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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心蘭倒是留了下來,說還要幫助汪洋一段時間帶梟龍特種大隊,像她這種女人似乎對部隊的升遷也不是很在意,只是代表杜心武老人家為國盡忠罷了,倒是與高曉東有點戀戀不捨,在高曉東走的那幾天裡罕有地主動和他走到了一起,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汪洋並不知道。但是這女領導以後每天都會去梟龍特種大隊的信箱裡去翻看信件可以看出她心情的迫切,不過當她每次看到往往某人給汪洋的信件明顯比她多一些時總忍不住要有咬牙切齒的表情,汪洋不得不為某人表示默哀。
走了老領導,下面的很多中隊長也走了一大批,五個中隊留下的沒有幾個人,倒是讓汪洋手下的傅榮毅、許衛國和史東來都上了位,現在一三五中隊長全是梟龍特種大隊的老底子,其他的四個中隊長有的到志司參謀部去報了到,有的回到了國力的大軍區聽說是為建立我國的一些特殊兵種做貢獻。
當然,梟龍特大隊在上甘嶺階段一系列戰役裡面也損失了不少的人手,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梟龍特種大隊的人員又換了好一拔人,由於上甘嶺戰役的結束,除了傅榮毅依然被十五軍徵調去進行狙擊手訓練,然後帶人在狙擊兵嶺一線與敵人進行狙擊戰之外,汪洋主要的任務是將這支新軍訓練完畢,上面給的時間不多,只給了汪洋三個月的時間。
但是,很顯然這個時間都是空擠出來的,因為戰爭的進程總不是按照敵我雙方的計劃來進行了,戰爭由於他的殘酷性註定有些事情不可能像人想像的那般美好,當幾件事情都撞到了一起後,實際上汪洋僅僅在梟龍特種大隊呆了一個多月後就要再次出發作戰了。
其實說起來,事件起源於上甘嶺勝利結束後,52年12月在半島冬天凜冽的寒風中,美國新任總統艾森豪乘坐“空軍一號”來到了南韓。
贏得大選的喜悅並沒有消除這位前美軍五星上將對朝鮮戰況的擔心,在聽取了克拉克等人的匯報後。他再也沒有自信心展示他在歐陸戰場上著名的“露齒微笑”。
而是臉色凝重地告訴新任國務卿杜勒斯:“我認為,我們在朝鮮打仗,沒有機會打贏這場戰爭,因為打過鴨綠江就會冒犯國際輿論,只有儘早結束這場讓人傷腦筋的戰爭。”
作出一副為國憂民的嘴臉在韓戰上的各個防線進行巡視,並且還作秀與美軍普通步兵一起進餐,同時還與他在軍營服役的兒子約翰艾森豪威兒進行了親密的交流,仿佛朝鮮戰場的所有失利其實早就在他的計劃之中,美軍並沒有失敗,戰爭的天平一定會向他們傾斜的,他希望通過記者的筆和視頻告訴全世界,他連自己的兒子也放心地扔在朝鮮戰場,那麼他們國民的那些孩子當然也理因可放心了。
不過,讓世人所不知的是,在沒人之際其實艾森豪嚴肅盯囑他兒子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當敵人的俘虜。”
無疑這個話是極其殘酷的,甚至在那個冬天裡這話落入小艾森豪的心裡無疑是個巨大的負擔,作為一個兒子對父親的了解,他當然知道父親的真實意思,那就是為了家族的榮譽,為了他這個父親的臉面,如果在戰場上他真的被中共軍隊包圍了毫無逃脫的希望之下。他有權選擇自己殺,但是卻對沒有權利選擇當一個俘虜,因為他是美國總統的兒子,艾森豪說得好聽,其實他對朝鮮戰場的局勢心中的擔憂,從這一句話中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隨後因為前段時間‘聯合國軍’在朝鮮戰場上的一再失利,美國政府歷史已久的需要一個人來背黑鍋,從而平息國平的憤怒,這個人當然除艾森豪總統的那個同班同學的范弗里特將不得不來當這個冤大頭了。
在極其冷淡的氣氛中,艾森豪與西點的老同學范弗里特見面了。
當年的兩個校官的校友及同窗好友,此時的地位和處境可謂相差懸殊,一個是戰功赫赫的新任總統,一個是剛剛吃了敗仗的老邁中將。
最後的努力化之於流水,范弗里特將軍不是不想戰爭志願軍,只是他感覺根本無法去戰勝這支強軍,汪洋當初的刺殺讓他還歷歷在目,他縱是不甘也不得不認可戰役的失敗,當然由於上甘嶺的慘敗,范弗里特這個倔犟的老軍人明白,美利堅合眾國需要一個體面的戰敗理由,同樣也需要一個讓國民泄憤的對像,而他范弗里特憑現的戰績再合適不過了,他在軍隊中的日子和當初號稱‘不死的老兵’麥克阿瑟將軍一樣到頭了。
所以在與艾森豪的會見之後,本因作為戰場指揮官的他應該向總統戰地述職的,可是當著眾人無比詭異的場面是,艾森豪總統什麼也沒問,而范弗里特將軍也配合地似乎‘忘記’了這個任務。
但緊接之後的結果是,2個月後范弗里特將軍就被調回國內。不久解職退役,他一生中打的最後一場戰爭不但毀了自己的軍事生涯,同時由於他的受子也在朝鮮戰場上服役,不過他可沒有艾森豪總統那麼好命,老艾的兒子在還美步兵營里滋潤地當著少校,而他的兒子卻在一場戰場上失去了性命。
不過,相對於‘不死的老兵’麥克阿瑟被杜魯門無情‘解僱’不同,艾森豪還是挺有人情味,最後讓他升了上將軍銜才讓他解職退役,也未償不是他最好的一個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