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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那段時間文軒都是躲在法源寺里。”
“而抓捕任文軒的原因正是由於王志軒的詐死。”
“什麼?詐死?”
“對,死的那個人只是王志軒的替身。”
“啊?!!!這麼高深……”徐鎮遠將嘴張成大大圓圓的O型。
“小子,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
再說任文軒和王志軒兩人在宿舍裡面。王志軒神秘的跨步到門前,偷偷的看了一下門外有沒有人,然後小聲地跟任文軒說:
“軒兒,你記得前一段時間國民黨軍統正大肆搜捕你嗎?原因正是由於我的詐死,不!確切的說是我的替身的死。當時我和我的替身戰友正在東省博物館裡商量事情,突然來了一名日本殺手,因為我身上藏著太多的秘密,所以我不能死,並且替身戰友強行把我推進了密室。接著我就聽見了門外的槍聲,等我出去以後,替身已經奄奄一息,戰友的血不能白流。他對我說:大哥,你不是一直想找到軒兒嗎?現在讓我幫你最後一次……說完:
他用自己腹部流出的鮮血在他前面大約兩吃的位置用力劃著名一個像小亭子的東西,用在裡面畫了一個五角星,不!應該是很不標準的六芒星…………然後,他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本《光輝之書》-(《Seferha-Zohar》)放在更靠近自己的地方,然後,他自己就像虔誠的信徒一般靜靜的平躺下,印度教的古代宗派Tantri**派虔誠的崇拜……將自己擺成一個人字形。
然後,根據國民黨軍統的情報,我很快查到了你。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
王叔說完不禁兩眼含淚,任文軒也跟著流下淚來。
“其實,從你六歲那年起,你就住在我家,由我們三兄弟:周文誠和任信,還有我共同把你撫養成人,可是他們都已經被日本人殺了……”
“狗日的日本人!!!”任文軒說完,用手看似輕輕地向桌子上一拍,頓時四腿圓桌被擊得粉碎。
“啊!”喊出來的不是王叔,而是任文軒。
“怎麼?你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嗎?對了,這也不怪你,都是山本弘一那傢伙把你的功夫和記憶一起封印了。”
“什麼?我被封印了。什麼是封印?”
“這是日本忍術中罕有人知道的靈隱術將人的記憶封印住,同時也封印的他巨大的潛能。也不知到你身上有幾重封印?”
“啊!越來越複雜了。”
“是的,軒兒,前方的路不僅複雜而且還很長,但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來走。”
“是!!!”任文軒認真的點了點頭。
下面我來告訴你我所知道的,這些都是我從你們家的家史中看了來的:
這個故事得從十六世紀的日本講起……………………
1616年德川家康死了,德川秀忠即位開始了德川幕府的統治。德川幕府統治時期是日本封建社會的最後一個時代。在這一時代,日本大量吸收以朱熹和王陽明為代表的宋明理學,形成了學習引進中國儒學的第二個高潮,並在此基礎上創造了日本特色的儒學,即日本儒學。儒學也開始從文人騷客研讀習誦的對象登堂入室,成為統治階級的意識形態,變為幕府駕馭馴服廣大民眾的工具。研究德川幕府儒學意識形態,“孝”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中日儒學比較的通說認為,中國儒學主“孝”,日本儒學重“忠”,向占人口95%以上的農民灌輸“馴服”、“無我”的意識,以此來謀求德川幕府的統治千古不變。
天津城內有這麼一座宅院,全部的日本風格的建築。引入靜穆、深邃、幽遠的山泉水,幾塊山石前應後台,白砂一片,綠苔在青石上,白牆上婆娑著竹影,草是經過疏理精心種在石縫中和山石邊的;樹是刻意挑選、修剪過的,能夠看出設計者的精心、細緻和敏感、多情,園中有許多的細膩的場景片斷,把墨綠的松針擺放在石板地上,聚散有致,一株紅楓在竹林深處,井邊的石頭包上了厚厚的茸樣的青苔,細流潺潺從竹槽中流入井中,顏色深重的石井,水中浮著幾片紅葉。一群花枝招展的**靜靜地站在那兒應酬著前來的客人,同門前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相比這裡又有一份寧靜安逸。門口掛著的兩個幽暗燈籠下,兩個倭人裝扮的龜公在那裡迎接著客。
第十七章 百寶還魂丹花落誰家[本章字數:2224最新更新時間:2008-11-29 09: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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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必將這個東西交給將軍閣下!”在假山後的一間密室里,一名身受重傷的日本老頭從懷裡取出一個竹筒,交給眼前一副忍者打扮的年輕人。“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趕快繞道上海走,切記!切記!”
“咳!”年輕人深深一鞠躬向後退去,消失在房間的黑影里。
不倒半盞茶的時間,伴隨著“砰!??????”一聲巨響,密室的大門被一腳從外面踢了開來,可是房子裡只剩下一個剛死的日本老頭。
三天後的中午,上海松江的一座普普通通的宅院門口,一個老僕睡眼朦朧地倚在一張長凳上打著磕睡,一條銀白色的口水順著嘴角滴在地上。這一家只有兩進院落,唯一說得上特別一點的地方就是後門近臨著蘇州河,一條小小的烏蓬船拴在河邊的小碼頭上,可這對於一般江南人家來說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