;什長不進,都伯殺之。督戰部曲將拔刃在後,察違令不進者斬之。”一支部隊受敵而另一支部隊不及時救援,也要斬。臨戰未等命令就沖入敵陣的要斬,在射程以外就發射弓弩的要斬,而在命令射擊時多射或少射、拋棄箭矢的也要斬,箭矢已上弦還回頭張望的也要斬。在紮營後不從正門回營的,就要處斬。
軍營中不得屠宰牲畜買賣,違者沒收,帶隊軍官“杖五十”。對於士兵擾民的處罰也很重,規定即使破敵有功,只要有“掘冢燒舍、掠取資財”,仍要處斬。與軍隊駐地附近婦女通姦、或將婦女帶入軍營的,都要處斬。對於一般的違反紀律行為都要責打軍棍。
一般來說戰鬥力最強的是邊軍,其次是國都附近的衛戍部隊,再次就是州兵。州兵作為補充兵員,雖然朝廷的條例反覆告知,但平時的軍法並不像邊軍那樣嚴格執行,一旦上報軍隊情況,發現刑罰太重導致隊伍減員上邊是要責問的。虎子擔心的就是這個。
而我最擔心的就是這樣的軍隊如何能夠和天威軍這樣的部隊相抗,唯一的方法就是像邊軍一樣打造他們。士氣是最重要的,見到鹿群很多人跑是肯定的。只有殺一儆百才能把這批州兵打造成鐵軍。我心裡已經做好準備,軍隊必須要這樣訓練,上邊怪罪下來我頂著。大王和國相給我方便不用白不用,一旦捅到他們那裡去,肯定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對那幫恐怖的鹿,從我這裡算是徹底宣戰了。作為對手就要知道它們的底細,一方面要加緊審問王大壯關於他們村民和那幫鹿的關係;一方面找陳先生那種見多識廣的人分析這些鹿的特點和能力,畢竟我手裡還有一個割下來的鹿首。
陳先生拿著那個鹿首粗略一看就哈哈大笑道:“祖聰,這可不是鹿,這個叫做麢。我聽說鄰縣有個神麢村,他們敬的就是這種動物。”
我回想起王大壯提到過他們是從鄰縣的神什麼村來的,這才想起來。我不滿地說:“先生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是這幫畜生,我就早作準備了,還死了這麼多人,何至於。”
“誰知道你們遇見的是它們。我給你講講它們的事情吧。麢又稱為羚羊,耳朵狹而尖小,四肢纖細,蹄子窄小,尾巴較短。夏毛短而光亮,呈沙黃色,並略帶儲石色,喉部、腹部和四肢內側均為白色,臀斑為白色。冬季毛色較淺,略呈棕黃色或乳白色。因此人稱白花羚,而他們的頭羊,就被成為花羚王。”
我腦海里呈現出那個大若馬匹的羚羊,心裡不禁一顫。
“它們的武器則是那對角,角的下半段粗壯,近角尖處顯著內彎而稍向上,角尖比較尖銳,基部至三分之二處有明顯而完整的環狀橫棱。這和鹿是最大的不同,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哦,原來是白花羚。”我琢磨著對付它們的辦法。
第一百四十九章 村莊起源
更新時間2013-6-28 10:28:26 字數:2156
一條山徑中,一男一女艱難得往上爬。快到半山腰的時候,女的往地上一坐,說道:“歇歇吧,我爬……不動了。”
男的說道:“犯過這座山就沒事了,再堅持堅持!”
“都強忍著半……半天,我真走不動……”
男的有些生氣了,罵道:“拖累人的臭婆娘,走幾步路就歇著,要死要活的,嬌氣什麼?!”
女人一指自己的肚子,氣喘噓噓地說道:“肚子裡還有……人,能……能不累嘛。”一看女人的肚子,鼓起來這麼一大塊,看勢頭孩子也快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