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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上學。那是馬克思先生最大的敵人啊,批判最多的一個東西,所以,誰也不想被說城市形上學啊。
「羅莎·盧森堡!我現在非常的懷疑,你也是一個潛伏在我們隊伍中的反動分子!」約基西斯現在簡直是……無理咬三分!
但不過,這傢伙現在的呼聲很高,要知道,德共大選上的失敗,而他拿出了這些個說法,那簡直就是在證明他約基西斯的能力。
你們看,我就知道大選不行吧,你們當初早聽我的,就全解決了……
邏輯很順,所以,約基西斯幾乎已經是現在德共最大的權利者了。
但可是,羅莎還要繼續戰鬥下去!
「你又向我來潑髒水?!約基西斯!我真的是看錯了你!」羅莎氣憤至極,但是她還要講自己的道理的,「我們德共現在為什麼要在內部鬥爭?為什麼?我們這樣做,只會讓那些個資本家,那些個地主貴族們高興!我們幹嘛要去批判阿道夫?為什麼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在他的身上?這對他公平嗎?」
沒錯,羅莎說的非常的有道理,真的就是如此,但可是……
「那,羅莎小姐,不知道你能提出什麼好的意見呢?」梅林此時出來說話了。
不得不說,就算是這個話態度不怎麼樣,但是至少把德共給拉回來了。
之前大家就想著怎麼去斗阿道夫了,但是德共接下里如何做沒人提啊!
好吧,其實約基西斯的想法是有的,就是他想直接來個暴力奪權,德共組織起來,跟得勝的那些個貴族老爺們硬幹!
這確實是約基西斯的想法,這傢伙真的是好鬥,但是作為他的老朋友梅林,此時的這個話……
沒錯,梅林看出來了,所以他才如此說的,倒不是他慫了不想暴力奪權,而是他很想聽聽,有沒有別的辦法。
因為必須得有個辦法,此時德共輸了,如果就這麼認慫下去,那麼德共誰還來支持?
說白了,德共需要勝利,如果我們不走暴力路線,那麼你羅莎·盧森堡倒是給我們一個辦法啊。
「大選!」羅莎馬上就給出了答案,只是這個答案……
「……」此時開會的德共成員,全都傻了!
或者反過來說,德共的成員們感覺自己在看著一個白痴,聽到的都是胡話!
但不夠嘛……
「大家請聽我說!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此次的大選,其實並沒有結束,總理的選舉之後,還要進行國會議員的選舉,在這次的選舉中,我們的同志一樣可以參選啊,而且我們完全可以獲得多數席位啊!」
「噢~」終於,這大家可算是明白了,原來羅莎·盧森堡說的是這個啊。
應該說,羅莎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的。那邊是,在總理選舉之後還有一個國會議員的選舉,而事實上,只要懂一點兒民主制度的人都明白,權利其實是在國會的手上啊。
最明顯的就是美國啊,原來的合眾國在憲法裡是規定的,權利在國會的手上,但不過……總統是三軍總司令嘛,所以,真的要是雙方你死我忘的狀態,那還是總統牛逼。
但至少,憲法是這樣的,而這個民主制度,當然的也被效法了,特別是馬克思·韋伯這個大美分,哎~德意志也是這樣的情況,德意志的國家權利最終在國會那裡,至少人家國會管著批法案的預算……
那麼只要我們德共拿下國會的多數席位,那不就也是等於贏了這次的大選嗎?
而且又因為我們這次失敗了,事實上是德共犯了一些個錯誤,那麼接下來的選舉,德共很自然的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那結果還不就明了了嗎?
要說這個事兒還挺有意思的,因為一般來講,總統大選跟國會議員選舉,不應該在同一年或者時間相距很近,因為這不好嘛。
很簡單的,特別是如現在,先選出來了總理,那麼之後的國會議員,不就是給人一種,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感覺嗎?
簡單來說,便是最高當局可以跟議員群體形成一個默契,那就等於是讓權利集中了嘛。
這個事兒,是個顯而易見的錯誤,不過那也不是個天大的錯誤,因為就在後世台灣那裡,人家就這麼搞的,總統跟立法委員一起選的,真的,那島上很多的人還挺高興呢,他們自己說他們這是民主100分呢。
合眾國原來是搞的隔上兩年,這個做法就是為了不要權利過於集中,而馬克思·韋伯也想效法拉著,但是……
這不是特殊的情況嘛,這次大選是要提前拿出來,解決眼下的局面嘛。
所以,臨時從權,這才搞了這麼一出,但這一出,就讓德共有了這麼個機會!
對了,如果不是這樣,那麼德共便是一點兒挽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大家也沒辦法妥協了。
必須得說,羅莎的提議非常的好,而且正好利用了眼下的特殊情況。
但可是……
「同志們啊!看看吧!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什麼樣的嘴臉?她所說的話,跟她的丈夫有什麼不同嗎?同志們!我今天非常的痛心!因為我看到我們的革命之鷹的折翼!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因為沉溺於那YIN穢不堪,讓人作嘔的膩味事情當中不可自拔,而失去了她本來的精神!」
約基西斯的話……簡直是太厲害了!而且也太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