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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相遇,那是一個偶然;對於相知,那是一個邂逅;然而對於我們,僅僅是一場獨白。舞台上靜靜的獨舞。不停的旋轉,始終跳不出原有的舞姿。只因為,心不能平靜,那些熟悉的步伐全部化成你的身影。優美的音樂也充斥著你的聲音。是夢魘,還是心的期盼?無論在做什麼,都不停閃爍著你。可笑一直高傲的我終於墮落了,在生命中有了期待。不敢奢求太多,只想把瞬間當成永遠,把現在都變成回憶,一點一滴。
假如有一天我終於能將你忘記,那麼生活就比較容易。然而這是戲劇,我無法找出原稿,然後將你一筆抹去。我知道這是一個錯,可漠然的表情總是悄然而過,我知道我該收起這份失落,可最在乎的牽掛已湧入心窩。有期待,有不舍.......
想念只是一種儀式,真正的記憶與生俱來,愛上只要短暫一秒,卻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記,去與想念與希望鬥爭,事情從來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場必輸的賭局,賠上一生的情動。
想必是真的喜歡了,愛上了。只能在自己劃定的監牢中度過,慢慢看著流年逝去,不經問自己纏繞在我無名指那頭的是否是你的眷戀。
這個現實,讓我明白這一場過程,像是一次故事,故事中只有你和我。在年華逝去的歲月中,無法擺脫愛情的眷顧,有的僅僅是接受,回憶是愛情帶給我們最美好的禮物,然而禮物缺擺在充滿荊棘的道路上。靜夜空中的一星隕落,那一道完美的弧線詮釋了它的歷程。樹葉輕飄而下,風見證了這一生命的盛與衰。風,終究會停止;線,最終會消失。這一切似乎輕微的有些可悲,誰會在乎?誰會注意?
一段情,在煙花璀璨後凋零;一思念,在黑夜獨享著落淚;一別離,穿腸般疼痛也只能默默承受。一季花開,深情幾許,誰人又在人海里流著浪;痴一回,醉一場,誰人又在夢醒時,分了道,揚了彪?
美麗著一種綿軟,渴望著一種甘甜,寂寞的月亮,有時候也會把自己圓滿。月光如水的夜晚,心中流淌的不只是一種想念,還有想念溢滿的柔軟……一種傷感,一種快樂,交替在空氣中,碰撞的瞬間,撞擊著心靈深處的柔情和感動,常常淡然,有一種愛永遠都不會改變,沉沉的愛戀,默默的期盼,總是瞭然,歲月的纏綿重新被點燃,腳步,總是在追趕,追趕一種沉湎,把愛放在手裡邊,把愛刻在心間,無論經過滄海桑田,不變……月光漸漸零落,似隱似現,眼神中似乎有著波光點點,輕輕眨動,一滴淚流至腮邊,思念,融化在淚裡面,纏綿悠遠,似乎已經很久遠,卻又感覺近在眼前,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感情,永遠都走不出一種羈絆,往事如煙飄過眼前,留下的只是一點淡然。
思緒蔓延,回到從前,一種快樂的感覺蕩漾在心田,思念也不都是傷感,還有一種甘甜縈繞在心裏面,徘徊,跳躍,纏綿,留戀。輕輕的私語,低低的蔓延。今生,我們的緣分盡了,可是我深沉的愛意卻早已滲透三世!?如果,來世我們還能相見!你渡我,可願??
那場酒把我喝得昏天暗地,直到我第二天下午醒來的時候頭還是暈暈沉沉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他們說了很多我酒後失態的狀況,大哥說我我喝醉之後到處亂竄抓都抓不住,大聲唱歌還起勁地跳舞,我都納悶我什麼時候這麼有音樂才華的。
白勝說我小心眼兒,我喝醉之後到處亂竄,見人就打招呼、是人就給行禮,後來走到箐箐父母面前了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過去了,讓他們當眾特沒面子。
大樹則說我的表現弄得凌家很難堪在那麼多名流面前跌份子,最後鏡湖莊主臉色鐵青地命手下把我給押回房間了。
說什麼的都有,但是我不在乎。反正心上人和別人跑了,自己孑然一身,那就專心練功吧。開始練習弓箭的時候自己進步很快,後來慢慢的就發現問題越來越多,原來是遇到了瓶頸。遇到疑難我就去問師父,可是他忙於修煉沒有空管我並且也不著急教我東西,這讓我在心裡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以前的懷疑就不斷的浮出水面。最讓我擔心的是我的傷口,每天剛起來的時候都會感覺到樹神毒液的那個位置會淡淡的疼痛,隨後幾天感覺越來越明顯。
一天,大哥表情嚴肅地找到我說:“我的擔心是對的!”
“什麼擔心?”
“獨孤一城對你果然是有利所圖!”
“我?你別開玩笑了。我一個凡人有什麼值得他看上眼的。”
“你看看這個。”說罷拿出一個囊袋,一打開裡邊的東西我認識,是我屋裡的煙燻燒剩下的渣子。天威侍衛早上要練內功運氣,可是他們教的和青山派的內功完全是南轅北轍,大哥又受了內傷一直都是用青山派的內功調養。
兩種內功一衝突對他的損傷非常大,於是我就找侍衛隊長要大哥給我收拾屋子,侍衛隊長正好不想看見他就同意了,所以大哥可以不用參加訓練,每天幫我收拾完屋子之後就在我屋子裡打坐調息也沒有人去打攪他。
我滿不在乎地說:“不就是煙燻嗎?”
“這不是煙燻,是混在煙燻裡邊的東西叫做‘沉睡香’。這種東西是晚上睡不著覺的人用的,自從你正式拜師之後我天天都能發現。開始以為你是因為箐箐的事情晚上睡不著覺,前天我和你聊天之後沒發現你因為這種事而失眠,我就開始懷疑了。昨夜我一夜沒睡藏在假山里觀察你屋子裡邊的動靜,終於發現深夜一個人進入了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