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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方法對闊氣而講排場的人特別有效:使用美人計,讓旁人以為這是個風月案。一個女特工衣著風騷地扮成情婦樣,從人群中向目標靠攏後,大哭大喊地說他為另一個女人而把她甩了。當這個受害者無一例外地堅持說她是看錯人了的時候,另一個女特工從一旁的車裡出來,裝作是這個被甩了的女人的朋友,勸他同她們一起回去談談。受害人有口難辯,另外兩個特工???這次是男的了,從一邊的人群里出來說:“怎麼?你們又吵起來!你們在街上吵太不雅觀,還是大家回去好好商量吧!”顯然,受害者會以為最簡單的辦法是到車裡去解釋這個誤會。一旦進了車,這不幸的“肉票”便永遠地消失了。
這些可憐的人們還被蒙在鼓裡,假如上帝看見了,也只好怪他們起的名字與“任文軒”沾邊。
第四章 暗流涌動的清華園[本章字數:2693最新更新時間:2008-11-16 08: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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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軍統的特務們像狗仔覓食一般瘋狂的四處搜捕任文軒的時候,山本弘一所指的任文軒正在清華園裡過著看似平淡瀟灑的校園生活。對自己身世一無所知的他卻從不懷疑自己有段非凡的經歷,因為在他的腦海裡面好像被人刪除從六歲之十二歲的經歷,仿佛自己一出生就被“寄存”在初中,然後被一點點的灌輸知識……
沒想到自己走了狗屎運,按照學習名次,被看了看手上的老繭(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對自己幾十月如一日的苦練偵查特種兵技能的見證),最後,就被學堂保送進入清華大學。提到清華,任文軒不由得感慨萬千。
清華大學的前身乃是清政府利用美國政府“退還”的部分“庚子賠款”而辦起的留美預備學校──清華學堂。庚子賠款乃國恥之痕,而在清華讀書亦將背負起那辱國之痛。國恥的痛楚和重負,與振興國運的責任和決心,就這樣交織著凝結在清華的一代代清華學子的身上。
此時的任文軒站在三樓的一間男生宿舍內向對面望去,大二學生徐鎮遠正站在窗前,透過玻璃看到樓下三三兩兩的同學,興高采烈的奔向禮堂,不由得嘆了一聲“咳”,同時搖了搖頭,轉過身來。
任文軒心中一震,知民族之痛者唯鎮遠兄與吾耳!
徐鎮遠今年20歲,應當是虛歲,個頭176公分,不算高也不算矮,比例均勻,國字臉型,濃眉大眼,顯得清秀與帥氣,眉宇之間透出靈氣。按理說徐鎮遠並不是性格內向,一般系裡、學生會的活動都少不了他。
特別是在暑假期間清華、北大與軍隊聯合舉辦的特種兵訓練,在考核中,居然拿了個第二名,(第一名是任文軒的,任文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為此校方與系裡非常高興,因為每年的各種比賽清華都落後北大,讓校方很窩囊,這次竟然是任文軒、徐鎮遠給清華找回了臉面,為此、任文軒、徐鎮遠上了清華校刊的“光榮榜”,徐鎮遠那帥氣的照片在校刊上占了不小的版面。由此還引出了“桃花運”,竟然收到了不少女孩的“情書”,同宿舍的王曉總是羨慕地說:“美女愛英雄啊,你小子看不出來,還有這兩下子”。徐鎮遠只是笑一笑,沒有說什麼,不過心裡卻說:“還有很多下,你還不知道哪!”。
而奪得第一名的任文軒呢,只是淡淡的一笑,將所有送給他的“情書”送到垃圾箱裡,在他的心中此時總是默念一首詞:
淚灑月光
別笑我痴狂
兄弟情義重
兒女情長
我們是迎風站立的槍
山河煙雨遙
大漠狼煙嚎
用我的生命
換山河永遠笑
……
因為個人的感情與國家的興亡比起來實在太過渺小…………
“文軒,你還在那傻站著幹嘛?要上課了…………”對面的王曉喊道。
緊接著就是一陣狂跑,“是個練習跑步的好方法……”任文軒還在想著。
任文軒坐下以後,教授開始授課,今天講的是清朝甲午戰爭歷史,任文軒對這段歷史再清楚不過了,心想:“自封“憤青”還有不知道這段歷史?”。所以任文軒並沒怎麼聽講,反而觀察起教授來了,看這位教授的年紀大約在三十七八歲左右,長像不是特別的俊,卻顯現出一臉正氣,個頭上中等,在授課時,並沒有帶什麼講稿,卻講的邏輯性很強。
蔣正教授是中國歷史學家,外交家。早年在美國求學,先後就讀於派克學院、奧柏林學院和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攻讀歷史,獲哲學博士學位。回國後任清華大學教授,清華大學歷史系主任。
1935年蔣正以非國民黨員的學者身分加入民國政府,在行政院某處任職,從此離開清華大學。後從事外交事務。
就在任文軒雙睛突發精光同時,蔣教授的眼光正好掃到任文軒的眼神,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繼續講課,但卻不時地把眼光落在任文軒臉上,心裡還在不停地劃問號,“這個任文軒同學平時上課就象霜打的草,今天這是怎麼了?眼放精光,神情與原先判若兩人。”
蔣正教授,基本上是按著西方的授課方式,在授完課時讓同學們討論一會,然後再讓同學們發表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