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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嬌嗔之時,便感覺到一絲絲的yin寒內息,從手腕處源源不絕的湧進了自己的血脈,柔柔的關懷聲,悄然傳來:「雪子姐姐,我給你療傷,這總是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雪子輕輕咬著粉唇,白膩的臉頰上浮上一抹玫瑰般的嬌艷,輕聲道:「可是……可是我的傷已經好了……」
好了?
陳小九愣了一下,卻不想鬆開雪子的手,耍無賴道:「其實沒有全好,我在為雪子姐姐鞏固一下,病不諱醫,你別多想!」
雪子感覺到陳小九的大手在自己的小手不老實的勾了幾下,弄得心裡痒痒的,又有點酥麻的感覺!
雪子調整了一下呼吸,低著頭,正巧看著陳小九胯下似乎有高聳的趨向,羞澀而又放縱的笑出了聲:「小九,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陳小九愛不釋手,捏在手裡胡亂的把玩,身上不知不覺起了反應,不禁暗嘆雪子的魅力大無邊,引得自己龍抬頭。
正在想入非非,被雪子如水的目光弄得春心蕩漾,才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幽怨的目光掃射過來。
回眸一望,卻見單兒已經坐了起來,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的爪子!
「單兒!」陳小九做賊心虛,急忙鬆開手,向單兒招手:「我……我是來接你回家滴!」
單兒不懷好意的瞪了雪子一眼,拉著石越的胳膊,就往外撕扯,陳小九無奈,只好踉蹌著跟在後面,雪子看著陳小九的背影,不甘心道:「野蠻妞兒,再敢有下次,可就不止摸我的手了……」
☆、第六百九十一章 抓你的小尾巴
陳小九本來到朱平家,只是想了解一下李老頭在進軍絲綢布匹方面的策略、籌劃,只是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得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_&&)
陳小九萬事俱備,就差一個能統籌帷幄的大掌柜,凡是都要自己來管,很累的說!
而王啟年,為李家鞍前馬後服務了這麼多年,無論經驗,還是人脈,都幾乎是最優秀的,只是王啟年對李家忠心耿耿,想要翹行,難度極大!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通過朱平的口中,便可以得知,李老頭子心中一定是對王啟年產生了不滿。隔閡!
要麼害怕王啟年權力過大,專控萬春堂,要麼覺得王啟年囂張跋扈,為李老頭所不喜!
這些矛盾,若是善加利用,足以在李老頭和王啟年之間、勾勒出一條無法合攏的裂痕,然後,將王啟年收為己用。
第二日,陳小九便吩咐蘆柴棒出去打探王啟年的消息。
蘆柴棒心眼子多,最適合幹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情了,經過一天的打探,傍晚便回到了陳小九的家中,美滋滋道:「九哥,九哥,有好消息啊!」
「什麼好消息?快和我說說。」陳小九讓雙兒給蘆柴棒弄了一杯茶,等著聽他的好消息。
蘆柴棒喘著粗氣道:「這個王啟年作風正派,行事剛硬,沒有私心,倒是沒有漏洞,不過,他的家庭可就不似事業、那麼順心了。」
「哦?這個我很感興趣,你怎麼跟我一樣,學會了賣。官司?」陳小九蹙眉,催促著。
「強將手下無弱兵,我這不是向九哥學習嘛!」蘆柴。棒訕訕笑了笑、才道:「這第一件事,就是出在王啟年的老婆身上。」
「他老婆得了一種怪病,氣脈虛弱,時斷時續,不能離人,不能運動,休養在床,萬春堂名醫萬壽山,曾經給診斷過,沒有看明白其中三味。」
「王啟年帶著他老婆上京,找到京城名醫——顧天晴,為他診脈,診斷出寒血症,只是治病的銀子極難尋找。」
「什麼銀子?」陳小九追問道。
「是……是叫什麼西域毒蛤!大約是這個名字,我也記得不太清楚,傳言這種東西十分稀有嗎,且有劇毒,所以,這個寒血症便無法根除。」
陳小九一愣,眼眸中泛出精芒,。又追問道:「還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蘆柴棒捂著嘴巴,嘿嘿笑道:「他有個兒子,名叫王東海,資質平庸,頭腦駑鈍,但卻偏偏喜歡。吟詩作賦,雖然學究十載,但卻是連一首詩都做不出來!但是,這個王東海卻不認為是自己資質駑鈍,確認為是師傅教授不善。-_」
「所以,他便想拜名師學藝!而他最喜歡的師傅,恰恰是崔大家崔遠山!」
「竟有此事?」陳小九眼珠轉了幾轉,心中更覺得歡喜。
蘆柴棒又捂著嘴巴,樂不可支道:「但是,這樣資質駑鈍的學生,崔遠山怎麼可能受在自己門下呢?三次拒絕了王東海。」
「可是王東海耐性、韌性卻是極好的,又哭又鬧、**上吊,逼迫崔遠山收他為學生!崔遠山執意不從,招來府衙,教訓了王東海一次。但是王東海並未死心,雖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卻仍然每年騷擾崔遠山幾次,讓崔遠山甚為難堪啊。哈哈……九哥,你說好不好笑?」
陳小九一聽,也不禁啞然失笑,沒想到崔遠山這個老學究,居然還有如此忠誠的粉絲呢!
蘆柴棒走後,陳小九便陷入了沉思,想著到底該如何辦理這件事情呢?這兩個關於王啟年的致命缺點若是利用的好了,會有奇效!
王啟年的老婆需要西域毒蛤,這玩意陳小九倒是有,只是西域毒蛤到底要要怎麼樣送出去,才會讓王啟年不得不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