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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26歲完成狹義相對論,而我卻即將而立。”吳雲直視著機艙外的雲彩用中文對自己說,他不停的叨念著“時間寶貴。”,而不顧一邊的黛絲充滿好奇的眼神——她實在想知道眼前這個神奇的男人在想些什麼?
正文 第五十章 在荷蘭
阿姆斯特丹的“黃金時代”,也就是荷蘭的“黃金時代”是在16、17世紀,那時的荷蘭稱雄海上,被稱作“海上馬車夫”,而作為荷蘭兩大殖民公司的荷蘭東印度公司和荷蘭西印度公司的基地就設在這裡,18世紀後它賴以維生的東方貿易縮減,這裡也變的經濟蕭條、發展停滯,直至19世紀初成為荷蘭王國的首都。
作為世界首都之一的阿姆斯特丹是有很多有趣的故事的,在飛行的後半程,吳雲就一直在聽黛絲對它的描述。例如,荷蘭王國的中央政府設在海牙,而阿姆斯特丹只是王宮所在地,為何如此獨一無二的原因就足夠讓人好奇。其次,這座城市是荷蘭的工業、金融貿易、旅遊和文化藝術中心。造船、飛機製造、化工、電子等工業也位列前矛,而讓羅蘭最感興趣的則是他的鑽石加工,荷蘭甚至因此被稱作鑽石的加工王國,阿姆斯特丹出產的工業用鑽石占世界產量的80%。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雖然吳雲只是聽著好奇,而羅蘭卻牢記在心,他時刻在為現金來源擔心,尤其阿姆斯特丹還有著歐洲最大的交易所,這些都讓羅蘭高興不已。
阿姆斯特丹的趣聞當然不止這些,只是黛絲有些不好意思說罷了,阿姆斯特丹又被稱作“性都”,這個城市以開放的性態度和性文化著稱。在阿姆斯特丹的大街上,所有能豎起來的東西,都是以男性生殖器為外形設計的,就連一些小橋的扶手,也是一個豎的陽具。同樣因為荷蘭開放的政策,這裡不僅是天堂,還是是毒品的天堂,同性戀的天堂,包括大麻在內的很多毒品都被荷蘭當局歸為軟毒品,相對與古柯鹼、海洛因等“硬毒品”,政府對前者採取包容態度,可限量出售;販賣後者則該死。而在荷蘭著名的咖啡店中也都貼上了“禁止硬毒品”的標籤。所以說這些咖啡店著名,不是因為他們的咖啡獨特,而是因為在阿姆斯特丹,去咖啡店的主要目的是買根大麻抽一抽。或是買杯咖啡,然後抽自備的大麻。由此可知這裡的開放程度。
吳雲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格倫伯格的老祖母要讓格倫伯格隨時隨地帶著槍枝,但他怎麼也不明白,一個在紅燈區自由開放,毒品隨便品的國度里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只喝酒不抽菸,不過他倒是明白為什麼格倫伯格每天都有如此豐富的夜生活了。
下了飛機,吳雲立刻要求乘船先游阿姆斯特丹,因為他從小生活在乾旱少雨的黃土高原上,以前看書怎麼也不理解“水城”的概念,當他聽說阿姆斯特丹有165條河渠,超過1200座橋樑後,就怎麼也抑制不住好奇。
在中國,也許是因為莎翁的介紹,威尼斯是中國人公認的水城。但實際上,在中國、在世界都有很多以船為交通工具的城市,阿姆斯特丹正是其一。
不過吳雲終究沒能暢快的遊覽這座有2萬座船屋(居住在船上的人家)的城市,一來時間太晚,二來不熟悉地形,他們並不是為了旅遊前來,雖然黛絲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但羅蘭卻固執的強調守時,因此吳雲他們在和格倫伯格約好的酒店裡等了他四個小時。
遲到的格倫伯格給吳雲帶來了一個驚喜——諸多製造商和進出口貿易商參加的一個晚會,他笑著對吳雲解釋道:“當他們知道我今天要見的就是那位一擲千金的中國人時,都爭著想要一份入場券,為了給你減輕負擔,我才特意來遲的。”
“負擔?”
“記者之類啊,還有小的製造商、原料商我都給你回絕了。”
“給我?”
“是啊,因為是以你的名義舉辦的。”格倫伯格一臉無辜的說道。
吳雲恨的牙痒痒,他和黛絲頻繁的接觸早被炒的沸沸揚揚,連遠在北京的父母都打電話來詢問,以前還是較專業的報紙雜誌想要採訪吳雲,狗仔的行為也不是很多,大多記者都是聽從命令跟著炒做,但“摩納哥公主與一個中國人的戀情”(報紙語)卻如原子彈一般在娛樂版中爆炸開來,以前還要靠團隊公關的報紙都如螞蟻一樣纏上了吳雲,多虧羅蘭當了好幾天的燈泡,否則吳雲還真對這麼高的瓦數無法忍受。現在格倫伯格用吳雲的名義辦晚會,先不論其作何居心,單是記者就夠他煩的,可眼前這個小子還笑眯眯的說“減輕負擔”,吳雲終於忍不住在他肩上狠狠一拍道:“謝謝你了。”
“不用,”格倫伯格沒事人一樣的說道,就算他是地道的紈絝子弟,也畢竟當了幾年軍人,怎麼會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吳雲拍痛,他聳聳肩笑道:“你這麼大的手筆,嘖嘖,1。3億美金的原料工具機,可真有不少人等著見你呢。”他邊說邊緩緩圍著吳雲繞圈道:“你到底有多少身家這麼折騰?我也問了問人,聽說你是給自己買的吧。”看吳雲點頭,他摸著下巴問道:“那個什麼猜想真的那麼賺?讓你一出手就是1億?”
“當然不是,我這也是幫朋友的忙,誰知道一問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