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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此一支了之道長串珠尼都碰一鼻子灰的龐大勢力,進了中州區後,照樣被劫掠尼奧們層出不窮的劫了就溜之一哄而上,弄到全隊崩碎地步。
也就在這短短時間內,和她們同時逃出的20餘名級別都不夠高的,因其不材而才之,反倒只剩這七個連新丐幫都嫌棄她們沒一點肥肉、吃起來口感不好而懶得搭理的少女。
若非又被冷盟劫持,遇到咼冎,還能不能保持這種不斷中彩般幸運值,真很難說。
都點頭表示看罷,隊伍已然再度啟程。
至於因何連15分鐘都沒有就急急忙忙動車,說白了,誰也不敢保證冷血動物的人員和勢力,以及相應的圍剿人員出現後,中青龍會否被殃及池魚。
動車後能否安全?
那就像無邊曠野大雨中的奔跑,跑了,說不得還能早點找到避雨的地方。不跑,只能被淋個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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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問了星月號由艾清影接手開車任務,咼冎就道:“這幾個小丫頭,初步談話時表態,願簽署任何形式協議。唯一條件或想法是,將來能把她們放出去。哪怕用放假形式呢,只要讓她們回了家鄉看看。”
掃視當下就泫然欲滴的花瓶兒一眼,心裡便一陣窩憋。
看,這就是俺窩瓜的老婆——多有同情心!就見不得別人可憐!
我說,人家自述那經歷,寫的雖婉轉,用詞雖簡潔,你是沒往深里想?還是根本不知道,某些詞句已經意味著,曾經經歷過何等悲慘?
反倒我一開始說話,你就覺得她們很可憐?
臉色沉冷下來:“簽~約形式很多,我仔細思索並在酋長提醒下,各方面權衡後,覺得把她們簽為青龍院校首屆學員最合適。跟你們商議,就是因為,以職務論,各位都是青龍院校的……”
不過咼冎再冷臉,也休想讓某人怕。
未等咼冎表述完畢,花瓶兒第一個舉手表態,而且還是同時舉雙手。
緊隨其後的花朵兒,也雀躍狀舉了一隻不夠,再舉一隻。
尚家三女相視,終明白花朵兒這動則舉雙手毛病由何而來。莞爾一笑。乾脆有樣學樣,均舉雙手並作滿臉“興奮”狀。
幹嘛?
這表態呢?
還是一個個藉機秀身材。
“說看法。”咼冎憋氣道:“每個人都得發言!”
“嗷,”五女齊生生而應,笑吟吟望著咼冎,均覺咼冎現在這表情,才符合“窩瓜”倆字。
眼見咼冎面色不善,趕緊裝眉作眼假裝思索。
稍過數秒,花朵兒指著譜圖首先表態:“好像沒有一個能被收錄的。”
咼冎搖頭:“跟要塞聯網後,可以查到。”
譜圖連連看亦或套裝撲克牌式譜圖冊,實則都是為新人和公元人準備的。
零元網自有逐日更新譜圖庫。
譜圖庫里的譜圖,才能真正作準。
這七少女既能明確標出自己的譜圖型號,可知,皆為經由驗證登記的已建檔型。
以花朵兒之天才,自然對這些一想便知,方才無非沒話找話。
就哦了一聲:“接著說接著說,該誰了?”
“樂樂、小貓、小熊、銀月,需要多加了解。”尚星說。這四個,相關文字介紹里,都有個括弧標註的“暫”字。
花瓶兒本就不關心過什麼譜不譜圖,現在更糊塗:“這都啥意思啊?”
大房問話,當然不能不答。
尚月笑而解釋:“零元人的譜圖,就是公元人的資格證書、階級等級,甚或出生時從父母那裡得到的遺傳基因。只有理解了這一點,接下來才能明白。”
“你接著說!”花瓶兒道:“譜圖的意思我大約明白了。”
尚月道:“那麼常規譜圖,都能明確命名和簡潔表述。然而對於有些既無法用簡潔語句表述,又‘看不太懂’的冷門和相對不受重視譜圖呢?”
攤攤手,“……只好冠以各類雜七雜八稱呼嘍。”
花瓶兒終於稍稍明白點:“也就是說,都沒啥發展前途是吧?”
“也不能那麼說,”尚月不置可否:“括號里那個‘暫’字,就是指評定機構在評定時就有不同意見。”
“主要是太冷門。就像我以前的吳隊長,最初就是什麼中式線性,後來他那譜圖出現多了,才又改名。”賴尚妮補充道:“這種情況很多。譜圖庫時刻更新,也許再不久就會取締暫字,給出最新的,能夠正式確認的,正規命名。”
“也就是說,有可能中彩?”花瓶兒登時興奮。
“呃……”尚月斟酌一下道:“雖然同樣譜圖肯定有截然不同發展,不過發展差異再大,貓還是貓,狗還是狗。”
“這樣啊,”花瓶兒突發奇想:“貓和老虎一碼事吧?”
“對!”尚星大樂:“老虎獅子都是貓、豺狼狐狸都是犬,豹子有貓也有犬。”
推開尚星,對這唯恐天下不亂有機會就攪和的妹紙實在無語,尚月微笑道:“像這七個,神州文字系統下的中式線性、三維圖二維圖之類前綴,大抵是指,不符合任何公元時期國度和文化內的常識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