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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帳篷中還有人?
陳小九正在蹙眉之間,就見帳篷中突然伸出一隻白膩小手,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大鳥,痛得他哆嗦了一下,剩下的尿,也憋了回去,疼痛之際,大腦短路,也忘記了仔細想一下,自己這麼高的武功又怎麼會被一個女人輕而易舉的抓到了鳥?
這裡原來是個帳篷的門帘,那隻柔軟的小手抓著小九的鳥,迅速回撤。
陳小九被抓住了要害,不敢掙扎,也順著小手的力道鑽進了帳篷,心想著:壞了,大意失荊州,這下被人抓住了鳥,可如何得了?
「你是誰?為何害我?」
陳小九被抓進了帳篷,剛要耍幾句威風,不成想自己立刻被一個渾身*的女人抱得緊緊的,豐滿的酥胸緊貼他的胸膛,一手握著他的鳥不鬆手,用力的揉捏,一隻手攬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大叫,「吻我,小心肝!親我,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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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強行把自己打暈,強迫體內的慾火暫時不發作。
但是當他醒來時,卻陷入了不可控制的瘋狂行徑,積攢已久的情念在一瞬間點燃,讓她徹底的喪失了理智。
她瘋狂的將衣服撕碎,體內的欲。火洶湧澎湃,讓她的腦子中只想著歡愛,現在,她只需要一個男人,能讓男人那根罪惡的東西穿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獲得情念上的滿足感,化解體內的炙熱情念。
慾壑難填之時,她『聞』到了男人的味道,情念雖漲,但身手卻是異常敏銳,一隻手就抓住了陳小九的根子——也幸虧陳小九是在撒尿,不然,依照他的身手,斷不會輕易的遭逢毒手。
耳畔傳來陣陣幽香,陳小九被親了滿臉花,看著風箏臉頰染著嬌艷的桃紅,也知道這是女人情動後的表徵,臉如玫瑰,眼媚若水,真似俠女下凡,但見她不聲不響,拼命的親吻自己,心中也猜到,這女人定然是被餵了春。藥,聯想到張嵐要找的女人,陳小九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那個仗義的中原女子嗎?
「姑娘,你清醒些,你別親我,你中了毒了。」
陳小九趁著風箏發。情的時候,總算將大鳥從風箏的手中掙脫出來,只是被風箏攥了一陣,大鳥漲得都快成鴕鳥了。
他心中十分不舍的將懷中溫軟的身子往外推,勉強說道:「姑娘,你別靠近我,我不是好人,可經受不起誘惑,你再靠過來,小心我真的吃了你,我吃女人向來不吐骨頭的,你可別後悔……」
風箏臉如桃花,眼睛水汪汪的,卻又火辣辣的,紅唇嬌艷無比,仔細端詳了小九一陣,忽然又撲上來,將小九緊緊的箍住。
「姑娘,我送你一根黃瓜,你自己解決好不好?」
陳小九總不能真的傷了風箏,他違背者心意,將豐滿的身子往外推,只是那具嬌軀滑不留手,肌膚吹彈得破,讓他有些無法借力,掙扎之時,大手在風箏豐滿的胸口摸了好幾把,真是又大又軟,卻又不失彈性,尤其是那嫣紅的蓓蕾,夾在指尖,說不出的舒服,小九摸了幾下,幾乎快要上癮了。
他真是快要堅持不住了,急忙將手下滑,卻不成想剛好被壓在了風箏的腹股。溝上,這裡的肌膚酥軟細膩,摸起來手感更好,小九真是捨不得移開大手,猶豫的功夫,就被風箏壓倒在牛皮上,身子一滑,就將他的手夾。在了腿間。
小九的手可以摸到風箏大腿內側的白肉,那塊肉最細膩了,像是煮熟了的雞蛋,又軟又膩,他真是不捨得抽出來,手指向上緩緩滑動,就滑到了腿心花蕊處,輕輕的溝動手指,就沾了滿手的清油,順著腿間,滴滴答答的滑下來。
他的手在往上一滑,就摸到了真正的溫熱所在,手指輕撓動,勾到比嘴唇還濕滑、柔軟的唇肉。
風箏嚶嚀一聲,嬌軀顫厲,將小九的手緊緊的夾住,腿間唇片在那隻手的作怪下,糾纏著蠕動,小九明顯感覺花蕊噴出熱乎乎的清油,弄得他一手……
她的眼神迷離萬種,體內的情念暴風越刮越強烈,陡然間,她翻身就要做到高漲的大鳥上去,瘋狂的嚶嚀,「我要!我就想要……」
小九就算在流氓,但也不能再理智的情況下,對一個不理智的女人耍流氓。
所以,他千方百計掙扎著不讓風箏坐上去,風箏就死纏爛打,非要坐進到他的大鳥上,弄得大鳥都急不可耐的有意見了。
「姑娘,得罪了!」
小九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把風箏打暈,先熬過這一關再說,哪裡想到風箏抱緊了他的脖子,在他腦後風池穴位上輕輕一按,他直接就暈過去。
小九剛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雙手被捆在後面,雙腳也被捆得死死大的,想要掙開,卻發泄渾身沒有力氣,也知道是風池穴還沒有完全解開的緣故,心裡這才明白過來,這姑娘武功很高啊!
風箏臉紅如醉,媚眼迷離,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渴了,只是小九被打暈,『小小九』受了驚嚇,自然也軟小去,風箏卻不甘心,抓著小九的鳥又搓又揉,想要把那饞人的鳥弄大。
「姑娘,你別激動,你清醒些……」
陳小九努力讓自己的情緒變得淡定,盡力讓胯下那根木橛子軟趴趴的,不要立起來,幸好風箏的手法遲鈍,而且又過於用力,讓小九還能暫時克製得住,不讓那根木橛子煥發生機。
風箏沒經驗,抓住鳥揉了一陣,卻不見小鳥茁壯成大鳥,很不甘心,體內蜂巢雲涌,又極度想被穿透解癢,居然都沒有猶豫,低下頭,張開粉紅誘人的唇,就含住了軟啪啪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