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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啊。
井上天花為了確保勝利,又從倭國調入五萬士兵,總共加起來十三萬士兵,還拿不下岌岌可危的平城嗎?
三天,不出三天的時間,平城必將被夷為平地。
正因為勝券在握,平川武夫並沒有親臨戰場,而是將重任交給了井上天花,他躲在軍營,正摟著風騷的軍。妓飲酒作樂,時不時在風騷軍。妓肥美的屁股上抓一把,聽著風騷軍。妓的嚶嚀**,心裡似貓撓,別提多開心了。
平川武夫軍。妓勾引得心頭火氣,翻身將軍。妓壓在身下,挺槍就要刺進去,忽然就聽悶雷一般的,轟隆隆的響聲,響聲連成一片,接連不斷,似五雷轟頂,震得軍帳忽閃作響,震得他硬挺的胯下鋼槍也萎靡不振。
「不好,出事了。」
平川武夫穿上衣服,衝出大帳,就見外面士兵亂成一鍋粥,紛紛向著遠在一里之外的平城城下望去。
只見那裡濃煙如蘑菇雲,升騰而起,隨後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平川武夫打馬飛奔,帶著人迅衝到了城下,當他看到城下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慘象,看到被炸成肉醬的殘手斷腳,看著在火被焚燒,掙扎嚎叫的倭兵時,腦翁的一下炸開了,抓住一名士兵霹靂一聲大喝:「怎麼了?怎麼了?巴嘎!死啦死啦的。」
那些士兵當然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明白那些黑匣子居然爆發出了如此震撼的殺傷力?
「元帥,就是十幾個……十幾個黑匣子,突然就爆了,然後……」
那士兵結結巴巴的說著,平川武夫一巴掌打上去,怒吼道:「什麼黑匣子?黑匣子怎麼就爆了?怎麼就爆了?」
「元帥饒命!」那士兵本就被爆炸聲嚇得神智眩暈,再被平川武夫搧了一耳光,便什麼也記不得了,只是跪下不停的求饒。
平川武夫一切都被蒙在鼓裡,又見井上天花已經暈過去,心宛如被針扎一樣的痛,運足了功力,氣沖天而出,大聲呵斥:「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平川小賊!」
一聲充斥著王霸之氣的斷喝如雷霆閃出,剛好在音符上將平川武夫的氣壓制住。
平川武夫的音節被壓制住,就覺得胸宛如遭受重擊,沉悶無比,他臉色慘白的看著城上居然站著一個朗逸的年輕人,身邊還有極為女將,心隱隱覺得不妙,暗想著這人功力居然如此高深,甚至與比我好高深?與師傅相比,也不過差了一點點。
「你……你是誰?」平川武夫怒視陳小九,眼眸的殺氣不可抑止的顯露出來。
陳小九哈哈大笑,向平川武夫搖搖手指,不屑道:「高麗人傑地靈,百姓和睦,長治久安,與倭國隔海相望,秋毫無犯,為何無緣無故,妄動刀兵,居然向高麗興兵?此等孽行,人人得兒誅之,我大燕仁義治國,匡扶正義,自然不能無視汝輩之野蠻,你還問怎麼了?哈哈……我不妨告訴你,此乃天怒人怨,觸怒神靈之惡行,當全力誅殺之。」
平川武夫聽著犀利如刀的言辭,心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指著陳小九,聲嘶力竭的大吼,「你……你是陳小九?」雖然陳小九通篇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但平川武夫是什麼人呢?單憑小九的口氣就猜得出,除了他,沒有別人會這麼囂張。
同時,心隱約發麻:陳小九怎麼會出現,怎麼就會出現呢?
「我還以為平川小賊有眼無珠呢,沒想到你還有些見識。」
陳小九雲淡風輕的說道:「沒錯,我就是讓你們倭國朝廷上下聞風喪膽的大燕興國公陳小九,而這位女將軍就是征戰南北,橫掃天下的大燕鎮國大將軍花如玉!哈哈……能在平城見到我們,你是不是覺得榮幸之至?」
「居然真的是你們!」
平川武夫聞言,心冷日死灰,看著這一陣濃煙升騰之後,就炸死了二千多人,心的恐怖之意無法言喻。
沉吟半響,平川武夫才冷冷道:「我倭國與高麗作戰,與大燕無關,大燕為何無緣無故插手戰局?難不成高麗給了大燕什麼好處不成?這樣吧,高麗能給大燕的好處,我們倭國成倍送上,請大燕退兵,如何?」
「哈哈……平川小賊,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用好處賄賂我?」
陳小九放聲大笑:「高麗是大燕附屬之國,高麗之百姓,就是大燕之百姓,高麗之危難,就是大燕之危難,倭國兵臨城下,燒殺搶掠高麗百姓,就是對大燕的褻瀆,對大燕的殘暴,大燕舉國震怒,必將興正義之師,不顧一切代價橫掃倭國賊寇,而你們倭寇蠻夷,居然與我妄談什麼利益?可笑啊可笑,我大燕與高麗臨土之情牢不可破,豈是你小小的倭寇所能領悟之?」
這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那些城牆上的高麗士兵聞言無比激動,嗷嗷的大喊起來,鄭美妍也激動的雙眸潤濕,悄悄抓住小九的袖子,心感動得幾乎要當眾抱著小九,貼近他的身體裡去。
花如玉英眸瞟了小九一眼,心想著這廝無論說什麼假話,都能騙人家的眼淚,就跟真的似的,回眸再看鄭美妍那副淚眼闌乾的樣子,心想著難道在高麗還要再舉辦一場公主嫁人的婚禮不成?
平川武夫心裡大感不妙,卻抓住小九言辭之的把柄,冷笑道:「興國公繆言,高麗與大燕乃是平等的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並非主從之國,可是興國公居然將高麗劃歸大燕屬地,這不是讓高麗舉國上下顏面掃地嗎?」事以至此,他存了挑撥離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