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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都立刻慌了,背著手碎碎念叨:「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紅善在一旁提醒道:「王爺,您不必慌張,這裡是草原,是我們突厥人的地盤,是我們發揮騎射的陣地,那些南蠻子騎射不如我們,地盤不如我們嫻熟,加之王爺又這麼勇猛,您為什麼要怕陳小九?他在中原是兇惡的老虎,但來到草原,他就是一條綿蟲。」
「說得好!說得好啊!」
被紅善提點了兩句,熊都立刻恢復了雄風,狠呆呆道:「我是突厥第一勇士,豈會怕了這幫南蠻子?多格能守住北疆,難道我就不能殲敵?都說那陳小九是何等的厲害,我偏偏不信,今日,我就要割下陳小九的人頭,向長生天證明,我熊都是比多格還勇猛的武士,比多格還睿智的將軍!事不宜遲,我立刻去整軍。」
熊都立刻要去整軍,紅善向帳內望了一眼,說道:「王爺,裡面那個姑娘……」
風箏一聽,急忙假裝暈過去。
熊都掀開帘子,見風箏已經暈過去,心想著要不要先殺了風箏滅口?可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還沒有來得及品嘗就殺掉,委實有些可惜。
思來想去,他找了件衣裳,將風箏的嘴巴堵住,出了帳,又吩咐紅善道:「你站在這裡看著她,不許跟她說話,也決不能讓她跑了,不然,我砍了你的頭。」又急匆匆的趕著去整兵。
☆、第一千零七十章 初戰
風箏躲過了一劫,心中無比慶幸!
紅善就在外面看守著,她根本無力逃開,而且外面兵荒馬亂,她就算逃出去,也說不定要被那些野蠻的突厥士兵殺掉,她現在才覺得,自己的同類,真是一幫很危險,很不講道理的動物。請使用訪問本站。就在與此同時,風箏就覺得自己身體中的反應越來越強烈,腿間的酥癢到了極致,花蕊中有潺潺流水滴滴答答的淌出來,陰濕了褻褲,這讓她羞臊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腦中的理智逐漸消去,有種脫掉衣服,撫摸花蕊的巨大衝動。
蠟燭還在灼灼燃燒,風箏不可能讓那罪惡的源泉繼續點燃,掙扎著爬過去,先是將困在手腕上的繩子烤斷,拿出口中的衣衫,這個舉動,讓她又吸收了許多的催。情氣息,**越來越高漲,急忙將蠟燭打翻,帳篷中陷入一片黑靜。
紅善抱著馬刀,就一直守在外面,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會如果中原女子逃出來,沒得選擇,只能殺掉她。
風箏不可能逃出來,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將希望寄托在陳小九身上,她知道自己唯一能逃跑的機會,就是陳小九將熊都打敗,然後將自己當成中原女子一樣救出去,可是,難題又來了,那自己中了催。情藥的毒又該怎麼解開?難道必須要向男人奉獻出自己寶貴的嬌軀嗎?
只是這麼一想,體內的情念越來越旺盛,她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情念,撕拉一下,就把衣衫拉開,渾圓豐滿的胸裸露出來,在漆黑的夜色中,掩映著一抹酥癢誘人的雪白,又大,又豐滿。
她控制不住的去揉捏雪白的胸,捏著嫣紅欲滴的蓓蕾,媚眼迷離,紅唇微張,卻又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一生嚶嚀,換回了她僅剩的一絲理智。
風箏知道自己已經進入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是繼續羞人的自摸下去,一定會讓自己陷入瘋狂的境地,說不準,自己會成為淫。盪的蕩婦,危機關頭,風箏運足了最後的力氣於指尖,掐著腦後風池穴,用力的捏下去,她身子一僵,就眩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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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都經過短暫的慌亂、迷茫,在整軍之時,才徹底的醒悟過來,自己飛黃騰踏的時刻到了。
陳小九是誰?
那可是中原的首席智囊,是禮部尚書,內閣輔臣,更是大燕的軍魂,大燕至高無上的精神領袖。
他的個人魅力,無與倫比!
但是,這裡是突厥草原,不是花花世界。
草原的土地,只會鍾情於勇武的健將,而絕對不會偏袒機關算盡的奸詐之輩——他陳小九再勇武,還能比得上自己的一萬突厥鐵騎?
熊都想到興奮處,就知道自己威震山河的機會來了。
多格不是在北疆禦敵嗎?他不是號稱突厥千百年來最睿智的將軍,最驍勇的王爺嗎?不是將自己壓制的死死的嗎?
但是,他就算再勇武,面對著花如玉的鐵甲營,不一樣只能對峙於北疆邊境嗎?
他能否打敗花如玉的十五萬鐵騎,誰人能知?
但是,自己卻有著絕對的把握打敗陳小九,這種自信源於他對草原的了解,突厥人與生俱來就是草原中的王者,更何況自己率領的鐵騎還是突厥最精銳的男兒?
只要陳小九死在自己手上,那風頭一時無兩,就連多格也要向自己甘拜下風,這等殊榮,豈能從手中溜掉。
「哈哈,發達了,我發達了!」
熊都跨上戰馬,吩咐親兵吹起集結號角!
一對對的突厥鐵騎整隊,軍容整肅,確實有著打硬仗的潛質。
五名千夫長聚攏在熊都身邊。
一名獨眼龍的千夫長,名為霍木,對熊都說道:「王爺,那些中原人要不要一股腦宰掉?」
熊都不耐煩的擺擺手,「與那些小蝦糾纏什麼?現在咱們當務之急,是要打敗陳小九,弄死陳小九,我告訴你們,你們都要打起精神來,使出吃奶的力氣全力衝殺?本王的聲望,就在今日鑄就,殺了陳小九,你們每個人都會升為萬夫長,賜萬金,賞一百名美人,但是……誰敢畏敵怯戰,放走了陳小九,你們每個人都休想活命,我會砍掉你們的人頭,用你們的鮮血向長生天贖罪,你們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