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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星眸一閉即嬌羞,朱唇微張似桃花。這突厥妞換上漢家行頭,這襦裙配著靴子雖說有些不倫不類,卻也頗有一番趣味,再者嬌軀清香,紅唇若櫻,當真是讓人一道熱流直灌丹田,三寸之下堅硬如鐵。
銀楚嘻嘻一笑,忽地盤膝而坐,和張德對視之後,才道:「陛下賜了我姓,如今我姓史,名銀楚,好聽麼?」
史銀楚,還不錯嘛。只是這管我鳥事?
「若是我嫁給大郎,是不是也該叫張史氏?」
你想得美!
老張乾笑一聲:「殿下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德已有賢妻,早有定親。再者,殿下貴胄皇女,豈敢讓殿下……」
「一封休書罷了。只消和離,晾他徐孝德也不敢。」
史銀楚忽地掀開車簾,沖外面喊道:「快點!怎麼這麼慢!」
「殿下有令,加快行軍!」
外面那個壯碩校尉傳來聲音,老張嘴角一抽:行軍?!搞錯沒有?
很快,老張就知道為什麼這麼說了。這真是行軍啊,有轅門,有軍帳,有柵欄,有拒馬,有糧倉,有軍械庫……
數隊老卒巡視營帳,沒等多久,就看到幾個參軍或是執筆或者仗劍,在那裡聽候待命。
沒等多久,銀楚馬車走過,外面傳來更大的聲響:「恭迎都督回營——」
我尼瑪!
張德突然反應過來,李董給的手詔是個什麼鬼東西了。王珪能起詔,溫彥博能審核拍板,房玄齡能讓侯君集去執行詔書,這特麼肯定是朝會上討論過的,而且肯定宰輔們沒意見,尚書們很同意。
最重要的一點,李董肯定很意動!
臥槽……這是要逆天啊。前幾天還覺得大表哥那狗屁館長職位是瞎搞,今天就來一個更大的新聞。
老張臉色發白,心說這回真是羊入虎口了。這妞特麼有人撐腰不說,朝廷似乎也是要搞大動作啊。
不會吧,高句麗不像是要內亂的樣子啊,怎麼就突然鬧這麼個動靜出來。阿史德銀楚也就是個瀚海公主啊,怎麼弄的好像特別牛叉特別有號召力一樣?
馬車直接開進了大帳,周遭空蕩無人,連個帳篷都沒有,顯然是防止有刺客偷偷摸到主將的營帳處。
「其實呢,予就是掛個瀚海都督府都督的名頭。」
「瀚海都督府不是在塞北嗎?」
「東瀚海啊。」
「東……」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李董和滿朝文武都是會玩的。仔細想想,突利可汗死了之後,東部草原還真沒啥收拾那幫散兵游勇的。張公謹的定襄都督府雖然地盤廣大,但大部分地區都是沙漠,而且主力都在遏制契丹,震懾北部地區的突厥餘部和打散了的鐵勒人。
因為財政上的問題,加上河北道整肅需要時間,所以定襄都督府的定位,就是防禦性質的。最多最多,就是防守反擊,一般也不會直接打到遼西去。
「予不過是掛個名頭,實際都是長史在做事,六曹參軍皆是關內道干將,幾個校尉都是藥師公的舊部,文韜武略非同小可。」
老子看得出來,還用你說?!媽的,這妞的江湖地位怎麼會提高這麼多?
「你們都下去吧。」
史銀楚揮揮手,然後打量著四周,哀嘆道,「唉,只是這帳篷,住的甚是不習慣。等到了平州,定要讓大郎幫予修個大宅子。」
「……」
平州……臥槽,真是大動作!李董真特麼牛逼!
然後老張就看到銀楚隨手把瀚海公主令和都督令扔在獸皮鋪設的案几上,看的渾身難受雙目如電。
要是有這兩塊令牌,豈不是平州一帶稱王稱霸沒人敢裝逼?
老張心中突然轉過一萬個念頭,這要是有了瀚海都督府……東瀚海都督府撐腰,大煉鋼鐵根本不需要顧忌河北道本地土鱉的臉色嘛。想要告老子大逆不道,告去吧,老子上面有人!
嘭!
正在想事情的張德,被銀楚推倒在踏上,還不等反應過來,銀楚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檀口微張,輕吐香蘭。
所謂佳人似閉口脂香,絕品舌功唇已綻。
只這剎那,渾身遭了雷擊,內外好似觸電。身上這女子,往上看,便是風情萬種往上走;往下看,更是風華絕代往下走。只這少女風流,已是勾人無比。
老張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區區勾引豈能打動他?
當下就要義正言辭地推開這種無禮的騷擾,卻見銀楚媚眼如絲,唇舌舔咬那一塊小小的金令。
張德頓時虎軀動也不動。
「大郎想要這令牌,是也不是?」
咕嚕。
「殿下,這……」
銀楚叼著一塊令牌,嘻嘻一笑,坐直了嬌軀,一手向後輕探,摩挲了一番那堅硬如鐵的貨色,便是輕笑一聲:「大郎雄軀如鐵,卻也沒有迷了心竅,當真是心性剛強。不過大郎……這令牌,還需大郎親手來拿呢。」
便見襦裙脫了一般,抹胸扯了半截,令牌剛好夾在雙峰之間,這險峰當真也是險峻非凡,便是這五嶽也及不得半點。
張德見狀,頓時大喜:「此話當真?」
「如何不當真?」
銀楚玉手解開張德腰帶,手上活動的更是迅捷,俯身之後,更見乳房規模。這少女體酥滑嫩,著實讓人三魂沒了兩個,七魄還剩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