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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啊,等啊,不能心急了,要等到一個好時機,媽的,亡靈你可要沉住氣啊,雖然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是不能讓他們給跑了一個,那就不好辦了。
媽的,正想著呢,坐在床邊的那個男人向我所在的衣櫃走了過來,媽的,這下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亡靈,你也要準備行動啊,那個男人慢慢的走到了衣櫃面前,我摸了摸手中的手槍,嘴角揚起了壞笑。
衣櫃被打開了,我一腳踹了上去,隨即就聽見嘎嘣的聲音,亡靈也從躲著地方沖了出來,這個男人被我一腳給踹到了對面的牆上,媽的,這一覺可是使出全力踢的,非得把你踢成殘廢。
亡靈拿著手槍迅速的控制住了那個女人,而那個男人則是被我一腳踢倒在地,暫時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估計這傢伙要斷上樹根肋骨了。
沒有來得及反應的這個女人手放在了腰後面,看來是想拿出手槍啊,但是沒有亡靈的速度快,還是被亡靈給拿著手槍頂著腦袋。
看著面前的這個熟悉的陌生女人,劉諾諾?靠,你可真夠演戲的,我差點就被你蒙住了,英秀,這才是你的真名字吧、我瞪著她說道。
想不到還是栽倒了你的手上,只是這一天來得夠快的,我還沒有查清楚你的情報就被你反制住了,僱傭兵就是僱傭兵。面前的這個英秀的女人看著我說道。
廢話,如果就這樣被你給幹掉了,我還怎麼做僱傭兵啊,乾脆回家老老實實的上班得了,從現在起,我問什麼你就要告訴我,不然你的後果會很慘的,我威脅的看著她的臉。
是嗎?如果我不合作的話,你會怎麼樣?嚴刑逼供嗎?英秀不屑回答我。
哈哈,獵手,看樣子,這小妞不怕你啊,看來這個美女只能讓我來解決了,如果不回答問題的話,我可不會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照樣讓你生不如死的,亡靈的嘴角露出了和食人魔一樣邪惡的笑容。
靠,亡靈你怎麼變得和食人魔一樣猥瑣了,你的外號和食人魔一樣的邪惡和猥瑣啊。我看著亡靈那興奮的表情說道。
哈哈,是嗎?我可比不了食人魔的,不過逼供,我還算是拿手的吧,只不過平常都是食人魔來負責這個項目而已的,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逼供手段吧,亡靈說完,將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拎起來,把他扔在床上,此時這個男人稍微的精神了起來,不過臉上還是痛苦的表情啊。
亡靈用手槍戳了戳這個男人的臉,看看還活著沒有,隨後收好手槍,拿出軍用手銬將這個男人的雙手和這個女人的雙手全部捆綁起來,防止他們逃跑。
亡靈抽出他那鋥亮的軍刀,在這個男人臉上劃了幾下,臉上瞬時就多了幾道微細的血口子,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是誰派你們來的?亡靈惡狠狠問道。
這個男人嘴很硬,並沒有回答,亡靈用軍刀在床單上面割下一小塊的不,全部塞住這個男人的嘴巴,看樣子亡靈要玩狠的了。
亡靈拿著冰冷的軍刀在這個男人的大腿上慢慢的劃上幾個不深不淺的口子,先讓他流著血,隨即亡靈到樓下找了一圈,終於到還有半小瓶的鹽,靠!亡靈,你他媽的比食人魔可狠多了啊,傷口上撒鹽啊。
你說還是不說,三秒鐘的機會,如果不說的話,這小半瓶的鹽可就倒在你的傷口上了,這可是別人難以忍受的啊,想清楚了啊,亡靈拿著鹽瓶子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
旁邊的英秀用緬甸話和這個男人說著,意思可能就是讓他不要屈服不要說出來的這些話,亡靈買這小子嘴很硬,還是讓他吃點苦頭吧,我邪惡的笑道。
話音剛落,亡靈將鹽瓶子就倒了過來,鹽迅速的從瓶子的幾個小洞中漏了出來,撒在了這個男人的傷口上。
這個男人瞬時間痛苦的嗷嚎著,但是因為嘴裡被塞住了布,所以她再是痛苦也叫不出來,別人也是聽不見的。
說還是不說呢,亡靈又再次的問一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並沒有理會亡靈,媽的,非得要比我們使用狠招啊。
雖然這樣很殘忍,但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的父母就不會安全,所以必須要巴情報審問出來,靠,看你能堅持多久。
亡靈一拳打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上面,這個男人瞬間的就吐了一口血,嘴裡的布也都被染紅了,因為這個男人的上身被我狠狠的踢上了一腳,所以亡靈這一拳打得他吐血。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的胸口肋骨被我的兄弟給踹斷了,估計我這一拳得讓你的肋骨扎破你身體裡面的什麼心肝脾臟肺吧,我看你還是說了吧,說完就送你去醫院。
亡靈忽悠的說道,靠,這話誰要信誰就是腦子抽筋了相信自己的敵人對自己說完事之後送醫院治療的鬼話,但是這個男人已經受不了,他如果再不說的話,就真的完蛋了。
旁邊的英秀很著急的對著這個男人說起話來,雖然我們殺人無數,但是對女人還是沒有下過幾次手。
亡靈又問了一遍,最終這個男人終於受不了,把所有的問題全部回答了一遍,這下終於了解到他們的目的還有他們背後的指使人。
原來他們是一路跟蹤我到這法國的,只是苦於沒有辦法潛入到基地里殺掉我而已,這不終於找到機會,就是在南閣晚上假裝巧合然後第二天來勾引我,最後想殺掉,他們也派出了幾個人在我家的周圍監視著,等待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