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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女子妙目如水,忽然淡淡一笑,道:「你有百年功力麼?你有無上氣運麼?你名聲傳遍天下了麼?我有皇家血脈麼?你是李世民嫡子麼?」
連續五問,每一問都扎心,趙靈運臉上青紅變幻,終於惱羞成怒大罵一聲道:「賤人,你只不過是主上培養的控人花,我乃是組織大師兄,安敢如此小覷於我?」
蒙面女子縱身一躍,忽然躍上四合院牆頭,夜風呼呼吹來,她站在牆上頭也不回,悠悠道:「我可不單單是控人花,我還是中原氣運所鍾之女。想要指染我的身體,憑你也配?」
說吧腳下輕彈,嬌軀瞬間消失在牆頭。
大雪紛飛,北風呼嘯,一聲淡淡的嘲諷在夜空中遙遙傳來,斷斷續續道:「我寧肯被韓躍按在雪地上糟蹋,也不會和你去金床上噁心,因為你不配,他才配……」
轟隆——
趙靈運猛然一跺腳,院子裡積雪蹦飛,此人滿臉猙獰,低聲怒吼道:「韓躍,你該死!」
便在這時,房間裡傳出來一陣高昂的尖叫,期間還夾雜著田二狗狂放的衝刺吶喊聲,趙靈運臉上越發憤怒,怒喝道:「還沒過門就這樣,大妹你還要不要臉?田家小哥以後莫要再來,想和大妹廝混你娶回家。」
房內浪聲戛然而止,田二狗哆哆嗦嗦的聲音響來了,似乎在問他身下的大妹道:「趙大哥這是怎麼了?」
大妹吃吃浪笑,嘻嘻道:「別管他,做兄長的都心疼妹妹,人家被你按在床上使勁,他心裡肯定難受……不要管不要管,相公你快點,完事之後我就跟你回家,順便帶著三個妹子去侯府。」
田二狗嘿嘿一笑,不多時房間裡又響起浪叫之聲。
趙靈運目現陰冷,忽然閃身進了另一個房間,這間屋子裡正有三個少女圍坐火爐說話,趙靈運進門後直接喝道:「脫衣服,伺候我,老子要讓韓躍玩我的二手貨。」
果然是男人,知道如何報復才能讓另一個男人感覺噁心。
三個少女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冷然道:「你雖然是組織大師兄,但卻只能管理男徒,我們控人花皆歸大師姐掌管,你無權要求我們。」
另一個少女同樣吃吃一笑,嘲諷道:「想睡大師姐沒成功,就來找我們撒氣。不行哦大師兄,我們的處子之身很寶貴,需要留給涇陽侯呢……」
趙靈運眼中一狠,森然道:「你們雖然不歸我掌控,但是今次任務權利在我手上,就不怕我調整任務?哼,都給我聽聽另外一個房間的浪叫,四號花現在正被田二狗壓在身下。」
三個少女同時一笑,最早那個少女咯咯道:「大師兄好走不送,你忘記了一件事,主上有規定,控人花一輩子只接一個任務。而不巧的是,前幾天我們剛剛接了命令,此生只控韓躍一人。」
「是呢是呢,陪著大唐皇長子睡覺,想想就覺得開心。」
趙靈運一張臉完全黑了下去。
「韓躍!」他目光森然,望向城中心的方向。
那裡有一座巨型建築,正是瀋陽城安東大都督府所在。
第286章 把開花彈都搬到城牆
世上總有無辜遭人算計的事,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種事擱在後世有個名詞叫做躺槍,擱在唐代就叫做謀算。
趙靈運目光陰狠望著大都督府,大都督府之中卻燈火輝煌,真平王不但是新羅皇帝,而且還是韓躍的老丈人,無論從哪一條論起都得好好招待。
「啊哈哈哈,來來來真平王陛下,咱們再喝一個。」老程笑的像個莽夫,手裡左手端著拎著一個大酒罈,右手提著一個蹄膀,喝酒已經喝到紅光滿面。
真平王淡淡一笑,婉拒道:「本王今晚已經喝了不少,盧國公還請放我一馬。」
老程一屁股坐到他身邊,這貨一向是自來熟,直接攬著真平王肩膀道:「新羅陛下,這個高度酒可是好東西,採用神仙秘方釀造,窖藏足足三年,在草原一皮囊能換幾頭牛,在西域一皮囊能換十個胡姬,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喝,啊哈哈哈,來來來,滿上……」
真平王無奈,皺著眉頭端起桌上酒杯,陪著老程仰脖子幹了。做皇帝的都有韌性,哪怕他已經年近七十,但是程咬金逼到跟前,這杯酒他就不能推。
不遠處有一扇屏風,金鈴兒就站在屏風之後,小妞眼見自家父親被人灌酒,忍不住在屏風後面踢了韓躍一腳,低聲道:「夫君,盧國公怎麼能這樣?明明我父皇身體不好,他還拉著灌酒。」
韓躍回頭無奈一笑,同樣低聲道:「今晚酒宴有些不對勁,充斥刀光劍影,你放心好了,岳丈的酒罈里是低度酒,開宴之前我就讓人替換了。」
金鈴兒一怔,隨即嫣然一笑,繼續在屏風後面藏好。
此時老程已經和真平王喝乾一碗,這貨大笑不斷,滿臉已經顯出酒意,就在眾人都以為老程要發酒瘋知識,老程卻忽然趴在真平王肩膀,狀似醉酒喃喃自語,其實卻語帶深意道:「涇陽侯之子,是皇族血脈。」
這個皇族血脈,可以理解成來源於金鈴兒,也可以理解成來源於韓躍。真平王自然不會傻到去理解自己女兒這邊,聞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卻笑意綿綿,伸手拍打著老程道:「盧國公喝醉了,本王年老體衰,也有些酒意上涌啊……」
說著輕輕一推老程,老程順勢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真平王搖搖晃晃站起來,對韓躍道:「賢婿,老夫頭腦有些渾噩,可否提前離席,想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