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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里突然出現了一個東西:玉璽。
“鄭夫人,你的玉璽在身邊嗎?”他小心的問道。
“在啊。”鄭夫人,拿出了那個她用性命保護的玉璽。
那不過是個石頭,翠綠的顏色,上面刻著“承運天啟”。
對就是它,眼裡發著綠光。
第七章 平遼 第三十節 玉璽的召喚
這個玉璽果然引起了所有人的目光。這個所有人都想得到的東西的背後就是權力的碰撞,只有勝者才能一統天下。可是天下就是要靠這麼一顆小小的玉石來做決定。這就是真實的歷史,中國人的歷史。
這個東西真的是好啊,一旦擁有了玉璽相當與就可以掌握了權力,也就是說皇帝若沒有玉璽就不算是個真正的皇帝。但是怎麼胡沙虎會這般的糊塗忘記了將這個玉璽收回去呢?但是鄭心蘭也不曉得是為何如此也就只能這樣作罷,就權當做是送給他的一件禮物好了。
其實並不是胡沙虎粗心,是因為宮內的太監同情鄭夫人,所以才有這樣的結果。就在鄭夫人被流放的時候,那個幫她裝行李的小太監將玉璽塞進了包袱里,就這樣神不知鬼不絕的出了宮了。天下的事還真的那料。
“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真的是幫助了我們”谷永寧高興的笑了。
“這些都是大人福分,也是我等的幸運”下面的恭賀聲不斷。
正當谷永寧還在為此事高興的時候,就聽見有西京送來的書信。
西京,那就是仆散端那而了。想必他應該是知道了衛王遇害的消息了,此時來信絕對不簡單。還好現在這些將領都還在一起,一旦有些新的動向也好有個應對的辦法出來。
拿來信,拆開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大人,這信上怎麼說?”性急的林景衡很想知道此中的消息,自從他來到了海州之後也沒有做過些事情,很是鬱悶,所以對於信里的事情更加的感興趣。
“哦。是這樣的。仆散端已經聯合了西北路大軍正準備打著尊衛王討國賊的旗號出兵呢。在信里,希望我們也能夠出兵襄助。”谷永寧看了信大致的說了一下。
信中說的並不是只有這些,最關鍵的是願意以中都一帶為代價換他的出兵,這可是從來沒有在軍中提過的,原因很簡單,如果說出來了的話,可能會影響整個戰鬥的進程。
“這樣太好了,又有仗打了。”看見林景衡磨拳擦掌的樣子甚是有趣。不過也是,自從金國暫停對海州的進攻後,所有人的心思似乎都停了下來,軍隊的操練上都鬆懈了許多。這次要不是因為準備再次的北伐,弄得整個軍隊又重新的操了一遍,把那些基層的士官可是累了個半死的。不過經過這樣的特訓,軍隊的戰鬥力是恢復了許多,特別是騎兵,自組建到現在都沒有象樣的參加過戰鬥,除了那一段東奔西走的歲月。
其實戰鬥的第一主力還是水軍。現在的水軍在經過這幾次的大戰後也是損失不小的。這一年來經過的休整還是沒有恢復到當時的盛況,就算是加上了龍衛水師還是不夠的。但是根據協議,只能出兵水上,那麼水軍就是重點了。這次林景衡是早就準備好了做先鋒,看來是時候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王渥倒是挺冷靜的坐在那一言不語。
“仲澤,你的意見如何?”谷永寧看了看他,這個人算的上是一個智囊,他的話很有代表性的。
“大人,我看現在時機不對。”
“為何?”
“今衛王新喪,此乃金國的內事不關我外人之事。如若我等首先挑起爭端,那麼很可能會導致雙方在戰場上在道義上發生改變。如果我們等西北路聯軍和山東大名府聯軍和胡沙虎軍隊交鋒後再次出兵,這就又不一樣了。我軍的實力在於水面,而陸上的戰鬥還沒有交手過,現在我們應該稍微的等待一下才好。”
王渥的考慮果然是不一樣。因為仆散端和胡沙虎所爭執的是誰作為金國的正主,而谷永寧他們和金國所爭奪的是中都的控制權,雖然兩個人都是站在一個戰壕里,但是出發點卻是不同的。如果海州軍先進攻,並且順利的拿下中都,那麼就會造成一種外邦的侵略戰,這當中的損失可不是他所負擔的起的。如果是西北軍和金軍交戰在先,而海州軍後入,那麼就是一種國內戰爭的延續,中都的得失不過是利益的交換,對於人民內部的反彈勢必要小的很多,也為日後的長期執政留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更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會將齊軍看做是仆散端的盟軍,攻下了中都而又讓出中都這個是時候的分贓,即使金國人強烈的反對,在強大的軍事介入下也只是將這樣的憤怒投射到仆散端那裡,對於自己是只有好處的。
“仲澤考慮果然深遠。”谷永寧不禁的稱讚起來,想不到收了一個王渥甚至是多了一個手臂。可是象這樣的人才在金國不知被埋沒了有多少。看見王渥讓他想起了在台灣一起出生入死的曹豳、陶羨他們等人。如果沒有他們如此細緻的照顧著台灣這個大後方,他們在前方會這樣的順利嗎?
但是現在箭以上弦。戰爭一觸及發。但是手上還有多少的軍力呢?
海州的軍隊經過這段時間的整頓,除了在遼東的忠孝軍外,大致的細分為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