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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餘桌輪下來,陳小九軟成了一灘泥,在雙兒的攙扶下,歪歪斜斜的退到了後院的廊亭中。
「好了,九哥,你好重,可別裝了……」雙兒將小九攙扶到廊亭中,捶打著小九後背,為他遞過來醒酒湯。
「雙兒怎麼知道我是裝的?」陳小九喝著醒酒湯,笑嘻嘻的追問,他的眸子清澈明亮,哪有半分酒醉的模樣。
雙兒紅著臉,糯糯道:「九哥剛才還偷著摸我的胸來著,摸得好准呢。」
陳小九臉上一紅,笑著說:「雙兒的胸永遠都摸不夠,來,再讓九哥摸一摸,看看是不是又長大了。」
「別……」
雙兒輕巧的閃開,嬌臉緋紅,笑道:「天羽公主還在等著呢,要摸,你該摸她的去,我今晚可不敢與她爭功。」
「雙兒也學會擠兌九哥了,哎……好吧,我這就去摸天羽的胸去!」
陳小九被雙兒扶著來到如意閣這是天羽的閨房,她是公主,身價不凡,自然不能馬虎,有個獨立的院落。
李樂清早就在門口候著呢,看著小九歪歪扭扭的過來,雖然想著過去攙扶,但看著雙兒在伺候著,心想著自己什麼都不算,怎麼能與雙兒搶著伺候小九,只是站在大門口,俏生生的拂禮,「見過國公大人……」
雙兒紅著臉,噗嗤一聲笑了,「樂娘姐姐還當自己是外人呢!快點幫著我把九哥攙扶進去,他好重的!」
李樂清被雙兒取笑了一句,臉上火辣辣的燙,滿心歡喜的扶過小九,對雙兒感激的說道:「雙兒,多謝你能容我!」
雙兒莞爾一笑,又囑咐道:「樂娘姐姐別忘了,公主有隱疾,不能真的讓九哥那個……姐姐懂我的意思嗎?」
李樂清點點頭,說道:「國公大人可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陳小九挑過李樂清的下頜,『狠呆呆』的說道:「你叫誰國公大人?」
李樂清看著小九那雙朗逸的眼睛,幽幽道:「不是國公大人,是小九,我該叫小九的,這樣……這樣行嗎?」
雙兒咯咯笑著,帶著人走開。
李樂清扶著稍顯醉意的小九進了院子,那具沉甸甸的、頗具男人氣息的身體壓過來,讓李樂清寂寞的身子產生無限遐想,真希望能被這具沉重的身體壓在床上,將自己送上極樂天堂。
李樂清將小九扶著小九進了大廳,拐了幾個彎,送他進了天羽的閨房,又囑咐道:「公主身子脆弱,你可別胡來!」
小九攬著李樂清的柔腰,壞壞笑道:「我想胡來,該如何是好?」
李樂清身子熟媚的很,稍一撫摸,心裏面分外饑渴,強忍著親吻上去的衝動,低著頭,蚊子似地說道:「我……我就在大廳里候著,等著伺候你們!」
這話中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小九美美的一笑,閃身進了閨房。
天羽公主正恬靜的坐在床頭,腿間緊緊。合攏,兩隻蔥白小手無處安放,握緊了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抬手摸著蓋頭,想要掀開,猶豫了一下,遂又作罷,聽到門吱呀一聲,便知道是小九進來了,急忙安分的做好,憋著氣,不敢再動一動。
陳小九走動天涯面前,端詳了好一陣,拿著尺,挑起蓋頭,望著天羽燈下那張艷美可愛的花容,感慨道:「天羽,你是我的夫人了,你搞不高興!」
☆、第一千零六章 懲罰師傅
「九哥,你高不高興?」
天羽沒有回答小九的話,而是忽閃著大眼睛,反問他,那雙嫵媚純淨的眼眸中掩飾不掉幸福的笑意,還含著出嫁為人婦的嬌羞。
雖然以前與小九卿卿我我、摸摸抓抓了多次,紅唇、酥胸、圓臀都被小九那一雙大手給肆意撫摸過了,但那畢竟是兩情相悅,順其自然而為,可現在就不同了,火紅的喜服、火紅的被褥,粉艷窗紗,橙黃火燭,無一不將這份曖昧升華到了極致,讓她小女人的心理壓力倍增。
而且,被小九挑開蓋頭,就這般在燈下像是欣賞精緻美玉一般的望過來,想著九哥正滿腦子琢磨著將自己剝光,肆意騎上來的幻景,想著自己今夜就要成為婦人,在九哥的身下輾轉承歡,不由得心兒亂跳,羞的臉紅似桃,說不出說的誘人為了能控制自己不要過分激動,她吃過了藥,還喝了李樂清的藥粥,只為這幸福一刻。
「九哥當然高興呀。」
陳小九拉著天羽的手,摸到她手心的細汗,溫柔的捏了捏,看著她清純而又嫵媚的眼睛笑著說,「告訴九哥,心慌、還是害羞?」
「都……都有!」
天羽柔柔的抱著小九,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糯糯道:「我怕伺候不好九哥,讓九哥笑話。」
陳小九捏著她的下頜,取笑道:「你也會伺候人?」
「怎麼不會?」天羽撅著紅唇,嬌俏的爭辯,「我是看了《女馴》的,那上面什麼都有,很詳細……」
陳小九說道:「那都是古人之作,陳芝麻爛穀子,九哥都不喜歡呢。」
「呵呵……我就猜到九哥會這樣說。」天羽並不氣餒,小手溫柔的再小九胸口畫著圓圈,,看著小九眼神中有著不解,才俏皮的說道:「樂娘姐姐可把九哥的嗜好都告訴天羽了,還交給我幾招,專門對付你呢。」
「哈哈,天羽原來是樂娘的得意門生啊。」
陳小九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笑道:「名師出高徒,樂娘神乎其技,天羽也一定出手不凡呀!」