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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著面對越來越對的戰士,這種速度正在急劇下降。
通道的寬度並不是一定的,有時比較窄,有時又比較寬,這就難免出現一些視覺死角,還有拜亭戰士已經有通道被入侵的準備,通道兩側出現了一些堅固的金屬掩體。
在這些障礙物後面,拜亭戰士不時向黑甲戰士開火,儘管黑甲戰士因為速度快,不能被他們鎖定,可這種速度的運動時間過長連黑甲戰士們都不可能受得了,用不了多少時間,戰士們就要退到後方歇息一下。
最困難的就是幹掉藏在金屬掩體中的敵人,這些金屬掩體由特殊合金做成,黑甲戰士剛開始可以將投擲手雷從shè擊孔中塞進去,炸死裡面的人,但是隨著手雷消耗完之後,只能硬破開罐頭才能殺死裡面的人。
可是這些金屬罐頭厚度接近兩寸,用附加在手腳上的高頻振dàng刃破開這種外殼需要時間,而黑甲戰士只要一停留,就會被武器擊中,所以進展越來越緩慢,而上面下來的戰士卻越來越多。
一直沒有動手的費恆終於動了。
幻影一般的身影掠過金屬掩體,但是哪怕黑甲團自己人都沒看出費恆在這些掩體前滯留,一掠而過之後,這些掩體中發shè的密集火力頓時沒了,少了這些火力支援,再多的動力裝甲戰士也擋不住黑甲戰士。
在幹掉戰士向通道上方前進的同時,費恆還注意讓手下破壞干擾器,自從進入通道內之後,通訊器就不起作用。通道內的屏蔽裝置讓通訊不能進行。
破壞了幾個屏蔽裝置之後,黑甲團跟上面終於能時斷時續的進行聯繫了。
通過聯繫費恆知道,對通道的進攻已經開始,其實黑甲團成員聽到前方有爆炸聲傳來,有的發生距離還不遠。
隨著黑甲團的推進,費恆終於看到了前方正在進行的戰鬥。
五六個金屬掩體對著通道壁瘋狂的掃shè,而通道中也出現了從沒出現過的戰車,看戰車的體型就知道它們的裝甲絕對只會比金屬掩體厚。
戰車發shè的能量蛋雖然頻率不高,但是威力很大,每一次爆炸都將一大塊通道壁籠罩在爆炸的衝擊bō中。
這種情況下,通道壁上的已經被炸塌,不過通道內的聯軍並不死心,不時會在其它位置重新挖開通道,然後通道內的戰車繼續shè出炮火,炸塌新挖出的通道。
如此破壞,這一段通道已經面目全非。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不規則空間,大約四五百名動力裝甲戰士和戰車守著這裡,加上防禦工事中的守衛,聯軍基本不可能沖入通道。
費恆一揮手,大叫一聲“殺”,十七名黑甲戰士以比風還要快的速度沖了上去。
笨重的戰車沒辦法對付風一樣的黑甲戰士,它們的炮口轉向雖然快,但還沒快到能追上黑甲戰士的程度,所以它們只能徒勞的轉動炮口,偶爾向著可疑的dòng壁開上一炮。
拜亭戰士們十幾個一夥,不是靠在牆邊,就是倚在防禦工事旁抵抗黑甲戰士的攻擊,可那有什麼用?等待他們的只有毫無反抗的屠殺。
有些戰士因為看到戰友不斷倒下卻拿敵人毫無辦法,突然開始瘋狂的無差別掃shè,結果當然相當悲劇,自己身邊的戰友死了一大片,但是敵人卻依然活蹦
費恆的目標很明確,對付戰車需要時間,但是那些有shè擊孔的防禦工事對付起來卻簡單,液化變形的身體往shè擊孔中一探,基本就能收割裡面戰士的命。
終於,拜亭戰士崩潰了,哪怕戰鬥意志再強,光挨打還不了手就會讓士兵士氣低落,最終轉換成一種無法抗拒的思想,然後隊伍就崩潰了,他們向著通道上方逃去。
沒有步兵保護的戰車是極不安全的,當步兵潰逃後,它們也頂不住了,飛快的調轉車頭準備跟著步兵逃跑。
黑甲團哪會讓它們這麼輕鬆的跑掉,追上戰車增大能量輸出,就開始對戰車的薄弱位置下開了手。
只要是可以運動的機械裝置,總能找到它們的薄弱位置,哪怕傳動裝置坐在裝甲內部,但比如炮塔轉動位置和履帶。
不要以為卡托人已經普及了懸浮車就認為戰車也懸浮化,事實上只有60左右的戰車使用了懸浮引擎,但重型戰車以及要在特殊地形下服役的戰車大多依然使用履帶,這就給了黑甲戰士機會。
在敵方所有步兵都屁股對著自己,而掩體中的敵人也全給費恆消滅乾淨的情況下,他們能用大量時間對付這些戰車,直到掀掉戰車的炮塔,或者讓它們停下來。
就在黑甲團像趕鴨子一樣,將潰軍往上面趕去的時候,他們身後的dòng壁突然倒塌了一塊,lù出了一個直徑達五六米的大
一輛小型戰車從出腦袋,並且飛快的衝到通道中,隨後一輛輛戰車接連從中衝出。戰車的觀察儀快速的向四周掃視著,但是沒看到哪怕一個敵人,倒是看到幾名跑得慢的黑甲戰士的屁股。
一輛戰車的車mén一開,從裡面跳出三個人來,為首的一人正是索斯科,這位健壯得不像話的突擊隊隊長依然沒穿動力裝甲,他狠狠的對地上吐了口口水,大聲叫道:“都愣著幹什麼?都追上去,**們的屁股。”
這些戰車馬上開動起來,一部分在下方建立了防線,另一部分往上方衝去,按照他們隊長的話就是干拜亭部隊的屁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