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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文軒尋思著,政府公務局召開電影招待晚會太及時了,是除掉劉旱的最好良機,真是可遇不可求。
任文軒把那些俘虜的日本特務交給了北京的地下黨組織,讓他們裝運到山裡的八路軍俘虜營中。
第一次任務就這樣實驗性的完成了。
但是,噩耗即可傳來了。法源寺里的小沙彌急匆匆的跑了說,師祖圓寂了。
猶如晴天霹靂,師祖那麼健壯的身體怎麼能圓寂呢?任文軒呼呼的就跑到了法源寺。剛看見師祖的屍骨,還未近身就被師傅抱著哭個不停。任文軒腦中一片空白,只是不斷地浮現著與師祖在一起的快樂日子。
突然,久未露面的方丈大師凌空飛來,一記少林金剛掌便將師傅打得直吐血。
任文軒不知是何事,就被方丈拉住,閃到一旁。
方丈說:“軒兒,此人並非你的師傅。師祖應該是他殺的。”
“什麼?他不是我師傅。”
“不信,我問他一個問題便知。軒兒腳心有幾顆痣?”
那人捂著胸口說:“我又不給他洗腳,怎麼能知道。”
此一句話便暴露出破綻,因為小時候師傅就相當於任文軒的奶媽,一直給他洗腳。任文軒走近一看,那人果然相貌與師父有一絲差異,剛才那種情況下是很難分辨的。那我師傅呢?
果然,那人見已暴露,飛身便向任文軒刺去。又氣又恨的任文軒飛身一腿,卻見那人正急於逃走,剛才那招只是虛式。任文軒不顧其他便追了上去,身後的方丈想攔也攔不住。只能處理師祖的後事。
任文軒狂奔了一天,竟沒有追上受了重傷的“假師傅”,卻追上了正在夜晚宿營的日軍。任文軒想追不上那傢伙,殺幾個日本小鬼子也行。
這些日軍大概有一、二百人,分散在很大一片區域裡,中間穿插著很多汽車。他們點上了很多篝火,圍著火堆大聲唱著軍歌,大聲談笑著。顯然,他們好像剛剛掃蕩過。這些狂妄的日本軍人被他們眼前的勝利沖昏了頭腦,絲毫沒有想到他們中間的很多人剛剛在戰鬥中被他們侵略的國家反抗的人民打死,喪失了生命,成了侵略戰爭的犧牲品。他們更不會想到,他們自己的死期也在眼前了。
任文軒看到,他這邊是一片開闊地,而在鬼子背後是連綿的小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在鬼子宿營地的邊緣就站著一個哨兵,從他這邊接近鬼子,困難很大。不過,好在任文軒這邊是下風頭,現在天又黑了,如果他小心一些,他弄出的聲響會被風聲掩蓋,不太容易被鬼子哨兵聽見。
這時侵華的日本鬼子是日本軍隊培訓多年的精銳,日本哨兵以標準的軍人姿態端著步槍,十分警惕地來回走動,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要不引起他的注意,並不容易。
任文軒彎腰朝日軍哨兵摸過去,到了他可能看見的距離,就伏在地上,借著風聲的掩護,一點一點地向他爬過去。這一段時間顯得非常漫長,任文軒幾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向那個哨兵接近。他多年苦練的靈敏的耳朵可以清楚地聽見那個日本哨兵的任何動靜。
用了好久,任文軒到了他可以向那個哨兵發起攻擊的距離,這是任文軒第一次真正地攻擊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他必欲殺之而後快的人,任文軒緊張得手心都微微出汗了。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等待著最適合自己攻擊的那一個瞬間。
適當的時機終於出現了,那個日本哨兵把頭轉過去,向右側方向看去。就在這一瞬間,任文軒一躍而起,閃電般地躍過十米的距離,左手一帶那個哨兵的步槍,右手一個一指禪功,中指直插那個哨兵的太陽穴。
任文軒現在使出了平時極少用的功夫。這一指點下去,那個日本哨兵立刻象個面口袋一樣倒了下去。
任文軒把三八大蓋奪過來,對準倒下的日本鬼子的胸口猛刺下去,一刀,一刀,又一刀,連刺了幾刀,任文軒心裡的怒火才稍稍降了降溫。其實,日本鬼子早就已經被他點穴殺死了。
幹掉了這個日本兵,任文軒把目光轉向了裡邊的那些日本兵。
經常進行許多高難度的打活靶的射擊,任文軒也和王叔一樣,練成了可以在百米之外打中樹林中的繡花針的神槍手。現在,他手裡有了一隻當時射擊精度極高的三八大蓋,他就可以多殺幾個日本鬼子,為他的師祖和師傅報仇了。
任文軒拉開槍膛,檢查了一下槍,然後從鬼子的屍體上邊解下了帶著子彈的武裝帶,系在自己身上,向宿營的鬼子那兒摸過去。
任文軒飛快地接近了宿營的鬼子,他一步跳到一輛日本軍車後邊。軍車那邊,就是成群的鬼子了,這時的任文軒,有一點作戰經驗。任文軒並不怕死,但是,如果他被鬼子發現,他就不能幹掉更多的鬼子,不能為那麼多的被日本鬼子殺害的人報仇了。
第二十六章 在鬼子宿營中狂殺[本章字數:2583最新更新時間:2008-12-08 08: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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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文軒從軍車後邊偷偷探出頭去,他看到,成群的鬼子圍坐在篝火旁邊,有說有笑地,精神十足。鬼子全都很狂妄,以為日本皇軍天下無敵,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會受到襲擊,他們的槍全都架在一起,距離他們有相當遠的距離。現在要是一步跳過去,一槍一個,可以把任文軒面前的這幾個鬼子全都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