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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乃是高官顯貴,娶新娘子哪裡是那麼容易應付過關?
寧都城以前就是繁華大府,商業布局廣袤,有錢的大戶也多!
他們也感念小九為寧都帶來了新氣象,一個個攜帶重禮,不請自來,主動與小九攀交情。
小九不可能置之不理,讓崔州平做中間人代為引薦,笑談之間,其樂融融!
這一場酒宴喝的甚為過癮,快到子時,依然沒有止歇的跡象。
花如玉卻堅持不住,掐著小九的腰肉,小聲嘀咕道:「喝酒喝瘋了?新娘子還眼巴巴的等著你揭蓋頭呢!你倒好,只顧著喝酒,將嬌妻仍在洞房裡不管了,哪有你這麼狠心的新郎官?」
小九恍然大悟,也不理會眾鄉紳的敬酒,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後院走去。
紅杏新房在左,毒皇新房在右!
四大花旦串聯好了,就在路口等著,看著小九深一腳、淺一腳的過來,呼啦啦的圍上來,把小九往紅杏的房裡拽。
陳小九兩難選擇,卻看著扈三娘在毒皇的房外站立著,正凝望自己,紅唇露出嫵媚的笑容。
小九掙脫了四大花旦的拉扯,呵斥她們乖乖的不許胡鬧,蹣跚著向扈三娘走去,只把四姐妹嬌怨得眼眸水汪汪的,直怨小九是負心漢,紅唇蹶得老高,能掛住醬油壺!
「毒皇就猜到你會過來!」
扈三娘依靠在房門口,豐盈的身子在房門口堵著,不讓小九進去,輕縷著鬢角凌亂的頭髮,抿著嘴、笑道:「毒皇說了,你要過來,就把你亂棍打回去,她可不願意與小孩子爭寵。」
「乾娘捨得打,儘管打!」小九一臉笑意,也不管扈三娘擋在門口,踉蹌著身子就往門口鑽。
扈三娘也不躲開,溫軟的身子與小九撞在一起,混合著醇香美酒的男人氣息,撞著自己溫軟豐盈的胸,直撞的扈三娘春心涌動,壓抑在心底深處的情愫被撩撥出來。
小九也被扈三娘溫軟的身子糾纏出火來,抱著扈三娘的柔腰,身子緊緊在扈三娘酥軟的胸上來回摩挲,望著那雙萬種風情、迷離朦朧的眸子,衝動的強吻扈三娘的紅唇,此時酒不醉人人自醉,不醉也會裝醉……
「小九,你鬆開!」
扈三娘早就打定了主意,哪裡會讓小九得手,強壓著心裡的迷亂,又逃不開,狠下心來,在小九的舌頭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小九吃痛,這才不得已鬆開扈三娘的纖腰。
「糊塗!得隴望蜀……」扈三娘慌裡慌張的擦乾淨紅唇上的水漬,整理著褶皺的衣衫,瞟著小九,幽怨道:「我就當你喝醉了,剛才的事情我可一點也不記得了。」
「乾娘……」小九輕柔的叫了一句,也知道扈三娘打定了主意,絕不會讓自己得手的。
「叫什麼叫?你還把我當成乾娘?」
扈三娘把門給小九讓開,自嘲道:「人家婚嫁,我來當什麼門官?咯咯……小九要進去,我也管不了,兩個新娘子,到底怎麼安排,我可管不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回想著剛才被小九抱著的**蝕骨的曼妙滋味,扈三娘心潮湧動,只覺得腿間濕濕的,泛濫得一塌糊塗,酥麻、難受,卻又渴望,她不敢再與小九糾纏,急匆匆的跑開……
☆、第九百二十四章 三人洞房
毒皇的臥房中一片昏暗,想來是她為斷絕自己與她洞房的念頭,故意熄燈睡下,好讓自己死心。
小九嘗試著推門,門從裡面拴上了,推不開。
「毒皇姐姐,你開門呀!毒皇姐姐,開門……」小九叫了幾聲,全無回聲。
他猶豫著要不要越窗而入,聽著身後有人跑過來,回眸一望,卻見春夏秋冬四姐妹踮著腳尖兒,滿臉幽怨的圍上來,抓著小九的袖子,揪住腰帶,就往紅杏的小院子生拉硬拽。…
「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可是新郎官呢,喜服都被撕破了。」小九被四女像賊一樣逮著,哭笑不得。
「走吧,小九,紅杏姐姐可是在眼巴巴的等著你呢。」
春雪在後面推搡著小九,起了小心眼兒,用自己溫軟的酥胸緊貼著小九的脊背擠壓、酥胸被擠壓得變了形,格外的舒服。
冬梅撒嬌道:「紅杏姐姐可是對我們四個小丫頭下了命令了,一定要把九哥帶進房裡去,若是做不到,就家法伺候,我們四個小丫鬟哪裡敢反抗呢?九哥若是不體諒我們姐妹,我們姐妹可就慘了。」
……
四個小姐妹嘰嘰喳喳的一通軟語相求,小九拗不過她們,只好隨著她們拉扯。…
窗戶開了一點縫隙,露出毒皇那一張清媚精緻的臉蛋,看著小九被春夏秋冬四姐妹推搡著弄走,心裡驟然覺得失落新婚之夜,誰不想在這麼有紀念的夜晚與心愛的情郎纏綿一番呢?
「哎呀,毒皇啊毒皇,你還真是得隴望蜀,與三娘相比,你幸福了百倍,夫復何求?」
毒皇捏著滑膩細緻的臉蛋,自嘲的笑了一下,輕聲嘆息,悄悄的關上了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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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蒙著蓋頭,心兒砰砰亂跳,不甘心的坐在床邊,胡思亂想。
先是想著爹、娘悽苦半生,到老了終於喜結連理,這份至死不渝的感情,真讓人感慨萬千。
與爹娘相比,又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早年雖然顛沛流離,但卻有一個師傅姐姐關心著自己,傳授自己武功,尊為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