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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在聖人之上，而大道又在天道之上。
所以……狗蛋覺得自己應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自己這位發小，早已經超越了他曾經視為終極目標的聖人。
可是……
大道至尊。
他隱約間覺得，自己似乎在哪本小說中看到過這個境界的介紹。
皺著眉頭細想了許久，腦中靈光一閃而過，狗蛋總算響起了這個境界自己在哪裡看到過。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看過一個撲街沒什麼名氣的作者的垃圾小說。
那小說成績很差，連精品都算不上。
不過畢竟無敵文，很對自己的口味，所以也就堅持著追了下去，也好在那作者人品還不算太差，好賴是把那本成績不咋樣的書寫了個完本。
大道至尊，那本書中就曾出現過這種境界。
那個叫雪落君的撲街作者雖然寫的書不怎麼樣，但胡扯的能力確實強的一逼。
通常看小說，聖人就是牛逼吊炸天的存在，再吊一點，主角超脫天道也就完了。
可是那本小說中剛開局主角就成了超脫天道的存在。
之後更是在聖人之上出現了稍弱於天道的尊者境，能夠力斬天道的天尊境。
天尊之上，還有與大道等同的大道主宰，以及超脫大道之上的大道至尊。
沒錯了……
大道至尊，自己好基友的這個大道至尊，應該就是跟那個小撲街作者瞎幾把寫的大道至尊是差不多的境界吧？
當時還一直覺得那個作者真特麼能胡扯，如今卻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怎麼一個境界。
如果這是真的的話……記得那本書里寫的大道至尊在諸天萬界中都沒有幾個。
大道至尊之上似乎還有一個境界叫做道境。
諸天萬界間不知多少億年，有不少的大道至尊衝擊道境，結果都落得個身死道消化道的結局。
直到最後主角才超脫了大道至尊之上，成為了傳說中的道境。
那麼……如果道境那麼難的話，自家好基友是不是已經成了諸天萬界無敵的存在了？
想著，狗蛋激動的看了蘇洛一眼。
「洛兒，大道至尊是不是超脫了大道的存在？」
蘇洛點點頭，狗蛋又問，「那大道至尊之上是不是道境？」
蘇洛詫異的看了狗蛋一眼，如果說知道大道至尊是主宰之上的話，還可以說是狗蛋根據這個名字聯想的。
可是如今狗蛋竟然知道大道至尊之上是道境，這就有些讓他意想不到了。
「狗蛋，你……怎麼知道道境的？」
按理說莫說是狗蛋了，連他家輪迴殿都沒接觸到道境呢好吧？
他家輪迴殿一個小尊者，根本連知道道境存在的資格都沒有呢好吧？
儘管沒有正面回答，但從蘇洛的話中狗蛋已經知道了答案。
原來那小說中寫的竟然也是真的。
心裡這麼想著，狗蛋就說出了那本小說的名字。
「《萬界聖師》」
蘇洛皺了皺眉，他敏感的感覺到這本書可能能告訴他一些消息。
「主角是不是叫牧風？」
狗蛋點點頭，「你也看過？」
蘇洛搖頭，「我從來不看撲街作者的書，不過你說的牧風……我認識。」
狗蛋：「……」
臥槽！
同樣是一個學校出來的一對好基友，基友和基友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自己還在修行路上苦苦掙扎，到現在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化神小修士，自家好基友卻已經站在了修行路的終點，距離登頂只差最後一步。
這還不算完，自己距離登頂只差一步了，這貨竟然還認識已經登頂了的大佬。
你這麼牛逼……你丫是這個時代的主角嗎？
「洛兒，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蘇十一的？」
「蘇十一？」
蘇洛古怪的看了狗蛋一眼，「你丫不會是連蘇十一做主角的小說都看過吧？」
狗蛋搖搖頭，「沒有，那個撲街的混蛋說過蘇十一是他構思的另一本小說的主角，只是那本小說還沒開始寫。為這事我當時還和一些書友一起罵過他好幾次呢。不過儘管蘇十一沒有單獨出現在某本以他為小說的書中，卻也在《萬界聖師》中有不低的出場率。」
蘇洛看著自家好基友，很好奇他在泡妞之餘是怎麼有時間看過那麼多的小說的。
自己也沒少看過小說，怎麼就沒有聽說過《萬界聖師》這本小說呢？
看來，有時間的話有必要回地球一趟找出來這本小說看看。
「是不是想要找這本小說看看？」
狗蛋讀懂了蘇洛內心的想法。
蘇洛點點頭，狗蛋手一翻，一本線裝書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哪用這麼麻煩，儘管我只有化神期，過目不忘也是最基本的能力，查看過去的記憶跟翻電腦硬碟沒啥區別。這就是我當初看過的，給你轉化成紙質書籍了，有時間翻翻就可以了。」
蘇洛接過狗蛋手中的線裝書，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萬界聖師》四個大字。
收起書，蘇洛決定有時間了就翻翻看看。
儘管覺得牧風和蘇十一對自己沒什麼惡意，但多掌握一些與他們有關的線索也絕對沒壞處。
收起線裝書，蘇洛看著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