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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雨,文,和琉璃都依次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下面自然是輪到陳嘯鳴了。
聽到三人帶著怨念的自白,一個黑髮少年突然站了起來,他的動作有些過大,甚至讓斗篷在空中抖了一下,白色的斗篷翻滾之際,也露出了上面繡的那隻活靈活現的黑蝴蝶。
這人正是靈魂使徒陳嘯鳴,只見夜蝶盜團長環視四周一番,然後向前邁了幾步,走到一個床前,微笑著說道,“所以,綜上所述。夜蝶盜允許你加入我們了,即使你的身份不明。一頭亂七八糟的彩色煙花髮型又很噁心,恩說話很怪,腦殘,變態。身體還總是呈現不明變化。總是自說自話,以為世界都是你的敵人。即使如此,我們一點也不介意你加入我們哦
榮幸嗎,有著一個變態名字的你,撒旦紅哲同志?”
病床上的人自然早就醒了,陳嘯鳴作為靈魂使徒當然能看得出來,他只是對這三個傢伙視而不見罷了,竟然說自己求著他們加入,這怎麼可能??
當然,撒旦紅哲雖然憤慨之極,卻也不敢亂說,他很清楚那三個傢伙絕不是吃素的,作為一個廚師,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種道理他還是懂的。
於是,撒旦紅哲便打定主意,無論他們怎麼求自己,都繼續裝睡,你們總不能對一個昏迷的病人出手吧。
紅哲同學想的不錯,即使初雨也不可能去虐待病人,但是他們無法出手,卻不代表不會說話。
於是,幾人就在這裡聊起了快速食品的事情。
作為一個廚師,紅哲童鞋雖然變態了點,但對那快速食品還是非常了解的,他很清楚那玩意都多難吃。
只是,他卻太小瞧夜蝶盜這四個人的變態利嘴了,幾句話沒說完,紅哲已經非常躁動的想要賣弄自己的專業知識,但是,即使很想插嘴,紅哲還是忍住了,他做的確實不錯,值得讚揚。
然而,紅哲還是太天真了前面的三人不過是鋪墊,最終承受的自然是團長大人。
當聽到陳嘯鳴那一長串莫名其妙的形容詞後,饒是變態的撒旦紅哲也沒辦法把這當做誇獎了,他再也忍耐不了,他要反擊
只是,可憐的紅哲卻沒有注意到,當自己終於開口說話的時候,其餘四人默契而詭異的壞笑。
總之,夜蝶盜成功了,他們的判斷非常正確,以撒旦紅哲這傢伙的忍耐力絕不可能堅持太久,否則那場戰鬥也不會變得如此轟轟烈烈不計代價。
紅哲滿臉怒氣,他砰的蹦了起來,竟然直接站在了病床上,渾身冒著熱騰騰的蒸汽,指著陳嘯鳴的鼻子,氣憤的吼道,“餵。不用說到這種程度吧我和你們一點不熟吧,你幹嘛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啊是你們求我加入你們吧,為什麼好像我欠你們很多啊。
如果想求我加入就擺出低姿態來,老子現在落在你們手裡也跑不了,說不定會勉強同意。
可你們這是什麼態度你們把我說成這樣,是想和我再打一場麼,我的脾氣可不好,小心我自殺”
陳嘯鳴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旁邊的三人,“我覺得我已經說的很委婉了啊。對吧,文,初雨,琉璃。”
“恩....團長你絕對貫徹了實事求是的基本方針,是我輩的楷模”三人罕見的做出了完全一致的簡短回答。
得到了陪審團的響應後,陳嘯鳴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而且不是我們求你加入啊,是你求我加入的啊。
在靈魂世界裡,你親口說的哦。
“求求你讓我加入吧......”,當時你那麼誠意的跪在地上懇求我,我才勉強同意的啊。
你怎麼不承認了呢,難道你除了**外,記憶力也很差麼?如果是這樣,我可要好好考慮一下是否同意你的申請了。”
“誰知道啊”站在床上的彩發怪人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但頓時又燃燒了起來(是真的燃燒,床單都燒著了,當然馬上就被初雨一劍拍滅了),他犀利的保持著吼叫,“什麼靈魂世界的事情,那玩意根本算不得數吧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就算有這麼回事,我也決不會承認的不,根本沒有這莫須有的事情,你一定是在信口雌黃”
怪人瘋狂的嘶叫著,他並沒有注意到撲滅床單火焰的初雨,身上已經爆發出來蠢蠢欲動的殺氣。
見此情形,為了不讓新任廚師變成肉末,文連忙出來救場,“冷靜,冷靜。我們夜蝶盜未來的星廚大人,不要和這傢伙一般見識。
雖然你身份不明。一頭亂七八糟的彩色煙花髮型又很噁心,恩說話很怪,腦殘,**。身體還總是呈現不明變化。總是自說自話,以為世界都是你的敵人,但是,既然你有意願加入我們夜蝶盜,我們自然是一點也不會介意的。
放心,怪盜甲骨文大人是很開通的,是你最親密的戰友,我一定會幫助你說服他們的。”
文懸在半空中,帶著一張微笑的面具,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拍怪人的肩膀,以表達自己的友好。
只不過,他的手卻懸在怪人肩膀上1寸的位置,停了下來,好像受到了莫大阻力一般,始終拍不上去。
文似乎魔怔了一般,他震驚的說道,“不可能啊,為什麼我的手拍不上去不對,你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出現,是**之力麼
撒旦紅哲,請不要怪我,雖然我無法拍到你的肩膀,但你永遠是我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