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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特,各隊員掩護蜜蜂撤離,我和隊長也隨即下車趕往馳援蜜蜂,一時間槍聲響起來了,靠!
我拿著HK416和隊長奔跑著,隨後趕到,蜜蜂一路閃躲,不斷的有衝出來的守衛,但都被不是著他們幹掉,堵在屋內,守衛們只能盲目的射擊。
撤離,各隊員快速撤離,隊長急速的說著,突然從別墅的二樓出現一個守衛手持火箭筒,瞄向我們,媽的,居然有重火力。
火箭彈快速的向我們射來,火箭彈,我大叫一聲,隨即火箭擊中三米處的車輛,爆炸的衝擊波把我震得七葷八素的。
食人魔,你們準備幹掉追趕的守衛,捕食者。你們掩護我們撤離,我爬起來,一時間對方的守衛也逐漸增多,由於爆炸的聲響,其他的武裝守衛也紛紛趕過來,我快速的幹掉兩個守衛,子彈的衝擊力把那兩個守衛的天靈蓋掀翻,旁邊的守衛,看著崩出來的混合物,一時把持不住開始嘔吐。
媽的,有大批守衛從西南方向趕過來,我們正拖延他們的,你們快點,他們火力很猛,食人魔呼叫到。
艹,我們得抓緊撤離,忽然從我們的六點鐘方向衝過來一大批毒販,均有重火力,蜜蜂也被流彈擊中,還好傷勢不重。
隊長你們先撤,我來吸引他們的火力,我叫道。
媽的,現在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了,隊長罵道,我知道你先保護蜜蜂先走,她受傷了,我來拖延一會,等會與你們在匯合點匯合,快走,不然來不及了。我邊點射,邊說道。
靠,你要是不安全回來,我就把你的帳戶上的錢全取出來,花掉。隊長的話讓我感到很溫馨。
隨後,隊長帶著受傷的蜜蜂前往食人魔那邊,逐漸的守衛多了起來,我不斷的射擊,射擊,換彈夾,以爭取隊長撤離的時間。
砰,砰,兩發子彈擊中我的防彈衣,大口徑的子彈衝擊力把我干翻在地,槍也掉在一邊,這時從別墅里衝過來一個守衛向我開火,我連忙拔出手槍,快速射擊,那名守衛還沒靠近,就被幹掉。
媽的,見隊長已經撤離,我也爬起來,收好手槍拿著HK416依靠著腦中的撤退路線玩命的跑。
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我本能的縮著脖子小心不要被子彈擊中,死在這些人的手裡就太不值了,我邊跑邊想。
媽的,這是跑哪去了,我看下後面沒有追兵後,停下來,看看周圍的環境,四周都是貧民窟,沒一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緬甸的政府怎麼搞的,靠這時候了我還想著人家住房問題,真夠二的。
我拿出GPS看了一下,距離撤離地有五公里,穿過前面的樹林就能到達,我收好GPS拿著HK416,頭也不回的一路狂奔。
一路小跑,黑燈瞎火的,路也看不清,來時也沒有帶夜視儀,差點就絆倒了,我小心翼翼的奔跑著,四周真的安靜啊,但越是安靜就越危險。
沒一會到達樹林,樹林裡更是一片漆黑,樹林不大,面積也不小,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我警戒的往前走,由於就我一個人,所以我就更加的小心前進,不時有蛇路過,看來是被我驚著了,剛走了幾十米就發現前面有動靜,我立馬躲在一顆大樹後面,看著前方有響動的地方。
就這樣靜靜的蹲在大樹後面,忽然後面出現有人走路的聲音,就要到達我後方的時候,我快速的轉身,隨即就是一個肘擊,將那人打趴在地,被我干到在地的是一個男人,二三十歲,一把AK掉落在旁邊,媽的,遇到緬甸的游擊隊了,瞬間這個想法飄過腦海。
那人還想趁我不注意拿起槍偷襲我,可惜被我發現,把他的AK快速的分解,把槍擊扔在遠處的草層里。
這是忽然感到背後有人,剛轉身,就被一把槍頂住腦袋,媽的這次是我羊入虎口了,我在心中罵道,隨即舉起雙手。
從樹林裡走出來十幾個游擊隊員,早就聽聞緬甸的反*軍武裝心狠手辣,這次看是栽了。
正想著,就感覺被什麼東西擊中,隨後倒地,意識漸漸地模糊。。。
額,後腦勺真他媽的痛,我想用手摸下後腦勺,這才發下,我被反綁在一個凳子上,一件黑屋子內,前方有一張桌子,看來是要審問我啊,我四處打量著環境,外面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聽到鳥叫的聲音,艹,看來距離城市很遠啊,我罵道。
這時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隨後門被打開,進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年齡大概四五十歲,留著鬍子,下身穿著叢林迷彩褲,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年齡大概和我相仿,拿著一把老式的AK,估計連膛線都沒了。
那個軍官坐在我面前,桌子上放著一把左輪和一個記事本,媽的,不會跟老子玩俄羅斯轉盤吧,干!!
俄羅斯輪盤賭(Russianroulette)是一種殘忍的賭博遊戲。與其他使用撲克、色子等賭具的賭博不同的是,俄羅斯輪盤賭的賭具是左輪手槍和人的性命。俄羅斯輪盤賭的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手槍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或多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之後,關上轉輪。遊戲的參加者輪流把手槍對著自己的頭,扣動板機;中槍的當然是自動退出,怯場的也為輸,堅持到最後的就是勝者。旁觀的賭博者,則對參加者的性命壓賭注。
據說,這種賭博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戰敗的沙俄士兵在軍營里借酒澆愁,用這種遊戲助興。於是這種賭博方式,就被稱為“俄羅斯輪盤賭”。1978年,美國芝加哥搖滾樂隊的首席歌手特里·卡什表演這種遊戲時成了槍下冤魂,臨死之前口裡還不停地念叨“沒事,這一發沒裝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