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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雖然無力,看著小九要睡著了,心中念著春雪那小妮子的倔強,狠掐著小九的腰肉、嗔道:「你不許睡,你給我下去。」
「怎麼?姐姐這是要卸磨殺驢?」
小九賴在床上不起來,「我才剛剛回來,又累又乏,和你玩弄了半個時辰,累得骨頭都軟了,還哪有半分力氣?我不管,我要睡了……」
月神惦記著春雪的旖旎心思,也知道那小妮子一定是在大廳外眼巴巴的等著!
她一腳將小九踹下了房,嬌嗔道:「滾出去,有的是人搶著要收你呢。」
小九被踹下床,心裡頭窩火,不住的嘮叨,「卸磨殺驢、卸磨殺驢,等我下次再給你拉磨的。」
開門出去,正自惆悵,卻不知大半夜的要去打擾哪位娘子,卻見春雪滿面緋紅的走過來,淺笑盈盈,「小九,你怎麼被教主趕出來了?難道沒有伺候好教主?」
「哼!下次懶得伺候她,累得腰酸背痛,一點也不仗義。」小九垂著腰,卻不知道要去哪裡。
「小九,你到我房裡來,我幫你揉一揉!」春雪伺機而動,在小九腰上揉揉的按了一下。
小九頓覺舒服,笑道:「還是春雪心疼我。」
春雪媚笑,「小九,去我房裡,我給你好好地揉一揉,很舒服哦。」
「走!就去你那裡歇一會。」小九也猜不透春雪的心思,就被春雪拉著袖子,進了她的閨房。
剛一關上房門,小九便有羊入虎口之感。
春雪柔若無骨的身子像是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了他的身子,豐滿的酥胸拼命的貼上來,讓小九呼吸都覺得艱難。
「春雪,你不是要給我揉腰嗎?怎麼……」
「不僅僅是揉腰,全身都會給小九揉上一遍。」
春雪將小九壓在床下,小手探到小九衣衫里,摸著小九健碩的胸肌,媚眼如絲,嬌柔道:「教主可憐我,才把你趕出來的,我就不信你不可憐我……」
小九此刻才明白月神要把自己趕出來的真正原因。
感受到春雪的身子越來越炙熱,滑凝如脂的臉蛋上湧上緋紅霞暈,也知道她忍不住煎熬,情動了。
「春雪,我現在好累呢,要不咱們!改天……」小九捏著春雪的鼻子,好言商量。
「不!不行!」
春雪扭動著柔腰,痴痴道:「今天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冬梅、夏荷、秋菊都去睡了,就我一人熬到現在,你也不體恤我。」
小九看著春雪那幽怨迷離的眼神,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懲罰,抱著頭,笑道:「好吧!那也由得你,我累了,你只管折騰,只要你有本事。」
「我又不累,也不怕折騰。」
春雪一雙妙手在小九身上遊走,一會就得身下頂起一個硬物,春雪得意的媚笑,「你可真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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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辛苦一晚,筋疲力盡,一直摟著春雪酣睡到中午,也不露面,倒讓花如玉等人一頓好找。
月神看著花如玉急不可耐,心中好笑,也不肯說出小九睡在春雪房裡的事情。
直到冬梅、夏荷、秋菊三姐妹來找春雪說笑,才發現小九光著屁股,正摟著一絲不掛的春雪睡大覺。
三姐妹又是生氣,又是羨慕怪不得春雪這妞兒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伺候教主,原來不是什麼假積極,而是偷偷與小九尋歡來了,心中又惱恨自己:為什麼就沒有找到這個香艷的機會呢?
冬梅三姐妹將春雪七手八腳的弄醒,一個個輪番上去擠兌、挖苦、打趣!
春雪羞不可楊,想要穿衣服遮羞,卻又被三個姐妹給阻攔著,羞嗔道:「你們這幫騷。蹄子,小九就在這裡躺著,你們傻了嗎?還有心與我為難?快上啊。」
小九正在裝睡,想著三女撲上來的兇悍,嚇得腿都軟了,趁著她們還沒有撲過來,光著屁股跳起來,拿著衣服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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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來到寧都府衙大堂,卻見花如玉、崔州平、房齡等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自己!
「昨晚跑到哪裡去了?」
花如玉嗔道:「哪個屋裡也沒見你睡下,你可真行。」她懷疑小九不知道又勾搭哪個姑娘了。
小九笑笑,卻沒有應答,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急事?」
崔州平道:「一回兒要擺酒席,一是為陳兄慶功,二是為陳兄壓驚……」
花如玉又氣呼呼接口道:「三是賀你又收一房美妾!」
崔州平、房齡哈哈大笑。
小九窘的臉頰通紅,笑道:「若單單為我,僅僅是壓驚就夠了,功勞是整個寧都府、是鐵甲營全體將士的,哪裡能單單把我抬出來?」
他生怕花如玉再羞辱他,轉移話題、詢問道:「王飛虎審問的如何了?」
崔州平得意道:「一上午的時間,已經對王飛虎三堂會審了。」
「三堂會審?」小九笑道:「怎麼個三堂會審之法?」
崔州平道:「我先在寧都府衙門審問王飛虎,將其羞辱了一遍,然後又押赴鐵甲營,被花將軍威風凜凜的罵了一頓,斥責他不忠、不仁,再後來就扔進了大牢,房先生又親自探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只把王飛虎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恩!做得好!」
小九連連點頭,「崔兄羞辱的是其武功,花將軍咒罵的是其忠心,房先生最為關鍵,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如次三管齊下,必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